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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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与他无尽的欲望相比较,龙根的厮磨是如此短暂,唯能给他带来一时的缓解。当熙帝发泄出来、抽身而出之後,那股骚动渐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如被揭开了蒙布一般变得清晰直接,直叫他恨不能时时含着方才粗大火热的巨剑,好缓解缓解肠道内里的异样蠢动。这种奇异的蠢动,就连收缩甬道也无法触及。

  乔云飞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体内的波涛汹涌,微启的双唇低声粗喘着、双眼也直直地瞪视着床顶、完全无暇顾及熙帝动向。

  李熙在抽身而出後,毫无阻碍地拉开他的双腿,一手开始拨弄仍旧绽放的软绵花瓣,立刻便获得花瓣们如水珊瑚般柔顺的迎合。

  挑逗片刻之後,他顺手向上捏起婷婷挺立的蒂珠,用麽指和食指搓丸子般地搓揉片刻,直至其完全红肿地涨得如一颗小小红豆。另一手中,则捻着一根银针。

  李熙用银针蘸了蘸小玉瓶中的蛊药,便见银针尖端一层淡荧的绿意。然後他低下头来,用手指仔细掐住蕊蒂根部,使其中的小籽完全地挤压突出,稳稳地抬手一针下去、竟是正对小豆子扎了进去!

  “呃啊啊啊──”砰!一声,床榻重重地拍响。乔云飞猛地弹跳着上半个身子,然後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沾满粘液的大腿根处,肌肉一块块突显勃起,显然在隐隐地抽搐抖动;只是他的下半身犹自大张着双腿,因着剧烈的疼痛,犹如案板上的一条半死不活的鱼、僵直着不敢稍动:“皇上、不──饶了若奴……呃呃呃──”

  李熙也不去管他的惊呼呻吟,只端稳了手腕,继续将银针转着圈子、钻磨着对准花蒂中硬硬的豆子插下去。不时还抽手将之退出些许,然後复又寸进。

  就如此旋转着进进退退,那寸长的银针竟然扎进去了三分;而李熙仍旧做着水磨工夫般慢慢地绕动那针尾,就见不一时乔云飞花穴翕张之间,一大股一大股透明的汁液,如女子失禁一般汩汩涌出,顷刻间濡湿了大片大片的床榻,在其上涂画出半张大图来。

  一粒血滴顺着被穿透的蒂珠硬核,自银针尾端滴落下来。

  乔云飞已然撑起了上半个身子,维持着大大敞开私密处的姿势,张大的口中不断吐出粗重的喘息,显然是无力哀求、唯有被动的僵硬着承受。

  仿佛过了一辈子之多,他只觉那银针进进出出,竟然带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骚动及火烧一般的欲望来,倏忽如闪电一般窜过秘花、流过菊穴、一路窜到尾椎,复又自脊椎挺进到颈骨。

  男根不由自主地再次抬头,而两穴则不断翕张蠕动着,在安静的室内挤出一声声“叽叽”的水声。前穴仍旧如无法停止的失禁般流淌着溪水;菊蕾则渐渐如小嘴般蠕动着、吐出许多白色泡沫。

  随着银针的抽插,乔云飞只觉仿佛这一刻被人肏干着花蒂一般,仿佛那银针渐渐化作了火热的阳具,正穿刺到自己的花蒂上、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干着那处。

  这反复的抽插及开拓进行到一般,男子忽然无声地昂起了头颅,亮出的喉结反复滑动,身子也打了个大大地激灵、浑身的肌理瞬间如尿後的哆嗦般抖了一抖。

  李熙这才松开手来,徒然留下那半根露在花蒂外的银针,犹如其上长出一般,插在那处,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泛出冷冷的银光。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八)

  天子随即撂开了手,稳坐一旁床榻之上。眼看着,原本僵硬着身躯的乔云飞忽然浑身一个抖动,无声地昂起了头颅、白皙的颈项上喉结滑动,大张的腿根不住颤抖,前端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此时上上下下的滑稽摇晃着,带动红肿蒂豆抖动,其上插着的银针晃晃悠悠、折射出不同的光芒,似乎随时会被抖落般插在肉粒上微微弹动,恰似一个不稳的针线包。

  !地一声,男子双手已无力支撑,整个上半身软塌了下去。

  “啊哈……”一声呻吟响起,乔云飞双肩向内耸动了一息,双腿仍旧仿佛断了般大大地张开着,唯有银针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呃啊……啊……啊啊啊……”银针所插之处,忽然一股火热的麻痒如同迅雷之势燃烧了起来!

  霎时屈辱的男奴红了眼眶,粗重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那蕊豆似乎再一刻就要痒得化了,又觉整个身子内酥酥麻麻,夹杂着一股极为难忍的渴求。

  这渴求渐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上来,顷刻间已扑面将他整个人卷在其中、随波逐流。一双茱萸立时发红、挺起,恰如两枚小巧的樱桃;胸膛似乎期待着什麽般向上挺起,腰肢後折,分身一下下抖动着,带动两只鼓胀得半透明的、水囊般的浑圆摇摇晃晃地晃荡着,似乎随时就要炸裂。

  “啊啊啊啊──”男子忽然凄厉地嘶吼一声。小腹中、花芯处、後肠深处,同时仿佛毒发一般,乍然地瘙痒起来。

  仿佛有千万条触须在其中活跃地跳动、游曳、旋转、挂搔、盘旋、回转、翻滚,仿佛有千万条舌头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和舔舐最深处!并且这些活物在这一刻才全然地激活,引发体内最深处无法触摸的地方、每一寸内腑麻痒到了头颅炸裂的境地!

  只见原本瘫软的身子,在这一刻被再次激活,四肢慌乱地挥舞着,双腿急切而不顾一丝体面地屈膝、抬高,整个密缝敞露人前,犹如一只翻着肚子的淫贱牝犬!

  男子的双手胡乱而匆忙地摸向小腹,似乎要止痒般在下腹部胡乱地抓了起来;留下三五红痕之後,男子显然是又被後穴及花蕊的刺激给逼迫得应接不暇,一手急躁地插进了自己的後穴、一手粗鲁地搓揉起仍旧绽放着的花瓣!

  “啊啊啊……”腰肢左右胡乱地扭摆起来,男子粗鲁而盲目地搓揉片刻,忽然睁大了双眼嚎啕哀求:“啊啊啊……救我……好难受……啊哈……给我……受不了了……啊啊啊……”眼泪扑簌簌自睁大的双眼眼角边儿滴落。

  “呃呃!”这一刻,一只手恰好触碰到仍旧插着银针的蕊豆;剧痛伴随着极乐钻脑而过,在这一瞬间,竟然压过了体内翻滚的焦躁情欲!

  男子大张着口舌、涎水自并不拢的嘴角滴落成线;双手仿佛获得解脱般争抢着捻住银针,竟然主动地一下下捏着那物什抽插起来:“呃……啊哈……呃啊!”

  这又痛又爽的快感,仿佛是一味暂缓毒性的解药般,让男奴在须臾时光中,转移了注意力。只是不过片刻,当花瓣开阖着吐出更多透明粘腻的汁液时,男子再次撕心裂肺地哀求起来:“啊啊啊──给我、给我……啊啊啊……”

  双腿大大地抬起张开,密缝处滴漏不断;腰肢反复地在床褥上摩擦扭动着,双手更粗暴地搓揉着秘处,丝毫不顾及牵扯银针地疼痛;男子嗓音都吼得沙哑,在床榻上翻滚着一时捂住小腹、一时恨不能将四根手指都插入到後庭中去抠挖、一时拿手掌包住整个花瓣粗鲁地上下搓揉、一时又扭起双腿并拢了在床榻上蹦着……在狂浪的情欲中丑态百出。

  李熙冷眼旁观着,时不时伸手去啪地打在他赤裸的身子上。

  未知过了多久,夜明珠映照的孤异世界中,唯有双目红肿的男奴沙哑地哀求:“奴好难受……肏奴……求皇上……啊啊啊……求、求主子……肏奴……肏肏淫穴……”

  熙帝却轻蔑地冷笑着毫不动容,只在男子翻滚哀求之中,不断重重地拍击,直至他的身子变得如虾般通红。

  “啪──”李熙重重地打在挺翘着不断摇晃的紫红分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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