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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量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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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晰的肉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嫩肉体之间。

 而长刀之后,还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贱人,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干净,一滴都不许剩。”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

 为着自己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是冰肌玉骨。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的体内一般,夹得极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长时间的插入,已经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嫩肉猛然翻卷出来。象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乍然盛开。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愣了一下,本来自己准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人的功,再带她回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阴了,不用锁阴丹,恐怕她活不了四五天,而用锁阴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

 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细布的玉箫深深插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阴丹,捏碎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阴的痛苦。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

 然后拿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人,爷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性已发,下身一片骚痒,淫水阵阵流出,锁阴丹也已经把缠着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这…这…”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轮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被取了下来,但齿轮还在不断转动。

 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两个流线锯齿的齿轮,加在侧转的齿轮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轮旁的木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轮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上下起伏。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轮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洞正对着起伏的齿轮。

 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轮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轮,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从最上面带孔洞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

 当水仙子看到邢飞扬一放手,那根细枝立时也随着齿轮的起伏,以上下三寸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运动起来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么用这个水磨来对付自己了。

 但她还有些不明白…那根树枝那么细,还不及手指粗…她很快就明白了。邢飞扬把水磨的一套东西布置好,便挥手将仍紧紧捆着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顶上。

 他调整高度,让水仙子已经收拢的花瓣与那个带孔的木块平齐。水仙子的双腿还被紧紧捆着,露出三寸的玉箫斜斜歪在树枝旁边,邢飞扬试了一下,垂直运动的树枝根本无法穿入玉箫。

 想了想,邢飞扬从背上解下长弓,将水仙子的身子对折起来,用长弓套住。弓弦盘在她的柔颈之后,弓身则挽住她高高抬起的双腿后面。邢飞扬长弓很硬,涂胶的弓弦一绷,便把手脚无力的水仙子绷成一团,俏脸紧紧贴着小腿,玉乳在膝盖上挤成一片圆饼,而两片玉臀间,却将夹着玉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箫管垂直指向地面。邢飞扬满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细枝摘下。然后握住玉箫慢慢套在带孔的木块中,因为水仙子的花瓣与木块平齐,三寸长的玉箫便完全穿过圆孔,木块便顶在收紧的花瓣边缘。

 接着邢飞扬把细枝穿进玉箫,感觉细枝穿过玉箫,顶住一片软软的肉壁,便扶好不断掀动的木板,把细枝下部夹在中间的缝隙里。

 一松手,那根细节便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作起来。回春膏的药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断流出,但嫩肉紧紧闭合,泛滥的淫水只能渗过箫身的细布,再透过箫身上的几个小孔从箫管内壁顺着细布流淌下来。

 邢飞扬把露在体外的细布绕过树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则用一个铜碗扣在柱上。不多时,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细布,顺势慢慢滴到铜碗中。还有一些则顺着树枝一直流到木板上,又顺着倾斜的木板,一条细线般流进碗中。

 终于用手边的一些简陋工具,完成了这项水力散功的绝世发明,邢飞扬满意的丢开手,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坐到石磨上看着水仙子。

 被长弓绷成一团银肉的水仙子只觉得箫中一根硬硬的树枝,隔着两层细布,一下一下撞击在体内深处的肉壁上。而树枝动作时扯动的细布,则给整个紧紧缠住箫管的嫩肉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

 涂满回春膏的花瓣随着树枝的捣击,一次又一次缠紧玉箫。孱孱流水声中,淫水无声无息地一滴滴淌到铜碗中,渐渐增多。只一刻钟的时间,铜碗中已经汇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飞扬看了看,伸手掰下铜碗,刚想倒掉,又停住了手。

 他拿起闻雷的水囊,倒了进去。然后对水仙子说道:“贱人,发浪的时候喊我!”说罢他便侧偎在石磨边闭目调息。

 也放是幸运,也许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顶的水仙子体内欲渴难求,却很久没有昏迷。树枝的撞击虽然并不很强,但每一次都捣在花房的最深处,箫身的细布更是带动整个花径的嫩肉,没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进来,想到邢飞扬的话,她低声说道:“主子…奴儿…”

 邢飞扬却毫无反应。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儿要来了…”邢飞扬仍未睁眼。“主子,奴儿…奴儿来了…”邢飞扬这才站起身来,先倒掉碗中的淫液,看着不住轻颤的水仙子,伸手握住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声,玉箫一阵抖动,一股乳白的阴精从箫管中缓缓淌了出来。邢飞扬松开玉箫,等阴精一滴滴流入铜碗,端到嘴边,皱了半天眉头。

 最后他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喝了下去。还好,没有腥骚的味道。只是有点咸…顾不得多想,邢飞扬盘膝坐下,运功化解那股阴精。果然,其中包有一丝真气,虽然量并不大,但对于邢飞扬这样从前只能靠自己炼气的武林人士来说,这样的意外之喜,已经很可满意了。

 至少可以省了他半月的修炼。邢飞扬刚刚化解吸收那股的真气,就听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儿要来了。”邢飞扬不由一愣:“这么快?”等他抓紧时间用玉箫捣松丹田,水仙子的阴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飞扬再次提气化解,却发现这回的真气足有上次的两倍。邢飞扬不知道那是因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松了敛精守元,任由玉箫把丹田气府捣得一团的混乱,让真气裹在阴精中泄了出来。不久,水仙子又唤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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