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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即使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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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找不到地方,转了半天,又跳上香案,让两位大哥往桌边靠靠,抱住蒋青衫脑袋,还是用她的嘴巴泄火。三人干了三轮,也有些乏了,便把蒋青衫扔在地上,围坐着玩弄这个无力抗拒的肉体。

 梅四娘找到这里时,正看到三人拿着树枝撩拨蒋青衫的身体,梅四娘不言声的挥剑杀入,倾刻便毙了三人。梅四娘收剑,抱起蒋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树枝,轻轻摇了摇她脖子,喊道:“青衫、青衫…”

 待蒋青衫睁开眼睛,梅四娘松了口气,用破布包住她赤裸的身体,柔声说:“没事儿了,咱们回家去…”

 破庙旁的“小牛”见两人出来,刨蹄轻嘶一声。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颈,俯腰往马腹下一摸,顿时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拧了一把,怀抱蒋青衫翻身上马。吴知非把女儿的尸体装殓入棺,强忍着悲痛安抚了夫人,便过来给邢飞扬疗伤。

 待他开完药方,交待家人抓药煎服,邢飞扬叹了口气,低头说道:“伯父,小侄照顾不周…”吴知非充耳不闻地看着他身后屏风,半晌才怔怔说:“悦儿是怎么死的…”

 邢飞扬未见尸身,也不好开口。两人沉默移时,院外一声马嘶,梅四娘已经回来了。把满身污物的蒋青衫交给南宫媛,梅四娘悄悄把水仙子移到朱笑眉房中。

 原来朱笑眉是与吴悦同住,现在吴悦不在了,朱笑眉又失了神志,把水仙子放在这里自然无妨。但她知道朱笑眉谁的话都听,不只点了水仙子的哑穴,还用毛巾把她的嘴巴堵上。

 出房见过吴知非,梅四娘对两人说:“吴老爷少坐一会儿,主子,我还得出趟门。”邢飞扬看着她的眼光便知道她要干什么,闻言微微点头:“小心一些,找个活口就行了。报仇不急在一时…”

 吴知非听到“活口”却是一惊,忙问道:“怎么…”邢飞扬默想片刻,说道:“伯父,您稍等片刻。”

 不多时梅四娘便推门而入,这次是有的放矢,比四处寻找蒋青衫要快得多。吴知非看到梅四娘带回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往地上一扔,马上就明白过来“是他?”

 “就是他,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一个,但主子吩咐了,这次就让他多活两天。”邢飞扬冷冷问道:“吴小姐是怎么死的?”那人牙关响了半天,等梅四娘狠狠踢了他一脚,才结结巴巴说道:“病、病死的…”邢飞扬从床上跃了下来,拔出长剑砍掉他的右手,厉声问:“再说一遍!”

 吴知非见邢飞扬如此狠辣先是一惊,等听完那人忍痛诉说,不由老泪纵横。吴悦被两人带到侧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离去,另一人则解开她的衣服,但只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苞。片刻后,那人提着一只炉子走到室内。接着两人分开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长半寸粗细的竹筒捅进吴悦的下身。

 吴悦瞪大眼睛,因为莫名的恐惧而急促的呼吸着。等两人把竹筒深深插进她的子宫,便拿过几块砖头,把她下身高高垫起。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说:“好了。”然后有人握住竹筒,一个东西从筒中塞进她的体内。

 吴悦立时觉得子宫直到胃部一阵剧痛,挣扎两下,便含恨而逝。两人把烧红的铁棒,从打通的竹筒中捅进吴悦的下身,搅了一会儿,又换了一枝,重新再捅。

 等吴悦的身体完全停止颤动,两人才拔出铁棒,再掏出竹筒。其中一人捻着吴悦的花瓣说:“可惜了…”

 接着两人把圆张的花瓣合拢,捏了捏,让仍未失去弹性的肌肤恢复原状,把吴悦的衣服穿好,解下绳索,放在一边。还不忘把她脸上充满惊惧的表情抹去,合上双眼。这才出门准备去地牢玩弄其他女子。

 悲痛欲绝的吴知非夺过邢飞扬手中的长剑,朝那人一阵乱砍。邢飞扬和梅四娘也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含恨而亡。又觉得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吴老爷子亲耳听到了。”

 等吴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飞扬扶住伤心欲绝的老人,走到客厅。安慰了几句,又请来吴府家人,交待他们路上小心照料。两日后,邢飞扬伤势有所好转,不顾梅四娘劝阻,便执意要去金陵。邢飞扬围着驿馆转了一圈先踩踩点,却发现诚亲王车驾尚未返回,驿馆已经有人居住,不由疑云顿起。

 入夜他潜入驿馆,看准灯火所在,直奔东暖阁。当初诚亲王许诺过于括海,事成之后把柳霜怀赏给他,所以虽然被掳已有二十余日,母亲被当场虐杀,柳霜怀却安然无恙,但如此,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一无所知。看到邢飞扬的面孔,柳霜怀小嘴一扁哭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见多了惨状的邢飞扬看到师妹一如往日,大大松了口气,按住红唇让她别作声,接着草草擦去泪痕,赶紧解开穴道把她负在背上。邢飞扬轻轻巧巧越墙而出,柳霜怀贴着他耳朵说:“你武功长进好多啊。”

 邢飞扬苦笑一下,武功好有什么用?他宁愿还象从前那样,有师父、师娘、师兄都象从前那样。三个月来的种种事情,让背着师妹的邢飞扬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哑巴啦?”邢飞扬只好反手拍拍她的小屁股,轻声说:“别说话,我带你去朋友家。”就在这时,他看到对面的房顶一个人影徐徐长身而起。邢飞扬与赵无极对视半晌,虽然仇深如海,但现在却不是动手的时候。冷哼一声,邢飞扬背着柳霜怀消失在夜色里。赵无极也并未追赶,只看了看老二毙命的驿馆,转身回到粉雀院。

 待看到那个朋友家住得全是女子,南宫媛那么漂亮,梅四娘又那么亲昵,柳霜怀脸色一变,从邢飞扬背上跳下,也不与众人打招呼,便一掀帘子,愤愤走进房内。梅四娘见状,对呆立当场的邢飞扬说:“我去伺候柳姑娘。”

 含笑入房。南宫媛水灵灵的眼睛望着邢飞扬“公子歇息去吧。”一笑回房。今天晚上柳霜怀肯定会盯着梅四娘和南宫媛,邢飞扬咬咬牙,悄悄把水仙子抱到自己房中。刚解开水仙子穴道,邢飞扬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他连忙把水仙子塞到床下,自己合衣躺在床上。柳霜怀进来就喝道:“爬起来!”邢飞扬装作刚被惊醒,揉着眼睛用鼻子说:“啊?”

 “装什么装,快起来!”“为什么?”“我要睡这里!”“噢,”邢飞扬点点头,想着床下的水仙子暗暗叫苦,勉强爬起来,准备出门。“不许出去!”“哦?”邢飞扬装出来的睡意不翼而飞“我也睡这里?”

 “嗯。”“那怎么好…”“没什么不好的,”柳霜怀从床抱起一床被子扔了过来“你就睡地上吧,不看着你怕你学坏。”

 邢飞扬抱着被子正恨得牙痒,耳边响起敲门声。柳霜怀一边盖上被子,一边酸溜溜地说:“你救的丫环给你送铺盖来了。”

 邢飞扬躺在地上正与水仙子四目相对。瞪了水仙子一眼,邢飞扬便闭上了眼睛,不多时鼾声大起。柳霜怀吹了灯,娇喝一声:“打鼾那么响干嘛!”

 邢飞扬鼾声马上低了下去。等了半晌,听着师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邢飞扬勾勾手指,他本来打算封了水仙子的穴道,好安心睡觉。

 没想到水仙子悄悄爬过来,却是钻到他的腿间。本来就挺得笔直的阳具,被温润舌头掠过,邢飞扬心里一爽,连忙侧过身,把水仙子的头抵在墙上。

 被水仙子吞吐了一阵,但她不敢用力吸吮,邢飞扬实在不够尽兴,便慢慢把她拖起来,抱在胸前,分开圆臀,慢慢插进后庭。

 紧密的菊肛果然大异其趣,邢飞扬正抽插得高兴,突然身上一凉。柳霜怀盯着两人交合处,咬牙切齿地低声问道:“这个贱女人是谁!”

 邢飞扬挺着身子,僵在当场。一咬牙,封了水仙子的穴道,起身把柳霜怀硬抱到床上。柳霜怀挣扎着怒喝道:“别碰我!”邢飞扬环住她的双臂,伏在耳边低声说:“师娘死了。”

 柳霜怀先一步被押到山下,虽然知道母亲凶多吉少,闻言还是一愣。邢飞扬又说道:“师父也死了。”柳霜怀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听着邢飞扬继续说:“四位师兄也都死了…”

 “现在只剩我们俩了…”良久,柳霜怀发直的眼睛闪动了一下,她盯着邢飞扬一字一字地说:“这样你就可以欺负我了吗?”邢飞扬的脑中一晕,直挺挺的阳具象被人兜头打了一棍,垂头丧气地倒了下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心道:“女人的直觉真是厉害…”

 柳霜怀挣开他的双手,拉开门狂奔出去。邢飞扬连忙拿过衣裤,一边往腿上套,一边跳着追过去。柳霜怀坐在河边饮泣不已。

 邢飞扬并肩坐下,慢慢伸手把泪人般的师妹搂在怀里。邢飞扬在客厅醒来,先到侧房伸头看了一眼小师妹,即使在睡梦中,柳霜怀长长的睫毛下也挂着泪花。

 他叹了口气,又去梅四娘房里看看,朱笑眉和水仙子各躺在一张床上。梅四娘则已经起身,刚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邢飞扬摆摆手,不让梅四娘去喊柳霜怀。几人坐在桌边静静吃完早餐,邢飞扬起身说:“我出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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