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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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场内众人都齐声跟著呼喝,以此来代替喝彩,人人更是不错眼地瞧著那阵势的变幻,真真是奇哉壮哉。

  只是此舞流传的根源、独坐一席的乔云飞,此刻却全然无心欣赏这壮观的阵舞,眼帘早已不断颤动著,就连身子也不断的坐卧不安、百般摩擦,席下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不为人知的下身,已然泛滥成灾了!

  体内的灵犀蛊又在作祟,一阵阵麻痒带动内壁不断蠕动著,一股股如电光般窜上脊尾,逼得他不时一个激灵、挺直了腰杆。盘曲大张的双腿间,他几乎忍不住主动去收缩和摩擦肉穴,以期稍稍的摩擦能够减轻那种难耐的焦躁。

  趁著众人全神贯注地观赏舞阵,男人甚至无法自抑地伸出一只手,探入下身处,隔著衣衫摩擦被连环锁紧紧封死的那处。如阵脚一般被一个个连环封住的花唇密闭著堵住了穴口,这种隔靴搔痒的徒劳无功,反而加速了那一波波上涌的急躁难安……

  44 一日千年(暗黑)

  众人正是兴致高昂、全神贯注观舞之际,乔云飞已是握紧了拳头,暗暗忍耐。

  然而肠内前列腺、花芯之处,正有两片薄片样的东西,紧紧贴著甬道壁,仿佛在微微抖动,不断带起一股股瘙痒。

  空虚难耐之外,今日不得已喝的许多酒,早已化作愁肠,全都下了腹内,鼓涨涨的难熬。自从前面尿口被堵死之後,平日便轻易无法解脱,如今更是憋得浑身发抖,稍一动作就觉肚子被压得几乎撑裂一般。

  “好──!”众人一个齐声叫好,声如雷鸣。

  黑暗中的乔云飞却忽而一个激灵、颤栗间打了个哆嗦。

  随著这一声震天的众人吼声,憋不住的尿液倏忽失禁喷发──却不是泄了出来,而是有少许顺著那机关、倒灌入了囊袋!顿时两丸益发肿胀得想要喷射、随著一声低吟,男子浑身打摆子一般的长时间抖动起来:受激的两丸发硬收缩,顷刻间一股洪流倒灌而入、复又涌入尿泡!这种反复倾射的痛苦感受,令他连咬紧牙关也不能够、只听见一片喝彩之中,自己双齿上上下下随著抖动互相磕碰的声音!

  浑身热汗淋漓,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著修长的身形。乔云飞忽而咬牙破舌,剧痛逼他清醒了些许──再不走,当众不知还将作出什麽淫态来!借著更衣之由、匆忙尿遁。

  军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乔云飞回归边塞,日子倒是一如既往的流淌过去,不过一眨眼功夫,已经过去半年了。

  如今封泰因著四年前的那场大败已元气大伤,乔云飞又步步紧逼,连年的节节退败已使封泰疆里退出了上千里。

  有著昔日王慕的比对,乔云飞当初在军中一升数职之後,顺顺利利地便获得了众多新将、老将们的支持,没遇到任何阻碍──说起这一点来,连他也不得不佩服李熙的谋心手段。

  何况如今他在军中没了什麽擒制,又是四年前阴山之战的最大功臣,自然是人心所向、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到了现在,往往只需一声令下、坐镇玉门谋划大局便可,反而不需凡事亲力亲为了。

  最大的事情,便是奉养父母高堂,以及养育永翔、永翊两只小包子。将军府上下早已被乔云飞打造成铁桶一块,为的就是隐瞒两个孩子的存在;当年的影卫们在阴山一役十去其七,更何况熙帝三年多来早已是伤透了心,并不派影卫探听乔云飞的消息──当初撒下弥天大谎,找来战乱中的两个孩童尸骸,李熙深信不疑,便是佐证了。

  与之相反的是,乔云飞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了,朝中、宫中更少不了他的内应──如今他位高权重,少不了马前奔走的人。

  永翔、永翊已近五岁半了,最是活泼伶俐的时候。跟著乔云飞时而东奔西跑,时而去军营住上半月,倒也没有往昔的娇贵,小孩子成长的最重要几年,周围都是些军中的粗豪汉子,跟这个学剑、缠著那个学机关、每日里比著练字画画,日子倒是份外的热闹。

  “爹爹爹爹,你瞧我这柄木剑,是朱叔叔给我们做的,威风吧?”

  “爹爹,昨天永翔又尿床啦!哈──哈──哈!”

  “永翊你──你没有兄弟义气!看剑──!”

  “看招──!”

  两个孩子,早忘记了婴孩时的宫中生活,活脱脱就是军中出生的小痞子德行,只不过古来稀的敬国公乔林,每日里逼著两人读书习字,甚是看重仁义礼智信,又有日常乡里行走、了解民间疾苦,永翔、永翊倒不是一味的顽劣。

  日子平静如水,只除了两件事。

  一则,便是乔云飞立誓要抓捕淳维,报仇雪恨,至今未能如愿。那淳维虽则部族被打得七零八落,到底是一代人杰,如滑溜溜的泥鳅般,甚是难以捉摸其行藏。

  二则,便是半年前所中的灵犀蛊和连环锁了。时不时的,乔云飞心尖便要隐隐作痛,那疼痛如泣如诉、钝而不锐,只是却如一种会不断蔓延的毒药一般,让乔云飞整个人都如同沈浸在一种特别的伤痛里,低沈、寂静、孤独,胸口涩而沈闷地,就如同某个人,曾经带给他的感觉一般。

  每逢雷雨之日,那种瑟瑟的酸痛及哀伤,便如铺天盖地的浪潮般慢慢的侵吞整个心房和思绪,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人的泪与笑、傲然与强势、卑微的情感和祈求,以及最後强压下一切热情後释放出的那股冷然。

  每当此时,乔云飞便强硬地压下心中的那股寂寥及感伤,逃避般不去回想、不去回望,只是如今军中的一切、朝上的命令、日常的行事、进退攻防的策略,以及永翔永翊日渐张大的面容,总是试图破坏这一切。

  一切不过孽缘罢了。这一切都已远去,正如同那个相隔千里的人──乔云飞如此宽慰自己:起码现在,一切都已经完结。

  若说那种心间时而弥漫的种种情绪可以强硬地压下,那麽每日那不知何时、不知何地发作的蛊毒,则不是那麽好相与了。

  几次三番,乔云飞都差些当众出丑;每每夜来,情欲不断不息、连绵不止,更是让他饱受折磨。

  单说每日里的更衣,原本例行的小事,已成了他避无可避的最大难题。

  身为男子却不能正常倾泻、勃起乃至射精,常常在说话间便一个激灵、少许尿液倒灌入精囊之内,进而激发起无尽的情欲渴望。

  无论如何自渎,那渴望也不曾消退,每当後面高潮来临,男子获得的不是解脱,反而是令一股更加煎熬、更加渴切的空虚及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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