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里多美。”宝玉环望四周,月光下的野山枫此际展露出一种白天没有的静谧与妩媚来,他天生最嗜美丽,不禁给眼中的景色深深震撼住了。
如非此人,自己还真不可能在这时候出现在这人间仙境里,沈瑶心思浮荡,突地一阵恍惚,思绪骤然飞回了那地下湖中碧玉棚内…宝玉亲亲她的发梢,得意道:“醉倒了吧?”
“早就醉了,适才被你灌的!”女孩撒娇道,平日行走江湖之时,不得不时时刻刻绷紧的弦儿,此际终于有机会放松一下了。宝玉一笑,移唇贴着她的耳心低低道:“是从上边灌醉的呢…还是下边?”
沈瑶一呆,旋即大羞,她原本是说喝酒,不想却给这小淫贼趁机占便宜,把手在他臂上狠狠拧了一下,咬牙道:“大坏蛋!坏死了你!呜…不睬你了…”
宝玉在水中抱住她,任嗔任捶,只报以无数的亲吻,在他心里,便是给这可人儿千鞭万杖,也觉胜似神仙。沈瑶闹了一会,终在檀郎怀里软了下来,如胶似漆地与之热吻,这回竟把香舌主动送过宝玉口内,任他恣意咂吮。
宝玉的两只手渐又不老实起来,在娇躯上四处抚摸揉探。沈瑶给他惹得阵阵酥悸,禁不住嘤咛道:“你…你…又怎么了?”宝玉笑道:“适才你不是嚷嚷身上脏了?我帮你搓一搓啊。”
白如羊脂的美躯已非初次入目,但在清泉荡漾之下,另有一种异样的迷人趣致。沈瑶低首垂目,望向他那只把自己的乳儿揉捏成千形万状的坏手,娇嗔道:“这儿…哪曾脏了?”
宝玉面不改色,笑道:“虽然没脏,但肯定出了些汗,帮你搓搓还不好?”沈瑶咬住樱唇:“真赖皮!”却并无挣拒,只是脸上红喷喷的,在氤氲的水气中宛如雾里娇花般朦胧诱人。宝玉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脸道:“这里出汗最多,更需仔细洗洗。”
沈瑶含嗔望向他处,娇喘吁吁浑身酸软,在水里几立不住。宝玉把扶住她,数指不停轮动,似在揉洗其间的黏腻,谁知不来倒好,这一洗却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干净”了。
女孩痉挛似地扭动起来,粉臂死死搂住男儿的脖子,仿佛害怕一撒手便会沉入水里淹死。淫人戏耍了许久,弄得满手皆腻,情欲复炽,嘴唇忽又贴到她耳心,喘道:“里边够不着,我换别的东西来洗。”
沈瑶虽给爱过一次,其实意犹未尽,此刻早已挨受不住,脸皮却薄,忍不住大发娇嗔:“你再捉弄人,我…我可真…真的不睬你啦!”宝玉怕她真恼了,不敢再轻浮嬉耍,柔声道:“好娘子,我又想你了。”
沈瑶喘颤道:“我也…我也想你…很想…阿瑶不喜欢你…你乱说话来羞…羞人家…喜欢…喜欢你这样跟我说…”
言间竟有些语无伦次。宝玉听了,悄悄铭记于心,将玉人翻转过身,让她趴在从小竹棚伸出半浸在水里的竹排上,他底下早已重振雄风,挺拔地抵住了嫩蛤口,轻轻柔柔研磨了一会,开始发力朝里边揉入。
沈瑶凝住娇躯,眯目感受爱郎的推入,不知不觉咬住了樱唇,待到花心失陷,方发出一声娇脆的嘤呀。宝玉两手绕到前边,扣拿住美人如脂如酥的美乳,从后边缓缓抽送起来。
虽已春风一度,沈瑶却仍感无比挤涨,在水里给推耸得东倒西歪,两手忙紧紧捉住竹排,娇美中带着点狼狈。
宝玉一边抽添一边亲吻,由下至上,嘴唇从幼滑的玉背出发,滑过香肩、雪颈和发梢,游荡到了粉嫩的耳廓上,舔舐得女孩丝丝发痒阵阵心慌,低语道:“瑶瑶,让我爱遍你每一寸地方。”
倏地将舌一挑,顶入了她的耳心…沈瑶娇躯大震,蓦又发酥发悸,花底霎似敏感了许多,仿佛清清晰晰地感觉到了男儿的每一下抽插,禁不住娇娇哼吟起来。
她的肌肤经温泉水浸泡,此际愈显娇嫩欲滴吹弹得破,触之令人销魂蚀骨,宝玉紧紧贴抱住她,尽力使两人的接触亲密无间。
沈瑶很快又动情起来,她不但已有点适应爱郎的冲击,还仿佛上了瘾头,竟不时沉腰相就,偷偷让内里的嫩心去“吻”那偶尔深突的龟头。
宝玉动作柔缓,每一深入,便恰巧挑着那粒奇滑异脆的妙花心,先还不敢采得太深太密,但渐渐觉察到了可人儿的小动作,不由情怀荡漾,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孰料小仙子的“胃口”极其有限,不一会儿,便感抵挡不住,腰儿连连闪扭,躲避男儿的深袭。
但淫人欲火已旺,这回可不答应了,一臂下移紧紧箍住蛮腰,不许美人四下逃窜。沈瑶只得苦苦领受,花阴内的酥痒之中竟又多了一丝酸意,慌得一头乌黑亮丽如丝如缎的湿发不住甩荡,也许因在山中,四围又是密密的野枫,不觉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亮。
宝玉受其感染,抽耸愈疾愈烈,原先在水里还觉浮浮沉沉煞得情趣,此刻却嫌无处着力不满起来,突把玉人整个抱起,推放于竹排之上,自个也随后爬起,重新一枪挑了,这回终能脚踏实地结结实实地狠顶怒刺,火热巨硕的龟头频频突过幽谷,命中妙心。
沈瑶要紧之处连遭重创,凝身趴伏在晃荡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声嘤啼:“别…别老…老碰那儿呀…好酸的…宝…宝玉…”宝玉却仿若未闻,只垂首注目下边。
原来水线正淹及两人的股胯部,开合擒纵间,波浪时开时闭,那交接处的奇妙绮景在眼中霎失霎现,惹得他越发狂荡,双手把女孩的两条美腿大大叉开,几推成了个“一”字,入目更是撩人万分。
沈瑶四下乱抓,但竹排长久浸泡水中,处处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爱郎,心下愈添难挨,她的武功虽高,但在这方面却若雏儿,突感内里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剧麻了起来,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
宝玉旁侧望去,从她半边脸上瞧见一副憋尿之状,心中明白,忙柔声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丢了,男女相欢,最美妙的便是这一刻了。”
反更下下刁狠,记记直捣痒筋花心,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沈瑶煞是不耐,听了爱郎的哄诱,更是把持不住,待给怒茎大采了几下,花心眼内倏地奇痒,娇啼一声,雪颈乍仰,阴精已尽情甩出。
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巨根塞住的花缝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围的泉水。宝玉闷哼一声,顿美得筋麻骨软,但他已泄过一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茎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龟头触及花心,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阿瑶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沈瑶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一下…歇息一下…又要来了…快停…”花房内存余的每一丝缝隙都给黏稠的浆汁填满了。宝玉听她连连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极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顿住,颤哼道:“我…”
沈瑶通体酥软,骨头似都化掉,螓首一坠,沉入水中。宝玉赶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将她翻转过来。沈瑶头晕目眩,迷糊中见爱郎满面苦色,娇弱无力道:“你…你难受是吗?”
宝玉不知如何应好,巨茎仍坚如磐石地撑顶着玉人。沈瑶似懂非懂,又问:“那个…你也得…也得出来才舒服是吗?”宝玉赶忙点头。沈瑶已缓了口气,柔声道:“那你继续吧,我行了。”宝玉一阵犹豫。
沈瑶努力抬起手臂,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抚爱郎的脸庞,媚得惊心动魄地望着他道:“再来啊,阿瑶还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