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章

最是一年明冬月Ctrl+D 收藏本站

  为了加深敏感,熙帝取出一根短小的细银针来,缓缓刺入挺立的阴蒂小珠。顿时若妃一个哽咽,勃发的分身仿佛即将达到高潮,却被封闭的出口阻挡。熙帝在他喘息着适应下来之後,慢慢地一面继续着挑逗,一面将第五根手指凑在了穴口,伺机而动。被舔弄的女珠带起了新一波无法解脱的痛苦与欲望,而一直在穴口徘徊的麽指,也随着一次牙齿的轻咬,窜进了已经扩张到极限的穴内!

  熙帝撮着五指继续抽插,时不时舔咬已经红得微微发紫的囊袋和抽搐着的分身小孔。然而到底是太过於拥挤堵塞,若妃的身子渐渐又趋於僵硬了。熙帝不得不重重地拍了拍鼓涨的小腹道:“云飞,相信朕。完完全全地交给朕吧!”似醒非醒似醉非醉的男人紧蹙了双眉,慢慢地又因无法可选、无路可逃而放松下来。空虚的欲望与数日来的恐惧双重折磨着他,唯有身下散发着浓浓龙诞香的男人,是他不可拒绝、不可违逆、只能顺服、可供依赖的。

  唇舌与手指灵巧到极致地逗弄着那话儿和阴蒂,熙帝卖力地晃动着头颅,为挺拔的分身做着活塞运动;甚至仿若饥渴地吸吮着直吞至两丸根处!舌头仿佛有生命一般,缠绕着清扫每一寸分身上的肌肤、小孔,将不时溢出的液滴悉数舔尽。而乔云飞的体温也随着喘息渐促急速攀升,终於一个高耸入云的抽泣:“啊啊啊──”手掌的最宽处终於在最极致的高潮状态下,完全地插了进去!随着女蕊口突然来到一个令人羞涩难堪地细处,熙帝及时地咬出了分身上插着的银珠头,膀胱内忍耐已久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喷射出来!

  “啊啊啊──”狂乱的叫声迸发出来,被无情贯穿的男子崩溃得嘶嚎起来:“啊啊──”刹那的疼痛过後,女蕊从骤然的扩张突然恢复到一个略为窄小的水准,更令他睁大了眼睛,瞪楞着、诧异着、惊悚着恐惧的哀嚎!熙帝静静地停滞在那儿,仿佛因眼前人的崩溃,也随之即欲崩盘一般,微微颤抖。他勉力伸出另一只手去,轻轻安抚着那人,不敢稍动,却又不得不动。这一动作虽然微小,到底带动穴内那手略微的移动了分毫,乔云飞一个哽咽,似乎气息在刹那完全被堵住一般──

  “云飞!云飞!”熙帝僵持着满怀悔恨,低吼一声:“云飞!朕不负你,最後一次!求求你,为了朕为了我们的孩子,熬过这一回!”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我什麽都听你的,不要动,不要进来了……”乔云飞哭着喊着:“我以後都听你的,求求你,饶了我,不要了、停──啊!……”

  眼见这人声音越加低弱,嗓音也渐渐嘶哑,筋直冒的额头和脖子涨得通红,李熙终於意识到如此呆滞下去,对双方都是最无奈的煎熬。狠狠咬着唇,熙帝按捺下自身的颤抖,开始慢慢的轻柔抚摸、挑逗,竭尽全力的温柔,又渐渐不再投鼠忌器……

  良久,一滴滴眼泪仿佛无法止息一般自忽然转为苍白的脸庞上滴落,乔云飞渐渐放松了身体,感受着巨物在身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女蕊仍旧大大地撑开着,紧密的包裹着手腕,熙帝一面不知肮脏地舔弄着刚刚释放过的分身,一面安抚地抚摸着对方的小腹。手掌轻轻的动作一次,若妃便犹如触动了内部机关一般地颤抖一下;缓缓地,原本撮着的五指忐忑地伸张开来,开始在女蕊内做着最後的扩张。这种仿佛内部都被控制和触摸的强烈感受过於强烈,不多时原本软下来的分身突兀而又仓促地挺立起来:“啊──啊……”仿佛释放开来了全部的神智与魂魄,乔云飞犹如欲望的玩偶一般,难耐地呻吟。待到他完全沈迷,熙帝开始伸手握拳,一拳拳地抽插起来;而乔云飞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浪声吟唱起来,仿佛在身下抽插的不是拳头,而是最火热的男根一般。

  手指时而伸展拨弄着内壁,时而又聚拢在一起成拳、九浅一深的抽插,或许是手臂更加灵活,熙帝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啊哈──啊哈……”乔云飞仿若一条被开肠破肚的鱼,已然喘不过气地急速呼吸着,迷散的黑瞳也扩大到了一个完全的宽度。“啊啊啊──”仿佛过了几生几世,随着又一次重重的抽插,残余的尿液自仿佛哭泣着的分身口处滴落数滴,乔云飞整个人抽搐着吐出些唾液,在强烈的高潮中昏了过去……

  

  

☆、30 冲穴

  自那日後,每九日,若妃便要承受一次龙拳的恩宠。女蕊被扩大到极致,而又因为长久不得龙精滋润、万分难耐,每当熙帝将拳探入其中,便忍不住的夹紧、饥渴地随着拳头的律动及拓张而达到高潮,竟然习惯成了自然。除此之外,几位御医及刘公公,也在不承恩的日子里加紧训练。

  淩晨时分,一夜未能排解的小腹早已鼓鼓涨涨,然而,在盥洗过後,往往迎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若妃被牢牢压制在玉石床上捆好,高高撅起的圆润臀部不由得被冰凉的器具带来的触感惊吓得颤抖。三支包裹了羊肠的银制器具一一强硬地钻入他前庭、後穴和秘蕊之中,然後“哢嚓”数声,机关触动,几只银器被展开绽放,精巧的构造也若隐若现,望去犹如银瓣莲花。乔云飞难耐地呻吟,浑然顾不上再次在众人面前袒露下体的难堪与愤怒,分身小孔处的银针被打开後撑得似有平日两倍之大,那话儿也随着这样的侍弄而不由自主地硬邦邦挺起来,涨红粗大,一夜积蓄的尿液却由於痛极、无法喷洒。铃口抽搐着,与扩张到极大、褶皱都被一一拉平的女蕊、男穴连接在一起,痛成一片,不一时就麻木起来,分辨不清是胀是痒是痛是骚了。

  如同一只被掀开了壳的乌龟,若妃被毫无抵抗之力的翻滚过来。捆紮好的身体仍旧保持着屈膝的姿势,於是下体大大的张开,高高地举起,诱人而又红润的,一目了然。一名内侍在刘昌的示意之下趴伏在他双腿之间,轻轻以口包裹硬挺的分身。那滑而恶心的触感让痛苦得几乎失去神智的男人一惊:“啊──”立时惊叫起来,身子也徒劳的躲闪着。

  乔云飞的身体早就服食了秘药,除非熙帝在侧,否则任何人的触碰对於他来说,都是如刀割般的毒药。就连衣衫、床铺,平日里也是熏染了龙诞香才能使用的,那脆弱的铃口,又如何经受得起如此剧烈的刺激!然而敏感的分身已经无法分辨痛觉,只觉一股刺痛带着柔软湿滑和热气包裹上来,唯有颤抖着忍耐。内侍哪里知道他的感受,或者也从未有人会顾及,只是轻轻舔舐那话儿,不时以舌尖挑逗铃口,甚至顺着银针顶到小口深处去!乔云飞只觉数支小刀割上那口一般,“啊啊啊──”已然止不住尖叫!骤然间一股巨大而强烈的吸力,倏忽整个人瘫软下去──憋了一夜的尿液顺着银针不断滴落,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竟然形不成连贯的流水!内侍之口早已撤退,此刻数双有力的手掌压按着那腹,助他排空腹内积尿。“咕~~”实打实的战栗传来,後穴与前蕊中积攒的一些体液,也随着这空前的压迫感而缓缓流出,在井然有序的安静室内,显得份外淫靡。

  溪流流淌了盏茶时分,方才断断续续地停歇下来;刘昌立时命人将三口处层层叠叠的羊肠展开,足足一尺;又将三条喷水管道与羊肠一一相连。为了避免接下来的声嘶力竭或咬破舌根,一只巨大的生牛肉做成的男根,硬邦邦地插入了乔云飞口中,死死地抵住他喉咙小舌,只留一丝缝隙。

  “放汤!”熬足了时辰的汤药,顿时从一孔两穴处倒灌而入,初时不过是潺潺细流,随着腹部的膨胀与男子腹肌的紧缩僵硬,水流越来越急,汹涌澎湃如狼虎般,叫嚣着拥挤冲进乔云飞体内。

  “呜呜──呜呜呜──!”乔云飞的呜咽声也随着一波波来袭的浪潮,男子涨红着被撑大的口舌,越来越无法压抑、越拔越高。原本的英挺俊朗在牛肉男根的压制下变成了扭曲、屈辱与急切,看来却份外媚惑与淫荡,仿佛比最妩媚的女子,还要诱惑人心,让人不由得想去折磨、想去亵玩一般!

  刘昌在一旁观察着,并不时命令众人放缓、加急灌汤速度。而乔云飞在这漫长的一急一缓中,终於渐渐丧失了本就不多的气力,完全放松瘫软下来。好不容易灌到了平日里的分量,刘昌摸一摸乔云飞渐渐肥厚的腰腹,压一压感觉还有余地,便道:“不够,再三桶!”

  “呜呜呜──!”乔云飞听见这匪夷所思的命令,情不自禁地再次呜啼起来,似在抗议,似在哀求。刘昌缓缓抚摸上被水流冲得粉白的下体,挑逗着稍稍转移了若妃的疼痛:“娘娘若是怕被涨破,就请好好体验这腹内的胀痛,若是觉得快要涨破,那就表示您今後生产时将顺顺利利了。”

  若妃呜咽之声更胜,急切地摇摆着脑袋,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娘娘切莫焦急。这水流冲惯了之後,恐怕每日都是一番享受哩!待奴才将龙精混入其中,便能稍稍缓解娘娘的疼痛。您那穴已久经调教,夹着管子收放这等小事,必是不难的;端看娘娘愿不愿意而已……娘娘若是好好配合,奴才就解开您的绑束,也好让您舒坦一点儿。您看呢?”

  无奈之下,若妃唯有睁大了悲戚的双瞳,急忙点头。然而松绑,并不比被绑上要轻松。刘昌命人将面朝上的若妃翻了过来,这才解开了他的束缚。不知有意无意,并未命人将他翻转回去。而挺着大腹便便的男子,也只能支起不断抖动的双手双膝,不让肚子被石床压迫到。

  “放水!”随着再一声的命令,怒啸的水流喷涌而至,若妃觉得自己几乎要随着这激流而被冲破冲垮,只能在周围内侍的扶持下前後摇摆。每当水流急冲,身躯便往前扑倒;而每当水流略略缓过,身子便又反向收回;胯下的分身早已硬挺起来,下垂着随着这一前一後的运动而荡漾摇摆。

  忽然有人抬起他小腿往後拉去,“唔!”若妃短促尖叫一声,身不由己地压倒在石床上。“娘娘,这个姿势更利於汤水冲穴,故而还请您多加忍耐。”一旁的解释已经毫无用处,乔云飞只觉自己如同一只被撑满的气球一般不断膨胀,而胯下和肚腹因为受到压力,更随时在破裂的边缘!

  “呜呜呜──!”唾液和眼泪不断滴落;脸庞由涨红转白,分不清是汗是泪。而口内的巨大牛肉阴茎,因为受到温热唾液的浸泡,不断胀大开来。越发粗长,几欲将他顶穿!上下前後夹击的痛苦,令乔云飞只求一死;此刻,无论任何卑颜屈膝的事情,无论任何下贱求辱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几欲晕去的痛苦折磨着他,又使他无法完全失去神智。在这若醒若晕的边缘,不知不觉间,他终於控制着分身、女蕊、後穴一张一合,以抵挡不断冲击的水流侵袭──然而这毫无意义。

  直到整个肚子涨得他几乎无法完全地贴伏在石床上时,水流才堪堪止息。巨大的肚子犹如怀胎十月般挺起,他便成被放在球体上的滑稽模样,随着腹内水流的波动而忽前忽後的失去平衡、时而头重脚轻、时而脚落胸挺的上下摇动。巨大的腹部腰侧,已然青筋直绷,连双足足尖也因为这胀痛不由得绷直,分身在巨大的压迫与冲击下自然而然的反应,挺立着想要释放,却被再次闭合的银针阻止。

  巨大的胀痛下,乔云飞几乎口吐白沫,大块的大腿肌肉纠结着、跳动着抽筋,然而胀痛仍旧在继续,直到他精疲力竭、全身无力地放松,刘昌这才命令众人释放汤水。“嗯嗯嗯──”汤水缓缓地流出,被堵塞的唇舌发出浪荡的鼻音,男人在漫长的释放之中,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31 水车之刑

  日日夜夜的扩张、超出极限的调教令男人日渐虚弱和憔悴,也越发恐慌和胆战心惊。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之中,女穴终於被扩张到了御医们认可的尺度。於是刘昌试着将干燥的牛肉制成的粗大男形塞入其中、以腹内灌满的温水浸泡半个时辰;待到男形泡透、粗壮,再强逼着若妃将它“产”下来。

  然而到底是在床榻之上任人宰割了多时的羔羊一只,早已失去了昔日山林中的野性与力量──无论内侍们怎麽压按,哪怕那穴已经被撑开,粗长到极致的肉势都无法被“产”出来。反复的压按及用力,肉势随着每一呼而被挤出寸长,又在每一歇气时缩了回去,进出往复之间,竟然犹如在抽插着女穴,而且这肉势为了避免刺痛事先沾了针对若妃体质的专用药粉,此时便自然而然的带起久经调教的身子的敏感与情欲。於是,床上的男子在众内侍的围观之中,尴尬而又犹如一具玩偶般地,情动勃起、更加柔软无力。

  为了压制他的情欲,刘昌命人又以汤药灌冲他前庭、後庭,直到再次灌得小腹肿胀如瓜,这才命人压按其腹。快要爆裂的腹部受此压按,本已放弃了施力的男人哀哀呻吟,被逼迫着抽打着一般,在分身高高举起、无法发泄的同时再次重复起收缩穴腔的举动,犹如自渎般推挤着那粗长的肉茎、抽抽插插……

  “呜呜……嗯……”重重的喘息不断,男人因腹内的动荡、蕊内的摩擦而越来越苦闷,无法发泄的痛苦令他满面涨红,几欲窒息。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