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道:“可以的,宝玉那根东西比这笔儿可大得多了,照样整根扎没在狐狸精的骚穴里,把腿张开点。”宝玉听得通体烘热,暗忖:“那天不知她躲在哪儿看我跟麝月胡闹的?”佳蕙道:“宝玉的东西比这笔儿还大?”
“没这么长,但比这支笔粗多了,他弄进狐狸精里边后,还这么来来回回地动。”坠儿道。佳蕙浑身轻颤,娇喘个不住。坠儿在被里问:“舒服是吗?”佳蕙不语,喘息之中偶尔发出一、两下娇吟。
“到底怎么样啊?”坠儿急道。“不知怎么说,怪怪的…嗳呀!你别太快。”佳蕙低呼。坠儿道:“宝玉那天比这还快。”“你说说,宝玉…宝玉那东西长什么样子的?”佳蕙忽喘着问。
坠儿“哧”的一笑,道:“你更骚哩。宝玉那东西整根红通通的,前边圆圆的比鸭蛋还大,嗯…对了,不是直的,弯弯的有点儿往上翘…哈,一听我说宝玉,你就流了这么多水。”
佳蕙呻吟一声,羞得面赤如火,却道:“你再说宝玉是怎么搞那狐狸精的。”坠儿从被窝里爬起来,贴身抱住她,一只手仍留在底下耸动,亦喘道:“就这样,宝玉把那狐狸精抱在桌子上,自个站着,起先还慢慢的,后来就越来越快,还把狐狸精的两条腿儿高高担起,挂在肩膀上…”
佳蕙闷哼道:“真不害臊,那骚货就不怕折寿么!”坠儿道:“反正那狐狸精乐的得意忘形,嘴里胡言乱语,呸!竟然好哥哥亲哥哥地乱叫,勾引得宝玉神魂颠倒…”
佳蕙突然激动起来,颦眉闭目道:“你快点…快…再快…快点…”坠儿受她感染,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竟道:“我是宝玉,正和你偷欢呢!”
佳蕙“啊”了一声,双臂绕上她的脖子,紧紧搂住。坠儿底下的手耸得飞快,又道:“宝玉正在插你哩!”佳蕙欲仙欲死道:“好…宝玉,佳蕙给…给你插!给你快…快活…啊唷!”
突然悸喊了一声。坠儿手上丝毫不停,压声道:“我的姑奶奶,你想叫人来看啊,怎么了?”佳蕙道:“太…太深了,不知碰到哪儿了,啊!又…碰着了。”
雪躯上浮起了一片片鸡皮疙瘩。坠儿道:“那又怎样?美不美的?”不待回答,更将手上的长笔连连深送。
佳蕙螓首乱甩,嘤咛乱啼:“不敢了不敢了!酸死人啦…啊!”突然人往后仰,把坠儿也拉倒了下去。坠儿喘道:“不过是支笔儿,倘若真的是宝玉的东西,你还不浪死了。”佳蕙幽咽如泣:“倘若真的是…是他,我就是即时死…死了也都心…心甘情愿!啊!别了,这东西好硬的…”
宝玉蓦察底下已搭起了个高高的帐篷,某物胀得阵阵酸痛。坠儿在她那红艳艳的小奶头上亲了一口,腻声道:“给我忍着!这笔就是宝玉平日里常用的东西,你且将就着浪吧。”
佳蕙将至最美,失神哼道:“不管了!我明儿就…就勾引他去…一定要瞧瞧他的真宝贝…啊!我要死了!”两条凝脂般的白腿忽从被窝里跑了出来,撩人无比地勾在坠儿腰上。坠儿从未见过她如此疯狂,有些心慌道:“好姐姐,你要我怎样?”
佳蕙已陷迷乱,竟啼道:“快!快!宝玉快!仍跟适才…适才那样,啊!别停!要掉了…”淫人在帐后听得鼻血欲标,几忍不住就要仗义出手,把裆里的正牌宝贝奉献给床上两个争妍斗丽的俏人儿。
***坠儿闷哼问:“什么要掉了?”佳蕙不答,蓦地弓身拱起,竟把压在身上的坠儿整个顶了起来,却是丢了身子,好一会后,方才松软下去跌回床上。两个女孩搂着一起喘气,半晌后,听坠儿央道:“好姐姐,你也来扮一回宝玉罢。”
于是佳蕙改扮做宝玉,竟比先前玩得还疯,口中连称宝玉我如何如何怎样怎样,把坠儿摆布得大呼小叫死去活来。半个多时辰过去,两人已轮流扮了数次宝玉,湿透了三、四条揩拭下边的汗巾子。
帐外的宝玉始终瞧不见那被里的情形,心中连呼可惜:“原来这对小蹄子如此贪玩有趣的,且似对我大有意思,而我竟然半点不知,唉,敢情真是晴雯、碧痕她们几个太霸道了。”
佳蕙终于心满意足道:“我不行了,天也快亮了,我们歇了吧。”坠儿酥做一团,懒声道:“嗯,我不回那边了,就在你床上睡了罢。”
佳蕙昏昏欲睡,迷糊中突然一惊,道:“这支笔可怎么办?”坠儿方记了起来,忙道:“好姐姐,你拿去书房还了吧,免得明儿有人发觉。”
佳蕙道:“你还啊!是你拿来的,我又不知它原先放在哪儿。”坠儿不肯,紧紧抱着被子道:“我拿你还这才叫公平哩,再说,适才你求我扮多了两次宝玉,我都答应了,可有跟你计较?”
佳蕙无法,只得起身穿衣,却一时找不着肚兜,道:“是不是压你下边了?快帮我找找。”坠儿正眯目回味适才的美妙,半点不愿动弹,只道:“你快去快回,披个袄子不就行了,这时候穿肚兜给谁瞧去。”
佳蕙一想也是,咕哝道:“好好好,你是奶奶的命,我都听你的。”当下穿了亵裤,套了件对襟短袄,拿起笔开了条门缝,先朝外边望了望,然后慌慌张张地溜了出去。坠儿在炕上低唤:“记住放哪儿呀,明晚我们再拿来耍。”
宝玉心中一动,遂也悄悄跟了出去。佳蕙缩肩顶着屋外极度的寒冷,哆哆嗦嗦快步沿廊奔去,不一会已到了书房,推门进去,黑暗中摸到书案前,正要将笔放下。
突然身上一紧,竟是给人从后抱住,这一惊非同小可,手中的笔掉落地上,差点便要叫喊起来。宝玉忙道:“莫怕,是我。”佳蕙立时听出他的声音,赶紧捂住嘴儿,惊慌却是丝毫不减,颤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这里?”
宝玉笑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佳蕙哑口无言。宝玉移唇轻吻她的发梢耳廓。女孩打了个激灵,慌乱道:“你做…做什么?”宝玉两手插入短袄,恣意抚摸丝绸般的肌肤,把嘴凑到她耳心,悄声道:“我们也来玩游戏好么?”
佳蕙羞惊交集道:“玩…玩什么?”只觉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上了酥胸,心儿似欲蹦出腔去。“就是适才你们玩的游戏。”宝玉噙吮着她那玲珑细嫩的耳垂,不时还轻轻朝耳心里吹气。
女孩一听,差点没立时昏倒。宝玉一手往下溜去,插入亵裤,滑经雪腹酥阜,掠过稀疏柔软的毛儿,指尖摸到了她的小裂口上,真个腻如凝脂。佳蕙死命夹起双腿,无奈公子仍一个劲地往里钻,继续侵袭桃源胜地,拨弄她那敏感无比的幼嫩花瓣。
“不要…”女孩猫儿似地呜咽,底下却不争气地迅速湿滑了起来。宝玉积累的情欲早已超过极限,倏尔抱起俏人儿,把她整个放在书案上,双手推开两腿,自个飞快地解下扎腰汗巾,褪下裤子,趁着胸前灵玉散发出来的淡淡碧晕,将如杵怒茎对准了粉红鲜嫩的细缝。佳蕙蓦似梦中惊醒,急忙叠手捂住秘处,颤呼道:“不要!不可以!”
淫人通体欲焚,用力扳她手儿,喘息道:“适才还央人扮做假宝玉,如今有了真的,怎么反而不要了?”佳蕙突然哭了出来,啜泣道:“你是个爷,便可随意夺人身子是么!”
宝玉一怔,几乎软掉了大半,喃喃道:“原来你不愿意的,适才你怎么…怎么…”佳蕙满面晕红,轻轻抽噎。宝玉素来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心道:“她们先前那样,多半是因为寂寞胡乱闹着玩的,其实心里未必有我…”
慢慢把女孩身上的短袄合上,提裤系上转身就走。佳蕙心中大急,忽然拉住他的手,蚊声道:“别走。”宝玉怔怔望她,不知如何才好。佳蕙道:“你过来,近一点。”宝玉不由自主踏前一步,本来离她就近。
此时几乎贴着。佳蕙垂目道:“我问你,你可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的?”宝玉当然摇头。佳蕙低声道:“我好冷。”
宝玉忙脱身上的大红貂颏满襟暖袄,谁知她却贴了过来,钻入怀中,环臂搂住自己的腰,不禁诧道:“你怎…怎么又…”佳蕙破啼一笑:“你不强迫人,我便愿意了。”
宝玉大喜,给她惹得蝎蝎蛰蛰,情欲复又炽燃,俯首去亲她的俏脸,却得檀口相迎,热吻片刻,又觉丁香悄渡,赶紧接住咂吮,两手按不住再次放肆起来。
女孩浑身酥软,渐坐不住,宝玉便把她放倒案上,迫不及待又要摘取娇蕊,再次褪了裤子,把一根巨棒对准玉蛤,前端抵住了守护花宫的珍贵嫩膜。
佳蕙心如鹿撞,想给公子,却总觉有所不甘,忽然幽幽道:“宝玉,你…你要我的身子,可有什么话儿相许么?”宝玉脱口道:“日后袭人怎样,你便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