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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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的动作仍旧异常温柔,李熙轻轻托起乔云飞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云飞屡次欺骗,已经伤透了朕的心。可是你伤我杀我欺我,为什麽要算在翔儿和翊儿头上?既然你这麽厌恶朕,不惜手染孩子的鲜血,那朕也就让你尝尝最痛苦的滋味,永远将你禁锢在朕的牢笼之中……也许只有每一时每一刻的教训,才会让你知道,什麽是顺从和听话。”

  他顿了一顿,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抬了起来,缓慢地随意摩挲著乔云飞的颈脖和耳垂,仿佛在抚摸一件珍爱的物什:

  “你怕什麽,朕就会送给你什麽。”

  “朕会让你变成最最低贱、卑下、淫浪的奴仆,任何人只要朕允可,便可随意使用你。”

  “朕要让你变成最顺从、最乖巧承欢的男妓,甚至不待朕发话,你便会欢欢喜喜地主动把自己搞得骚水横流、淫汁四溢地跪著祈求一点点恩宠。”

  “朕要把你当做最普通、最无用的一件物什,也许是烛台,也许是脚架,也许是桌案,也许是便壶……”

  乔云飞被那手抚摸著,忽而痉挛一般地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徒然地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想要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嘶哑地发不出分毫声音。

  一滴泪,自红肿干涩的眼角滴落下来,被李熙轻轻地吮去。乔云飞於是闭上了双眼,带著一种认命的悲戚。

  之後的七天,虚弱而需要休养的乔云飞仍旧未逃脱劫难。他躺在偏殿的床榻上,连著接了七天的客。所有宦官,闲暇时都能以各式各样的花样随意玩弄他。当然并不包括侍卫们,为著免得拖长他休养的时间。

  李熙逼迫他将精液自凌晨起便含在口中,并命他直至半个时辰後方可吞咽:“朕再不会吻你,你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你的嘴,今後便是除了肉穴、後洞之外的第三具淫器,只为了盛放朕的龙精。如此,也许你能更快地适应男人欲液的味道──直至你将这种味道,当做琼浆玉液为止。”

  “虽则你是一个贱奴,也是一只淫物,朕却不想你获得太多的快乐。无论何时何地,除非朕允许,否则你将不能出精。”

  於是乔云飞的青茎被玩捏得肿胀,然後用龟头下部、根部、茎干的三只锁阳环给紧紧束起,铃口也被细长的银针堵塞,两只鼓囊囊的囊袋,更是被两枚金环锁死。

  宦官们的手段自然更是繁多了,他们得不到快乐,自然更倾向於侮辱和耍弄。乔云飞便如投入一群豺狼虎豹中的肥美羊羔子,每日里被整治得精疲力竭。

  他被逼迫著摇头摆尾、苦苦哀求,乃至於用手、各种物什玩弄自己,以讨好“来客”。

  他渐渐习惯了用日渐白皙的脸庞,去摩擦男人的那话儿,将濡湿的腥液沾湿满脸。

  他被逼迫著大张了双腿,拉开秘处,自己“产”下木偶制的婴儿。

  他更学会了在一波波无法解脱的高潮快感中,一面呻吟著自辱,一面摩挲著全身,乃至於效仿伶人浪舞。

  稍有违逆,那些人便牵来黑将军──“前面儿还是後面儿?上面儿还是下面儿?”

  天气晴好时,乔云飞被牵著拉扯到园中,将数朵玫瑰插入自己的下身和分身;刺穿後捆绑了铃铛的乳头,在冷风中不由自主地翘起。

  那些宦官们强迫他张开了双腿蛙跳,或是做出拉弓、一字马等各种姿势;更将分身调弄得硬邦邦,然後绑上牛筋,拉扯著去打弹弓,号做“打鸟”。

  囊袋上悬挂了沈重的小秤砣,然後逼迫他不断地跑跳,务将那悬绳抬得高高、双腿跳得笔直才好。

  有时又让他含著长长的削皮山药棍儿,露出一长截在外,然後蹲下跳起、跳起坐下,如此往复,看他挺翘的那话儿在一跳一跳中剧烈地上下晃荡,乐不可支。

  前面被称作“肉洞”或“神仙洞儿”,後面被称做“小嘴”,那话儿被称作“壶嘴儿”,而嘴巴则被称作“淫穴”。

  每每乔云飞更要一面羞愧得泪流满面,一面哀求:“骚穴……很痒,实在受不住……求各位公公们赏……淫穴和……肉洞一点儿东西吃吧……奴、看到棍子,便想要吃下去含住,再不松口;奴最喜欢一根根火热硬邦邦的棍子,插在穴里挠搔解痒……”

  当乔云飞终於在一日日的洗礼之中顺服时,李熙再来之时,便看到床上地人虽然口中不说,身体却柔顺地渴求一点点难得的安稳的模样来──唯有在帝王身侧,才能免去万人可夫之苦、得到哪怕一点点安宁;唯有在帝王身侧,哪怕是玩物,也能感受到哪怕是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温暖和爱抚;唯有在帝王身侧,自己仿佛才是个人,有人对那个真正的绝境中的乔云飞说话,怜惜又深深憎恨著他……

  他想张口告诉李熙,其实翔儿跟翊儿并没有死。可闭上眼时,重重的黑影扑压过来,噩梦连绵不息;就连如今自己的身子,也早已习惯了媚颜求宠、婉转承欢;张开眼时,熙帝如冷酷铁石般的眼神告诉他:这九五之尊再不会心软,只等著将他全然地收复到手掌心。

  

  (10鲜币)将军奴(九) 按摩

  此後,李熙更是随兴、随意地将乔云飞当做最低贱的奴畜一般,召唤和使用。有时候儿日日到访、兴致来时便在犹如囚笼的禁宫合欢宫内呆上大半天儿;有时候儿又三五七日、总也不来。

  那一日熙帝阅多了奏章,只觉腰背酸痛。本也懒怠再折腾乔云飞,那前来例行禀报的合欢宫统领宦官长安却出了个歪点子:让若奴来为皇上按摩一二才是……如此这般一番详细说道,竟然勾起了帝王的兴致,李熙欣然点头。

  不一时被重重装饰的乔云飞便被宣到殿上。只见他夹紧了双腿,满面通红,显然是身体内被安插了什麽奇形怪状的物件儿,白日里被宣到御书房,虽则是从密道无人瞧见,到底是光溜溜站在光明正大宽敞明亮的厅堂之内,心中羞耻已极。

  只是他一面羞耻,一面又觉庆幸:经历这许多日的折磨,本以为早已失去了羞耻之心,赤身露体或被恣意玩弄已不是他能够抵挡的了,然而今日竟然还能够感到羞耻!也许,面对李熙这个纠葛多年的帝王,那种被当做“人”来对待的感受,反而比面对众多陌生内宦外侍要明晰许多……

  李熙半卧在小榻上抬头笑笑,只是那笑意到不了眼中去,只透著一股森寒气息。他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乔云飞赤裸瑟缩的身躯,虽然在男子的眼底仍旧发现一丝傲气硬撑著,但到底能看出他的畏缩和惧怕。

  而今,乔云飞早已顺从许多,只是李熙总能激起他的一丝丝本心;然而在面对众多有著稀奇古怪心思的宦官们、猛如狼虎的侍卫们时,既已明知无路可退、无法可逃,每每反而更加顺从一些。在那些人面前,乔云飞几乎能感觉到自己不算个“人”;然而正因为他并没把这群丧心病狂的奴才当“人”,所以反而能毫不在意地哭泣求饶;被百出的花样折磨时,也能丑态百出。在熙帝面前,他则一半儿怀著小心翼翼和因著逃过一日众人折磨而微微松气;一半儿则带著一股恨意和倍觉荒谬的冷然笑意。

  熙帝抬头一个眼神望向长安,长安立时躬了个身子,尖利的嗓音唱道:“若奴,皇上今儿累了,尔就给皇上按按身子吧!”

  又悄悄低声对乔云飞叮嘱:“就用後面和神仙洞里的玉珠!方才那後面盛的,乃是香油,记得要先擦过皇上全身;那前面儿留著的,乃是凝脂,最後抹上用的。如若有了差错,回头少不了你的!”说完长安望一眼熙帝眼神,得到示意立刻恭敬地躬著个身子,倒退著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关上殿门,单留下乔云飞伺候。

  二人独处之下,李熙更是一言不发,只低头阅著宗卷;寂静的厅堂之中,乔云飞只觉更加瑟瑟。然而这一遭儿,是逃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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