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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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一声尤为婉转、媚惑的呻吟,忽而在厅堂内响起。若说之前乔云飞的呻吟还夹杂著一丝克制,那这一声,便是全然地春情弥漫了!

  (12鲜币)将军奴(十二) 绳戏

  “啊哈……”原来乔云飞在移动之时,忽而感觉到前面原本被拉扯得生疼得几乎被扯掉的豆蒂,传来一阵诡异的拉扯和波动。低头看时,正看见那花蒂上钩子後面,缀著的那条长长的丝线,长长的垂到地上、正在烛光之下闪闪发光!

  身边儿的内侍稍一拉扯他的身子,乔云飞便猛地煞白了脸色!“咿呀──!”原来那地上的坠子满是棱角,只是稍一拖动,便在地板上咕噜咕噜地打著转儿,饱受牵连的花蒂被一下下拉扯得生疼,就连那丝线每一分毫的动向都明察秋毫,他哪里还敢再动?

  “还不快走?啪呲──”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鞭子呼啸而过,鞭尾拖著长长的厉风、自原本就红肿的痕迹之上准确地扫过!

  被逼迫的男子脸色青了又白,胸膛的冷汗随著这震动颗颗滴落,在烛光下犹如一颗颗珍珠;因著双手勉强支撑著绳子,整个背脊的肩骨更如蝶翼一般凸显出来,完美的腰背弧线蜿蜒而下,一条条红痕触目惊心,细而柔韧的腰肢、被迫前倾而挺起的浑圆挺翘的窄臀,配合男子面上的痛苦及为难、恐惧及哀求,再再都撩动得人血脉喷张。

  他被迫张开的修长大腿,被绳子压出一道清晰的褶印,整个腿部的肌肤因而仿佛要怒张绽放出来一般;笔直的小腿无力地垂著,就连双足那白玉般的脚趾,也因为这连番的刺激而紧紧蜷缩著。

  借著臀部微翘、上半身不由自主想要上挺的姿势,男人别扭地骑在细长的毛绳之上,就犹如被迫坐在针毡之上一般。整个秘花中间的花唇早肿胀得通红,在不断的摩擦之中长长地凸了出来,肥厚的花唇整好包裹著整个绳线,将那粗糙毛砺的部分含在了密缝之中;晶莹的汁液不断从花唇、红肿突出如小嘴一般的後庭处滴落,沾得大腿根处一片油光。李熙此时更好整以暇地卧在一张低矮的小榻上,那处如河泽般的淋漓早一目了然;更能在男人反复挣扎著想要站起的动作间,看到被那一闪一闪时隐时显的蚕丝所牵引拉扯著的宝珠,早已在花唇的尖端挺得如枣核大小,红彤彤地份外容易分辨。

  男人的囊袋早已肿得如平日两倍大小,重重地垂在胯下,随著一步步反复的挣扎而动荡摇摆,犹如两个夸张的紫红水球一般;青茎更是高昂著头颅,仿佛要效仿它不屈的主人一般持续地抽搐挣扎著,不时从顶端滴落些晶莹闪闪的泪滴。这粗壮的物事已经憋到了极限,薄薄的肌肤上一根根浮起的脉络分明,细细打量还能看到那血脉的不安的搏动……

  李熙漫不经心不慌不忙地等待他挣扎到无力再挣时,这才轻描淡写地下了命令:“今儿不走完,就下不来了。难道云飞想在这绳子上,多呆上一晚?”

  乔云飞原本就白得如纸的脸色,又是煞然青了。他双目中渐渐凝结了一层死气,仿佛认命了一般,冷汗全干了时,终於在又一次鞭笞的催促之下,开始了动作。

  这回,他全然不再用人催促推搡和拉扯。只是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借著绳子的抬力,缓缓地移动,不时在左右宦官们的扶持之下,艰难向前。

  “呃啊──”在嘀咕咕的坠子转动声之下,男人的哀鸣再也无法遮掩和隐藏。那奇形怪状的坠子就如同一个最可恶的顽童一般,不断用它的棱角在地面上摩擦、旋转;随著这一波波连绵不断的拉扯,花蒂从一开始的剧痛变为了痛到麻木,又从痛到麻木之中,乔云飞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会阴和穴肉在反复的摩擦之下仿佛要翻出来一般地红肿著,更加剧了这种难以言喻的长久折磨。

  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两丸在绳子的摩擦之下犹如火烧一般,随时就要爆炸;青茎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紫,然而却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气之中,得不到一点点摩擦和救赎,唯有偶尔的踉跄,能让那不断流泪、不断叫嚣著的男物啪啪作响地拍打在小腹之上,在弹跳之中获得一点点安慰。

  然而即便是如此,乔云飞也觉得整个脑中越来越空白,呼吸慢慢地放大、放大,甚至再听不到别的声音、看不到别的物什,他双眼涣散黑瞳放大,晶莹地泪珠在眼眶中萦绕却始终未再滴落;薄唇早已在反复的啃咬中肿了起来,别有一番残花般的风姿,此时更微微张开著、就连嘴角也在不断地滴落著透明液体……

  显然,男子的整个神智心魂都被饱受多重刺激的下体吸引著,他在反复地行走之中,更能感觉到那股快意如同一根根的小针般、一下一下越来越深入又越来越突兀地锥入四肢百骸,一股焦躁的渴望蔓延到他的骨子里,熬得他酸痛得几乎发狂!

  乔云飞已经顾不得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意,周围的内侍们更是在扶持时别有用心地加速了脚步;男人忽而翻白了双眼呃呃呃地停滞了下来,青茎剧烈地震颤著,囊袋瞬间缩小了仿佛半寸、然後又在无法喷射的痛苦中再次胀得更大!与此同时,大量汁液劈里啪啦犹如泼水一般地洒落了下来,那可怜的双腿在抽搐中如同患病一般无措地大挥大舞著,花瓣啪啪地颤抖拍出些淫靡的声音,後庭更噗嗤噗嗤地从玉势的缝隙间挤出大量晶莹的汁液──金环之下,那後庭穴口早已肿起了一圈,此时不断地翕张著,犹如在吞咽,又犹如绽放的花朵一般……

  “啪、啪、啪!”李熙邪邪笑著,眼中的讥讽及恨意犹如冰冷的尖刺,直直地戳著男人赤裸的肌肤。

  不等乔云飞自高潮中缓过一口气来,他呵斥道:“继续!”

  众人便忙不迭地扯手的扯手、拉脚的拉脚,浑然不顾乔云飞四肢乱抖的悲惨,继续拖动著高潮中尚未恢复的肉体,在那绳子上滑行。

  “啊啊──”乔云飞开始连绵不绝地呻吟和呼喊:“啊!啊哈……”

  每当遇到绳结,又是一番剧痛一般地刺激;秘花及穴口不断地在这极限的刺激之下收缩和胀大,尚未消下去的青茎在一下下的弹跳中打得小腹“啪、啪、啪”地作响,男子在逼迫的折磨之中被拖扯到反复地强制高潮──渐渐那高潮再无快感,反而是无法忍受无法禁止的失禁一般的痛苦,然而超越极限的磨难并未停止,强逼著他一遍遍经历著这痛苦地喷射!

  直至他花唇和後庭几乎流干、干涩得再也无法滴出分毫来,李熙才命宦官们将四肢乱舞的错乱男子从绳子上放了下来,伸出手指去触摸他肿起的软肉、干涸了的穴洞、拉扯金环,看他一遍遍哭泣求饶、一遍遍睁大了无神的双眼在涣散的神智之中颤抖著、任由糜烂的秘肉一块儿块儿自发抽搐著,经历毫无宣泄毫无润泽的强迫高潮……

 

  (8鲜币)将军奴(十三)

  等到乔云飞再次自昏迷中醒转时,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体内一个火热粗长的男根,不断地反复在後庭抽插。他整个人被压得趴伏在绳上,模糊的视线随著冲击而在绳子上方摇荡;远远望去,那绳子像是没有尽头。臀部被整个地压著与绳平齐,几乎是一种半挺立的姿势;一圈鲜红欲滴的嫩肉,随著穿插不断地蠕动,一下一下缩回去、拉出来,被挤压得整个变形,乍然看去,仿佛一朵时而翕合时而绽放的鲜花。

  “呃嗯──!!”被穿刺的男子开始惊喘闷哼;不光是因为那粗长的物什、硕大的龟头直直顶著体内敏感穴心,每一次仿佛撞、打的冲击,都如惊涛骇浪带起他无可抑制的情动如潮;更是因为前面的秘花整个张开、与两边的腿一起刚刚好夹住了粗糙的麻绳!

  花瓣在绳索与腿部肌肉之间被挤压拉扯得扁平,被挤出在外的尖端却又红肿得堪称肥厚,不断滴著莫名的液体;花蕊和前面还挂著长丝小坠的阴蒂,不断地随著一次次撞击和胯上双手的拉扯在绳索上反复摩擦,每一次都犹如火烧。

  在无可抗拒之中,这把痛苦的火焰,却仿佛烧到了他的每一寸下体的肌肤里,烧入每一个毛孔,烧起一股令他无法抗拒的情欲之火。

  “呃嗯、哼!!”男人刚开始还强忍著不去呻吟,却克制不住每一次撞击所引发的闷哼声。

  两根手指自会阴一路肆意地按摩搓揉下去,渐渐将指头尖儿自花瓣和绳索的缝隙中插了进去时,他便再也忍不住左右摇摆挣扎,不知是想要更多的摩擦还是想要闪躲!

  “叽叽”的水声自本就湿透的密穴里不断响起,手指和身後的男根齐进齐出,享用著他的阴阳通道,品味著他的战栗和躲闪,更不断在他的徒劳之中享受到更多乐趣……

  那手指如一尾灵活的泥鳅,借著滑腻腻的阴精,在滑腻柔嫩的水道之内四处钻谋;身子又被压得更加俯低了、身後男人的躯体整个地压了过来──是熟悉的龙诞香。两具成熟男子的重量、拉扯得本就绷紧的绳子深深地刻印进乔云飞两腿的缝隙间,不断将弓著腿妄图解除这种痛苦的男人的秘肉拉扯得变形。不过一会儿功夫,乔云飞已一个抽搐、发出一声媚惑已极的婉转呻吟:“嗯啊哈……”四肢便软瘫在绳索之上;原来过於激烈的反复摩擦和穿刺,让他禁不住地再次依靠两个穴洞达到了高潮。

  第二日乔云飞自昏迷中醒来,大腿根处的白浊早已干涸,徒留下仍旧红肿的花唇,仿佛两片鼓胀的花瓣,大喇喇夹在腿间都遮盖不住,隐隐约约自双腿的肌肤之间露了出来、软软垂在腿根之上,竟有大半个手掌之长。

  忽而敏感发热的花瓣之上,一个冰凉的触感碰了上来。直让他一个冷战,犹如被冰冷的蛇盯上一般地浑身发寒──那冰凉的手指并未触碰他任何其它地方,只是在腿缝遮挡不住的、异常肿长的厚厚花唇边缘轻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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