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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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外看去,男子的腹部不断的起伏,臀肉不断地鼓起陷落,菊蕾以一种极致的速度蠕动翕张,这时候将男根放进去,便如同被一张活生生的饥饿到极点的婴儿小嘴死命地吮吸,不过须臾便能让人泻出来。

  如此含着药珠子、胡乱板弹身子的男人,在混乱中煎熬数时之後,再打开花蕊之时,便能看到那处艳红胜春花,原本泄於其中的白液以及自然分泌的淫汁都已干涸,仿佛在冒着腾腾热气。

  此时插入其中,便会感觉到极致的爽快。

  火热滚烫而且干燥的内壁,仿佛活着的生物一般,急切地整个蠕动着。

  花芯仿佛无力而又灵敏的鱼嘴一般,一口口含啜着龟头,热气腾腾地令整个阳根从头舒爽到根部。

  在男根喷射之时,整个甬道便抽搐绞缠起来,贪婪且快速地吸取所有精液,使之片刻间便消失无踪。

  “名器、啧啧、名器啊……”数不清多少次,在情欲骚动中他恍惚听到如此的喜悦赞叹。

  花瓣被手指扒拉开,二指探入圆圆的小洞几下搅拌,便能响起淫靡的叽叽水声。

  当勃起的男根触到花穴或菊蕾口时,身子甚至不需要对方的主动插入,便能一收一放地将那粗长的物什一口一口给吮吸进去。

  有时候他被下了重药却得不到抚慰,无声地在蒙布和口塞下嚎啕着,却被逼迫着翕张穴嘴,让近在咫尺的男根,不需要插入仅仅靠被吮吸龟头而泻出。每当冰冷的男精喷射得整个花缝一塌糊涂之时,身躯也因为无尽的渴望和欲望煎熬,以及无法得到满足的绝望而抽搐、痉挛。

  最为难过的,是对前端的折磨。

  被插上一根极细极长的软管,通过药物和针灸引导,将之慢慢推入囊丸之中。这个过程往往极端艰苦,并且持续数个时辰。

  他要被不断玩弄着达到无法喷射的高潮,痉挛到浑身肌肉都瘫痪,并在最最巅峰的时候承受细管锥入的极致痛苦。

  剧痛传来时,软管已顶到了两丸里面,带着一股内部被戳刺、被探视和搅弄的奇异感受,他甚至连腿根都会无法控制地反复、持续地轻抖。

  软管的另外一头,则是一个巨大的漏斗。

  当器具或者人的性具在他前後两穴抽插之时,那软管同时也会随着同一个节奏,反复被拉扯、顶入。

  此时就仿佛被抽插占有着代表男性的囊丸,又仿佛直接被亵玩着囊丸内部、身体内脏一般。一股股酸楚、疼痛使之发麻。然後再不断的奸淫之中,转化为本能的欲望。

  浑圆於是在抽搐和诡异的抖动之中,迅速地胀大到极限。

  然而这并不是终止,而是另一个开端。

  当身上的人抽插到了高潮时,便会从他本能地恋恋不舍的体内抽出男根,对准漏斗,将所有的白液喷射而入!

  “啊啊啊啊──”无声的嘶吼之中,能看到男人高昂的头颅以及不断抽搐的喉结。黑布之下的口舌大张着,似乎连脸部肌肉也在反复抽筋。

  不一时,男人便浑身瘫软下去,整个人因着这种急遽的刺激而休克过去。

  唯有囊丸,随着一股股白液的喷射、流入,不断涨到更大──就犹如每日永不停止、倒灌而入的欲望,将他整个人灌满、灌得鼓鼓囊囊,唯剩下本能的屈服与渴望。

  (11鲜币)後宫记事(二十)

  未知在这样黑暗的地狱过了多久。乔云飞仿佛也习惯了为奴的所有要求。

  趴伏爬行、每一步都似乎习惯於大幅度地扭动浑圆高翘的臀瓣;

  双腿大张,哪怕是坐着或躺着,私密处总是尽量让人一目了然,便於随时被亵玩、挑逗或使用;

  乖顺地舔舐、放纵自然地呻吟、配合着入侵者翕张甬道、盘曲着双腿攀附他人……

  有时玩弄者只需要安然地躺着,他便如训练有素的男妓一般,爬上去手口并用地搓揉舔弄那话儿、待到对方情动时,主动地拉开自己的花蕊或花蕾,以蹲伏的羞耻姿势对准长枪利剑坐下去。

  然後占有者仍旧无须动弹,仿佛被一个器具伺候着一般,体验那敏感火热的小穴吮吸的极乐,真真安逸舒适。

  熙帝十天半月不来一次;来时乔云飞便被打扮得妩媚淫浪如妓魁。

  在天子驾临之前三日,他便要上上下下从内到外地,用猪鬃毛制成的刷子反复刷过。

  并且为了迎接正主的到来,还要被放空了干养几日,任他在诱香勾起的欲火之中煎熬。

  然後,当李熙来时,看到的便是一个与往日乔云飞全然不同又似曾相识的“若奴”──

  身着冰纨衣纱,透明如无一物,又轻盈剔透如仙子。

  长发披起,只束着金环不显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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