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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拔出惊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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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扬拿着小刀慢慢刮过她的小腹,胸口,最后在乳房上慢慢刮弄。看着水仙子的惊慌,邢飞扬心里冷笑一声,用刀尖挑了挑水仙子艳红的乳头。

 乳头立即象小石子般硬了起来,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邢飞扬强忍把它切下来的冲动,挥手把小刀插在桌上。水仙子提着心这时才放了下来,她连忙转过身伏在邢飞扬的胸膛上,伸出香舌用心舔舐。

 邢飞扬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起身让水仙子擦干身体。披上袍子,出门吩咐店家送来晚饭。饭菜送来后,躲在被中的水仙子不待邢飞扬张口,便跑出来服侍主子用餐。

 十几天没能好好吃东西,邢飞扬要的饭菜十分丰盛。等吃了八成饱,他一把将水仙子提到桌上,让她敞开双腿,圈住满桌的饭菜“贱人,想吃吗?”

 水仙子早就饿透了,但她的眼神一直在跟随着邢飞扬的一举一动,看主子有什么需要,随时准备伺候,根本就不敢去看桌上的饭菜。

 此时被放在桌上,她知道主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下面就是拿她来开心罢了。见主子问话,水仙子连忙道:“奴儿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了奴儿再吃…”

 这话邢飞扬倒接不上口了,他斜靠在椅背上,两眼上下扫视水仙子赤裸的玉体。刚洗过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肤象吸满了水般吹弹可破。两条玉腿绕过不大的圆桌,晶莹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

 在一片玉白中,鲜红的乳头与娇艳的花瓣显得分外醒目。看了片刻,邢飞扬懒懒说道:“贱人,把你的逼翻开。”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双手,分开花瓣,邢飞扬夹起一个丸子扔了过去。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擅使长弓的邢飞扬手上准头却很好。

 丸子划过一条弧线,正中花蕊。水仙子觉得花瓣处微微一烫,接着丸子就要往下掉,连忙用手合紧花瓣,夹住丸子。“好吃吗?”“好吃。”水仙子答得很痛快。“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愣了一下,看着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还飘荡着缕缕热气。“吃啊…”邢飞扬拉长了声音。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了进去。毕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烫,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厉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丸子给消化了…

 邢飞扬看着花瓣上的油迹,夹了个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水仙子笑容有些发苦,她无奈地蠕动嫩肉把丸子夹碎“主子,奴儿吃了”

 邢飞扬又夹起一个丸子,高高抛起,水仙子忙抬头接住。邢飞扬也不作声,又夹起一个丸子扔时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盘丸子吃完,水仙子两张小嘴都吃了六七个。邢飞扬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说道:“吐出来吧。”

 花瓣处一阵开合,碎成一团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挤了出来,水仙子下腹被涂的油光光一片。

 邢飞扬这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那两鸡腿都吃了,看了半天,他夹起鸡头,扔了过去:“贱人,尝尝这个。鸡头,只吃龟头可不好。”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会说笑话…”说着拿起鸡头,硬着头皮塞进体内。

 鸡头的尖嘴不断刮起花径周围的嫩肉,好在花径内满是菜油,捅进去还不算吃力。片刻之后,水仙子就把鸡头都塞到体内,连鸡脖子也都被吞了进去。油亮的花瓣间只余一段撕裂的鸡脖,碎肉挂在上面摇摇晃晃。

 邢飞扬心中一乐,准备让水仙子再吃条糖醋鱼,刚起身,却发现时辰已晚,只好封了她的穴道,也不拔出鸡头,就把她整个裹到被中。

 自己穿窗而出,直奔铁虎堂。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四,无星无月。屋顶的积雪被太阳晒了一整天,表面已经融化,但寒冷的夜风又冻起一层脆脆的薄冰…

 邢飞扬刚掠上房顶,便心头大喜,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轻轻松松在这层脆冰上滑行,暗道:“妈的,如果能再逮个水仙子这种贱人,我邢飞扬这辈子就不用练功了…”

 一盏茶的工夫,邢飞扬来到铁虎堂外,贴在墙上附耳倾听堂中动静。趁巡视者走过的空隙,他拔地而起,跃上高墙。铁虎堂对邢飞扬来说已经是熟门熟路,不用再看,便横掠五丈,轻飘飘落在墙内的侧院之中。

 顾不上再感叹自己横掠五丈的惊人进步,邢飞扬一边小心听着四周的动静,一边摸向赵无极的卧室。阴沉沉的室内毫无声息。

 “赵老狗是没回来,还是已去了金陵?”想到后一个可能,邢飞扬心一横,又摸向庄铁山的卧室。庄铁山却是酣声如雷,睡得沉着香甜,丝毫不怕半夜鬼敲门。

 邢飞扬有心冲进去制作庄铁山,逼问赵无极的下落。但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自己逮住的几个活口,除了那个刘魁,其他都是宁死不屈的牛种,这庄铁山看上去也是条硬汉。

 如果象炮制水仙子那样慢慢炮制庄铁山,一来这是铁虎堂,没那个条件,更重要的是:邢飞扬实在没这个兴趣。

 想一箭把他毙掉,又担心万一赵无极并没回金陵,杀了庄铁山只会打草惊蛇。邢飞扬心中暗道一声:“算你小子走运!”闪身从梁上掠下,在堂中细细搜索。

 半个时辰后邢飞扬心里越来越凉,不但没有赵无极等人的踪影,朱笑眉、程华珠、朱氏父子也都踪影全无,这可实在不妙。他蹲在墙根盘算一下时间“还是赵老狗去金陵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这里,他不由心急如焚。一柱香的工夫,邢飞扬夹着一个人掠上高墙,消失在夜色中。“小逼,赵老狗去哪儿了?”

 邢飞扬回到客店,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中问道。那人是邢飞扬千挑万选找出来的,满脸猥琐,一看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他半夜三更被人打晕,这会儿突然从马廊外温暖的被窝里光着身子掳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呆了一会儿,他愣愣问道:“谁是赵老狗?”

 “我操,你们铁虎堂庄铁山的老大,赵老狗!”“您说的是赵无极赵爷?”“什么赵无极!是赵老狗!”“赵老狗,赵老狗…”“去哪儿啦?”

 “小爷,您是…?”“少他妈废话!赵老狗去哪儿了?”“赵…赵老狗六七天前就回金陵了。”

 虽然想到这个可能,但邢飞扬还是一惊,问道:“他不说要去盘龙寨吗?”“盘龙寨?徐寨主跟他一块儿走的…”“跟他一块儿走的还有谁!”邢飞扬急了。“还有厉锋、陈四、韩石明、万…”

 “靠,我问的不是铁虎堂的狗!还有谁!”“小爷,您连赵爷把铁虎堂的狗带走都知道了,还问我…”“日你妈!有没有不是铁虎堂的人!”邢飞扬拔起桌上的小刀,一把甩到那人肩上。那人痛呼一声,捂住肩膀。

 邢飞扬根本不怕他喊叫,这是个独院,僻静的很。况且赵无极等人已不在堂中,即使惊动了铁虎堂,以他现在的功夫,也正好给他机会各个击破。“小逼,还有谁?”邢飞扬淡淡问道。

 “…还有两个女的…”“朱知元和朱长风呢?”那人终于看见桌上的长弓,闻言立刻明白面前这个人就是本堂煞星邢飞扬,连忙忍痛说道:“朱大爷朱二爷,他们…死了…”“死了?”邢飞扬一愣“怎么死的?”

 “病、病死的…”“病死的?”这话邢飞扬根本不信,他拔出惊雷刀,作势在空中虚劈一刀。那人顿时不觉得痛了,立即说道:“是庄铁山那狗贼杀死的!”“为什么要杀他们?”“…小爷,我只是个看马的…”“好好想想。”邢飞扬拉长声音说道。

 那人汗都下来了,面青唇白地说:“听说是赵老狗说朱大爷朱少爷没用了,庄铁山那狗贼就把他们杀了。”“没用了?”邢飞扬在心里暗暗重复一遍“难道赵无极已经知道夜舞是谁了?”于是又问道:“夜舞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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