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笼络宝玉,于是软叹一声道:“你这小冤家,叫人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姐姐便呕血死算啦!”一只手便自松了腰间罗带。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两眼只盯着凤姐的腰畔。凤姐娇叱道:“胡说什么!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么誓呢,还有一件事,便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就是象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绝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我会傻到这份上么。”
就见凤姐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来,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看不见。”
就动手去捋,分开茸茸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淫糜,与他玩过的两个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愈显得娇嫩淫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发颤,忍不住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做什么!”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姐姐帮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
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又比所玩过的两个丫鬟都大上近倍,更是分外得趣,无比贪恋。凤姐呻吟道:“才不用你侍候呢。”
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流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更是来劲,又央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车里相互手淫,一路销魂,只是皆努力地屏息静气,生怕被车外的丫鬟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凑到凤姐腿心。妇人忙用双手挡住,凤眼瞪着宝玉道:“要做什么?”
宝玉握着自个的大宝贝在凤姐腿间乱碰,无奈桃源被两只玉手护住,无门可入,只好气呼呼迷迷糊糊道:“好姐姐,今天就给我快活一回吧,弟弟可想死姐姐啦。”
凤姐依旧不肯,娇喘道:“这可再万万不行,跟你这般胡闹,已属无比非分,要是再那样子耍,可就是…就是乱伦啦,将来下地府见了祖宗,可饶不了的。”宝玉烧着脸苦求,道:“现在便是老天爷也不管了,好姐姐你看我多难过哩。”
他捧着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但见涨得又肥又大,一粒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叫哪个女子瞧了能不动心?
贾琏的东西可比这个俊弟弟的逊色多了。凤姐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呢声道:“好弟弟,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双手捂住的玉蛤却止不住地溢出一缕滑泉来。
宝玉不依,仍缠住闹,那根大肉棒只在凤姐儿两只玉手旁没头没脑地乱闯乱晃。凤姐只是不肯答应,你道她三贞九烈么,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其实这凤姐儿骨子里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自己却不时的偷食。
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淫书,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长驻容颜,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干肤菜之人,有如贾瑞之流,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她心里素来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譬如东府的贾蓉、贾蔷之类的俊俏少年,都借着办事之便悄悄偷过。
宝玉的神采元气,又远在他们之上,只因为老祖宗最疼爱,又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一直不敢惹他。
如今宝玉自己缠上,本是天赐良机,她却多了一层心机,暗忖道:“若我今日轻易便与了他,恐怕他日后却看轻于我,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说。”
正是:一路销魂有谁知?苦守华容藏心机。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着急,好听的甜言蜜语都一股脑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般的嫂子一回。凤姐见火候渐到,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车外家仆报道:“琏二奶奶、宝二爷,宁国府到了。”
慌得姐弟俩手忙脚乱起来。凤姐整好衣裳,挽了挽云发,又帮宝玉穿衣结巾,见他仍神情不定,为他拭了拭额头的汗珠,娇俏又妩媚地笑道:“刚才的胆子呢,这会儿跑到哪里去了?”
宝玉顿时又痴了,这会子车已进了宁国府停下,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步下车去。***凤姐宝玉姐弟俩挽着手下车,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许多姬妾丫鬟媳妇恭候,迎于仪门。
那尤氏只见他们姐弟脸上都红润润的,便笑道:“半月不见,姐弟俩的气色又好了许多,容光焕发的。”凤姐素来能言善道,却因方才车上之事,不禁脸上生晕,便把话支开去。
旁边那秦可卿可是跟凤姐一般有心窍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宝玉,宝玉看见,脸上一阵烧烫,额上又微微发汗,不知不觉放了凤姐儿的手。
后边丫鬟的车子也到了,袭人上前来为宝玉拭了拭额上的细汗,疑惑道:“才坐了一会车子,怎么就出这一头汗呢?”宝玉支吾道:“车上热哩。”众人说笑一回,同入上房来归坐。
秦氏献茶毕,凤姐说:“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正说着,又有贾蓉进来请安,凤姐却不拿眼看他。秦可卿看在眼里,却上前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
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凤姐听人传过这小秦钟生得如何风流俊美,心里早想见一见,说道:“既这么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让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虑,笑道:“罢,罢,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落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
凤姐嘴上哪肯软,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贾蓉也心怀鬼胎地笑劝道:“不是这话,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婶子见了,没的生气。”
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凭他什么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带我看看,给你一顿好嘴巴。”贾蓉忙笑嘻嘻的说:“我再不敢扭着啦,这就去带他来。”说着,果然去带回一个小后生来,但见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竟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儿之态,腼腆含糊地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几乎看呆,她心底最喜这样的美少年,推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言语间十分亲昵。秦钟红着脸一一答应了。早有人跑回府报了贾琏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儿。
平儿知道凤姐与秦氏素来最是厚密,不敢轻慢,便叫人送过来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见面礼物,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秦氏等谢毕。一时吃过饭,尤氏、凤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话下。那宝玉自见了秦钟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个心中又起了痴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儿里竟也有这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