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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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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复制旧技早已不是新闻。动物既然可以复制,人类的复制也应该不会有任何难度!但是这不只是道德上的大忌,以目前的技术来看,复制动物有早衰早逝或其他残缺的问题,虽然也不乏健康的复制动物。公众还未能接受复制人的存在。

 而在医学发展上,最让人期待的就是器官的个别制造。完全没有排斥问题,局部复制器官,只要有人能做得到,名利财富必然滚滚而来。可惜的是,目前的技术充其量复制像膀胱等简单的器官,心、肺、肝、肾等复杂器官还在研究当中。而暗月和萌月所接受的技术就是将复制的脊椎和神经细胞注入伤口,重新恢复其功能。这间地下医院使用一些被禁药物获得这方面的突破,其副作用就是,注入的细胞增长不受控,最坏的情况是,暗月和萌月因体内骨骼的无限制生长,变成连动都不能动的活死人,更甚者是骨骼刺穿心肺器官。

 注入再生细胞并不是大手术,问题是其后的生长情况。已抱了必死之心的圭介,在手术后每天细心倾听医生的检查结果,看副作用有否有出现。暗月、萌月和圭介三人表面上和乐融融充满希望。可是心底间,三个人都忐忑不安。而圭介总是每晚安慰难以入眠,活在恐惧和忧虑中的暗月。萌月虽然比暗月坚强,可是她又岂会不担心,只是比自己她更关注和疼爱暗月,所以宁愿自己,让圭介多陪在暗月身边。

 一个月后,让三个人惊喜和安慰的是,副作用并未出现,而萌月的双脚已恢复行动力。虽然暂时要使用拐杖,反而是暗月,在两个半月之后,情况始终未见好转。

 对此圭介和萌月自然是落落寡欢,结果只是回到原点吗?

 在病房内,看圭介和萌月愁容苦对。暗月实在受不住了。

 “你们啊!这不是很好吗?下了如此决心的去作赌注,不是赢了吗?萌月康复,我又不用死。这还不满足的话,小心天谴,做人别太贪心,能有这结果简直是奇蹟,你们还想怎样。”

 被扶起身,椅着床栏而坐的暗月强颜欢笑,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牵强和难看。

 “暗月,对不起!”

 圭介难过的握着暗月的手,眼中热泪盈眶。

 “蠢材!那有人道歉和哭的。这是上天勉励我要继续作恶多端,不要因身体好了就改邪归正。所以…所以应该开心的笑呀!我…我怎么了呢…的而且确是很开心的…一…一定是喜极而泣。”

 暗月的泪珠自眼中滚滚而下,由苦笑到最后表情变得那么酸楚难过。

 “暗月!”

 撑着拐杖,萌月走到床边,双手抱着暗月的螓首哀哭。

 “萌月呀…”

 强忍至此的暗月放声大哭出来,肝肠寸断的哭声,听得圭介心都碎了。

 “这是不是我坏事做得多的报应?是因为我老是欺负那些女孩子,看到她们活得好好的我就恨,还用身体去换权力和金钱。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健康的身体,为什么上天偏偏对我这么不公平。”

 “胡说!如果是这样,我比你更坏,主意虽然是暗月出的,但是一切都是我执行的。我才是最坏的。”

 垂泪忏悔的暗月,是那么的可怜和让人怜惜。或许是不知足,可圭介真的好想好想暗月能好起来。那怕用自己一只手一只脚去换都可以。

 “我明明是死心了的!圭介进手术室前却给了我勇气。我就怀着这一点希望和悲观与担忧搏斗。看到萌月好起来时,我非常羡慕,心想或许真的可以,真的可以康复,我也可以像常人一样有健康的身体。为什么?只是由希望变回失望会,竟那么难过。能有现在这个结果而是很难得,可是…我还是希望自己也能动,这会很贪心吗?想要常人一样的身体。”

 最后暗月呜咽的饮泣,而圭介却以珍惜关怀之心吻她,用自己的热情和爱去安慰暗月。之后由爱生欲,三个人疯狂的就在病床上进行性爱。

 那是最后一次,圭介和瘫痪的暗月作爱。

 有多少次呢!事后全身酸痛的暗月就睡在圭介和萌月之间,全裸的萌月亲切的贴在暗月之旁。至于圭介则把头搁在暗月双乳上酣睡,刚才他最少分别在暗月和萌月身上发泄了三次。弄得自己、暗月和萌月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全身是汗。

 “难为圭介了!”

 萌月真挚的说完,心想今后还是得由他和自己共同照顾暗月的后半生。此后一生还有慢慢长路要走。暗月和萌月经由眼神已经心意相同,意会暗月想法的她伸手轻抚在圭介头上。

 当两只手落在圭介头上时,萌月惊呆了。那是很普通的一只人手,虽然光滑胜比婴儿,是比任何千金大小姐还要完美的青葱手指,因为那是只手八年来从没主动握过一件对象的手。

 “我…我…我…”

 看着自己的手落在圭介头上,暗月简直不敢相信。圭介在睡,萌月一只手轻放床上,另一只手在圭介头上。她没有帮自己,是暗月自己挪动这只手的。

 “我…真的是我自己移动的吗?”

 暗月的惊呼把圭介吵醒,使他呆呆的看着欣喜若狂的暗月和萌月。

 “真的,我没有看错!是暗月自己动的。”

 深深呼吸之后,暗月满脸紧张的神情。她全身专注于右手上,要动、要动、要动,在心中祈祷了千百遍之后。暗月再次用力,可是好重,手臂就像平常一样,怎也抬不起来。但暗月的手还是在圭介和萌月面对挪高一寸之多。这仅仅一寸,却是希望的一寸,暗月永不敢想像的一寸。不是幻想自己能动,是真的再一次可以活动。

 圭介内心衷满了希望和感谢,他的喜悦比得到暗月和萌月的肉体时还要强。不管世上有没有神,是祂可怜暗月,还是玩弄够暗月之后不再折磨她。圭介只想开心到狂叫出来。

 这一次暗月是真的喜极而泣。她从没有哭得那么开心的,咸咸的热热的泪水滚过面庞的感觉,让全个人都溶化在幸福之中,苦尽甘来的滋味是最甜蜜的。

 虽然萌月和圭介一直有帮助暗月活动身体,使她的手脚像常人一样柔软而不会有肌肉僵硬化的情形出现。但到底她八年没有自力活动,肉体实在非常虚弱,为了能再次让身体活动自如,花了数个月时间,在圭介和萌月支持下做复健。这段期间,暗月禁止圭介有任何性行为,对自己、萌月和女奴们都不可以。

 在能正常步行数十分钟而不会无法支撑时。暗月的内心充满了无限喜悦,再一次的她可以像常人一样。虽然医生建议她还是要多做二、三个月复健,但暗月觉得此刻确定自己是真正康复了。第二天,她要萌月找回那张刚被收起来的特制轮椅,一步也不肯动,由圭介和萌月抱她。经过长途车程来到一个被木板围起来的公园,似乎将要在这里展开什么工程。

 “这里就是一切的开始。”

 暗月从轮椅上起来,兴奋的在地面上一跑一跳,犹如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用手抚摸树木、花草和泥土,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让她兴奋雀跃。

 “是呀!我们的命运全部是因这里而改变的。”

 萌月深有感触的看着暗月。只有圭介一个人不知所以。

 “圭介!这里就是当日我受伤的公园,现在我把它买了下来。因为接下来将会是我们幸福人生的开始。以往我想也不敢想,但现在我终于能将之实现了。”

 “这几个月来,很抱歉除了复健连换衣服都还要拜托圭介和萌月。因为我想当我康复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用自己的手脱衣服。在这里和萌月和圭介做爱。”

 褪下身上的衣服,暗月轻揉着自己长及腰肢的发丝,一丝不挂的站在圭介和萌月面前。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叫她全身舒爽,充满活力。还有徘徊不去的幸福感。只是自己脱衣服和轻抚发丝,心中就已开心得飘飘然。

 “来!圭介,还有萌月。我想做主动一次很久的了。这次不是我任由你们两个欺负了。”

 以婀娜多姿的步伐,暗月寸缕未着的身体走到圭介面前,极富挑逗性的把手指在圭介胸前画圆。

 “在…在这里吗?”

 “不好吧!”

 圭介疑惑,萌月抗拒。因为这公园是在闹市区,四周虽已被木板围起,远方的大厦却可以看到他们。太阳日照当中,光线充足。

 “管他的。嘻!我早就想这样的了。今次由我做主动,没有我吩咐,你们两个不可以动。”

 暗月双手放到圭介颈后勾着他,主动奉上自己的香吻。暗月主动的把丁香小舌伸过来,大胆的和圭介双舌痴缠。呵气如兰的芬芳吐息,温热湿腻的舌头,让圭介全身都酥软。

 接下来暗月握起圭介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让他感到掌中滑不溜手的触感,再把圭介的手移到她紧闭的花唇上面,玉丘依旧光滑如故。

 “圭介,这是第一次我握男生的手摸自己的乳房,还有我的…”

 素来爱作弄人和调教女生的暗月,这可还是初次在性爱中作主动,真的行动起来时,她却腼腆为难的说不下去。

 “之后还有很多第一次要给圭介的。”

 呢喃软语的暗月,让圭介整个人兴奋得如漫步云端。摸在暗月双腿间玉丘上的手指不久就感到满掌都是黏稠湿滑的爱液。

 “不来了!人家好害羞,圭介还是自己脱衣服好了。”

 盯着圭介裤裆下的突起,被圭介摸得快慰呻吟的暗月,已难以再作主动了。

 “主动的暗月真的别有一番情趣!但羞不可抑,任我摆布欺负的暗月,我却更为熟悉和喜欢。”

 圭介一手环抱暗月的腰肢,转到她背后,从肩到背,再到腰肢、香臀和一对窈窕修长美腿。这也是第一次,圭介从背后吻站直的暗月。

 “啊啊…不能只有我们两个的…哈呀…啊…”在淫靡旖旎的娇喘媚叫之后,暗月从圭介怀中窜出,大胆的抱着已动情至脸上发红发热的萌月。

 “平常都是我让你们脱得光光的,今次我要征服萌月。”

 春心荡漾的萌月,内心欢喜之情实在强到无法形容。和瘫痪的暗月性爱,总有一股忧伤的气氛隐隐夹在当中,尤其是看到暗月想动却无能为力的时候。现在萌月却能解开心结,尽情的享受三人性爱。那个因暗月而被因禁了八年,平常只能偶然在性爱时表现出来,主动活跃的自己,终于被解去枷锁。

 “暗月你不习惯就别学人家主动,连替圭介脱衣服也不敢。”

 完全丢弃平常忍耐和闲静的盔甲,萌月主动的反抱暗月,更大胆的在她身上爱抚,弄得在性爱上思想大胆却全无实行经验的暗月全面溃败。反被萌月摸得满脸娇羞和不好意思。

 “啊…萌月…萌月…你…你不能这样的,应该…应该由我做主动。”

 “我早就忍够你了,暗月。好不容易你才康复起来,这次我才不客气,你做好心理准备吧。你是属于我的,圭介!想要暗月的话就来抢吧!”

 一直以来,基于自己偏向理性的观念,萌月对同性恋都不太好意思。和暗月的性爱,几乎全是为满足她才做的。当中还包含对她的内疚和歉意。爱意虽浓,欲望却稍欠不足。看着异于平常,主动大胆的暗月,萌月对暗月的不满以欲火的形式爆发了。今后她决心还是和平日一样,在床上要把暗月吃得死死的,因为谁叫暗月总是那么不听话,任性又需要保护,如果连床上都让她主动了。自己岂非成了备受摆布的弱女子。

 在衣衫整齐,双颊桃红,眉间含春的萌月怀中。暗月挣扎、喘息、娇呼,美若天仙的身体流满香汗,一对粉臂秀美纤长,白玉乳笋大小恰到好满,丰满而不算硕大,可爱圆浑,蓓蕾如绽放的鲜花,那么的娇艳坚挺。小小的不时被萌月所玩弄。窄小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诱惑力十足,一扭一摆更让人欲火难制。双腿修长,皮肤莹白通透,看之仿如初冬新雪。最叫人兴奋的是她微贲起的两片花唇所构成的玉丘,在阳光反射下,可以见到其上透明的爱液闪闪生辉。

 此时此刻圭介再也不在乎四邻大厦内,有没有人刚好窥破他们的好事。边高速宽衣解带,边走向暗月和萌月处。和萌月浅吻之后,圭介双手也加入在暗月身上肆虐的地步。让她发出更妩媚放浪的娇呼。“过分…难得人家能动,应该让我作一次主动的嘛!一次就行了。啊啊…唔…呼…啊啊啊…我等了那么久…你们…唔…啊啊啊啊…”淫靡的快慰欢呼,让人心荡神驰。

 “要主动,日后有的是时间。平常暗月就已作为女皇掌握着一切,在我们欢好时,好应该继续做我柔顺的玻璃公主,娇弱到让人疼惜怜爱。尤其是这双手,那么的软弱,全然无法对我抗拒。”

 “抱歉了,暗月。我的意见也和圭介差不多,性爱时的暗月,还是乖乖听话的动人可爱。”

 受到圭介和萌月夹攻,虽然能动的暗月不像以往,只能任他们在自己身上尽情攻城掠地。可是女儿身的她,才刚康复而己,体力比常人还弱。她无力的抵抗反而更刺激圭介和萌月。在奋力脱衣时,手上柔情蜜意的爱抚在暗月身上,扫除她一切矜持的抵抗,让她感到舒爽快慰的官能刺激,叫得更形放浪和喜悦。

 暗月的美丽就如月亮中的仙子一样,艳绝凡间,最让人着迷的是她沉默时,闲静而带愁伤的表情。以及魔性大发时,调教女孩子的强硬态度。痛苦的过去把一个善良害羞的内向少女变成这样,比起深藏内在的本质,瘫痪的暗月更有常人绝不会有的吸引力,是世上唯她一人独有的。

 这使得无论暗月做任何坏事,圭介都不忍骂她,总是忍让着她,可怜可悲的暗月让人同情都来不及,就连星子原本也不忍心欺负她。而柔弱的暗月不自知,她可是上佳的受虐对象,只是悲惨的身世把圭介心中的这种欲念压制着。

 既然现在的暗月已经康复,那么从圭介心底处升起的这股欲念再也无法克制。就像对面对一个脸蛋红红的小女脸,让人恨不得去捏她的粉嫩脸蛋儿。偏偏她已跌伤大喊,令人只能对她呵护备置。

 欲火在圭介、暗月和萌月之间全面爆发,那被暗月所压制下来的欲望。圭介站在地上,正对暗月,把她的一对柔荑强行拉到自己的男根上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暗月替我口交!”

 “唔!”

 被玩弄至体内快感激流乱窜,下身淫水长流。玉容挂上一丝荡态的暗月含羞服从。双手颤抖着握着圭介的肉棒,眼中全是羞意和好奇。

 “好热好烫。”

 暗月惊喜的一叫,这还是她第一次握着圭介的肉棒。用自己的十根手指头,而不是别人用她的手。

 秀发飘逸彷如天使的暗月,张开她红艳艳的香唇,把圭介的大肉棒纳入进口中,把她的口腔填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些唔唔的声音。

 “呼!”这爽快,是没试的人永不会知道有多厉害。就像禁欲了一年,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一样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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