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
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我们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么玩你的?”
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让爷亲亲。”
平儿被她闹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间中夹着娇声涩语,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奇趣滋味。***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
贾蓉忙答:“儿子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贾珍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己另许悬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心防范,你有什么主意?”
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
贾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果然没半点能耐!那采花贼昼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么意思!
况且,里头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好手,想想我们府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西府那边到什么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外,你这就过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么武馆,在哪里,自己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象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
贾蓉连声答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搁,赶到西府寻贾琏去了。***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瞑目盘坐,纹丝不动。紫姬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纳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紫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北静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紫姬一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
北静王世荣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上了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明空,却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紫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怀疑,王爷复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岂止如此。”
回首一把将紫姬揽入怀中,笑道:“小孔雀,你的还骊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紫姬顿时浑身酥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早想死你啦…”
北静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紫姬喘息道:“从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不见。”
北静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紫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
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为另外的原因。”紫姬仰脸问道:“什么原因?”
北静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么久,有这种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紫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贾蓉赶到荣府,进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里去。
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笑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不明白么?偶尔如此,有什么好希奇的。”
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俏平儿,想入非非。想来那屋中春意正浓。***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心中一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仆两个又在耍那乐子。”
当下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时下正逢夏夜,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清清楚楚。
只见凤姐和平儿主仆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揾香腮,正亲热得不亦乐乎,被子溜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
凤姐笑道:“我去那边床上把你爷拉起来,叫他再操操你。”平儿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凤姐耍她,咬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再往上边一点。”
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