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娇娇地惨啼一声,泪水霎已夺眶而出,两手拚命推阻男人,哭喊道:“不要!好痛,婷儿好痛!”
世荣却似充耳不闻,两掌紧紧箍钳住她的腰股,只一个劲地往深处突刺,直至巨茎陷没了三分之二,棒头抵着一粒滑润润娇嫩嫩的小肉儿,方肯稍稍停顿。婷婷恸啼道:“大哥哥,我不要了!婷婷不玩了!”
剧痛之中,催眠效果略为减弱,她便叫出了之前对世荣的称呼。碧眼魔姬又把手掌按在她头顶,缓声道:“他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唤他做主人!”
婷婷眼眸翻白,脑海中一阵极度的晕眩,不能自主地哆嗦道:“主…主人,我不…不要了!痛…痛死了…”
碧眼魔姬声音似远若近,继续道:“他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得乖乖忍受,无论主人对你怎样,你都不能有丝毫反抗,记住了没有?”婷婷失魂落魄道:“记…记住了…我不能反抗…我不反抗…”
虽然犹痛得浑身娇颤,两只手儿却不敢再推拒男人,只死死抓住地上软毯。世荣之前与这小美人欢好,次次先得使出百般手段,哄得她欢欢喜喜了,方能一尝云雨,汲取那罕世纯阴,如今见了眼前情景,一股邪欲从心底深处直蹿上来,当即剧烈耸刺起来,故意横冲直撞大弄大创。
婷婷年纪甚幼,未经好好温存滋润,如何禁得起这等疾风骤雨,不由痛得死去活来,口中惨哼悲啼此起彼伏。
紫姬极少见着这主子如此狂纵,心中一阵颤悸,动情地从后边抱住男人,娇喘吁吁地嘤声道:“原来你这么狠的!”世荣埋头挑耸,将底下的小美人恣意蹂躏,狠笑道:“莫吃醋儿,待会亦赏你一顿狠的。”
孔雀儿娇吟一声,蓦觉花底似有什么掉了出来,暖暖滑滑地粘黏腿心,难过得将玉躯紧紧贴抵住男人,跪在后面为之推波助澜。
凤凰儿凝目那交接处的妙景,见那殷赤如血的巨龟时隐时露,青筋盘绕的怒茎急挑狠突,搅得女孩碎红翻滚玉汁飞溅,呼吸不觉渐渐急促,一时忘了再继续施法催眠。
婷婷啼声渐稀,脸上殷红似血,神情已由极度痛楚变成苦乐不明,两条挂着数缕残丝碎绫的雪腻玉腿不安分地时曲时挺,蹭得毯上的软毛儿东倒西歪。
世荣只觉花径滑腻如油,更探得幽深的那粒嫩肉儿有些发硬,知其已经苦尽甘来,心中愈发狂荡,突而坐直起身,把女孩整个抱起,捧在怀里上下套弄,却是玩了个“观音坐莲”婷婷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那张带着稚气的俏脸上陡又增添了几分迷人的娇艳,眼角眉梢荡漾出她那年纪似不该有的春情媚意,莫说男人看见会如何,就是双姬瞧了,也不禁有些心动。
碧姬笑道:“小小年纪便如此勾人,再过几年,那还了得!世荣,你把她送与我做徒儿吧?”
她除了初见世荣之时,曾唤一声“门主”此后便只称“你”、“妹夫”此际竟又直呼其名。世荣脱口道:“好啊,给我培养出一个小凤凰儿来,妙极妙极!”
凤凰儿闻言,心儿蓦地怦怦直跳,异艳的碧眸悄掠了他那俊颜一眼,思绪忽尔飘回了五年前的南疆…
突听紫姬嘻嘻一笑,娇声道:“姐姐,我说某人心里边一直都惦记着你,可没有哄人吧?瞧瞧,这不是漏嘴巴了!”***
碧姬双颊飞霞,伸手便要去拧孔雀儿的嘴,却给世荣倏地捉住玉腕,竟拉过去一把抱在怀侧,笑道:“她没哄你,我一直都…”凤凰儿忙用柔荑捂住了他的嘴巴,娇嗔道:“我不听!我不知道!”
孔雀儿动情道:“姐姐,你既然来了,就别再回南疆去啦…”又转目乜着世荣,撒娇道:“你说好不好嘛?”
世荣面上微僵,一时哑口无言。要知这女人掌控着南疆三分之一的势力,乃是圣门布置在要害的一颗极重要的棋子,焉可随意挪动。
况且陈见羽不久将有大动作,少了她,简直不啻于失去了一条臂膀。碧眼魔姬瞧在眼里,忽指着婷婷笑道:“哎呀,这小美人好象要丢了,快快再来几下狠的,让我也见识一回那传说中的纯阴之精。”
世荣乐得转移话题,趁机大弄大创,兴极之处,竟将女孩儿那两瓣略显尖瘦的雪股捧举过腹,把整只嫩贝全都剥离了自个的擎天巨柱,落下时狠狠一桩,却似欲将怒茎连根顶没。
婷婷登时失声尖啼,某处明明奇酸异痛,偏又似觉快美绝伦,不禁体颤头摇秀发乱甩,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
紫姬忽睨见女孩那雪腻的小肚皮随着男人的顶刺一下下突起,细细想去,不禁魂酥魄融,伸手隔着女孩的皮肉触摸男人的棒头,颤声啧啧称奇:“天呐,竟顶到这儿来了!你们快瞧。”
凤凰儿酥胸起伏,娇躯紧紧贴偎向世荣,玉臂不觉环搂住了男儿的狼腰。世荣垂目望去,瞧见自己的杰作,越发欲荡如狂,捧着女孩儿套动得愈来愈疾,雨点般一记比一记狠,把她那粒嫩不可言的花心子直往硬如铁铸的大棒头上狠狠砸落。
婷婷娇躯急挣螓首乱摇,仿佛想要摆脱什么深入骨髓的东西,颤嘤如泣道:“主人…我…酸…酸坏…啊!”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蓦地向上拱起,直弓至肢体的极限,一缕白得眩目的稠浆骤从男人塞住的花缝里迸甩而出,刹那间满阁皆香。
世荣闷哼一声,顿觉整根肉棒剧麻了起来,赶忙将棒头抵紧花心,悄然运功汲纳,如非他有锁元神通,只怕这时已跟着射出精来。凤凰儿心中凛然:“纯阴之精果然与众不同,抛开其所蕴的神效不说,光是这股奇香味儿就已令人魂魄俱销了!”
好一会后,世荣方将酥做一团的女孩儿放在软毯上,挺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巨杵,笑道:“你们姐妹俩谁先来?”孔雀儿在他腰后悄捏了一把,道:“当然是姐姐,她远道而来,权当接风洗尘。”
世荣道:“言之有理。”星目注视怀侧的碧眸美人。凤凰儿慌道:“我才不要!”方要挣扎起身,已给男人不由分说地压倒毯上。
世荣把唇游走她发梢耳畔,一手摸到下边,探到腰里去松解罗带,而紫姬也随之掩了上来,笑嘻嘻地抚揉她姐姐的奶子。凤凰儿晕红满面,大嗔道:“你们公婆俩定是疯了!快放我起来!”
碧眸瞪着男人,迅速乜了孔雀儿一眼。世荣瞧见,不由僵住。紫姬忽笑道:“你们就别装了,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今儿不过是重温旧梦罢了,何须装模作样。”
凤凰儿道:“小孔雀,胡说什么!”紫姬伸手在她脸上轻拧了一下,笑吟吟道:“我胡说?当日的削玉瀑后,不知是谁跟谁说‘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哼哼!”世荣与凤凰儿登时呆住,面上齐露惶窘之色。凤凰儿吃吃道:“你怎…怎么知…知…是他告诉你的?”孔雀儿摇摇头,白了世荣一眼道:“他才不会招呢,只不过那天我正巧去那里采‘织梦草’,比你们还先到哩。”
凤凰儿慌得香魂无主,脱口道:“可我们…我怎么没瞧见你?”孔雀儿笑道:“你们那时候神魂颠倒的,还能发现我么。”
凤凰儿脸上阵红阵白,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姐姐…姐姐对不住你…”紫姬忽收了嘻容,截住道:“好姐姐,我如何不晓得你心里边对荣郎怎样,当年你肯把他让与我。
而我却丝毫没顾及你的感受,心安理得地跟着他回到中原。这些年来,每当想起剩下你一个孤孤单单的留在南疆,我…我心里边就…就…”说着说着,眼圈已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