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离婚[星际]_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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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恒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妻子给气死,挽起袖子真想揍人,可一想到自己是模范丈夫,怎么可以家暴,只能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阎王脸,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晏殊青最喜欢看这个死鱼脸暴走的模样,明明平时那么冷漠如霜的人,偏偏到了自己跟前就变成了害羞别扭的大型犬,让他每次看到这家伙红彤彤的耳朵,就忍不住心窝发烫。

  他怎么可以这么喜欢这家伙呢……真是太糟糕了。

  看着靳恒摆着一张大黑脸,明明生气又不舍得走的模样,晏殊青凑上去咬他通红的耳朵,“抽死我多疼啊,不如你干=死我吧。”

  靳恒原本就发红的耳朵瞬间憋成了酱紫色,巨大的红晕从脸上一直蔓延到脖子,他偏过头,漆黑的眸子瞬间弥漫出危险的目光,粗声粗气道,“……等你伤好了,干不死你。”

  “那还生气么?”晏殊青舔舔他的耳垂,小声问。

  “……”靳恒全身僵如铁板,一声不吭。

  “那我能亲亲你了么?”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靳恒没好气的嘟哝一句,扯过晏殊青的脖子把他一下子按在了长椅上,毫不犹豫的堵上了他的嘴唇。

  明明没有分开多久,可是却仿佛隔了一场生离死别,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跳得仿佛整个花园都可以听见。

  晏殊青嘴里溢出一声轻笑,紧紧地搂住了靳恒的脖子,粗糙的舌尖撬开他的嘴唇,粗暴却不失温柔的舔过他口腔每一个角落,这一刻他们仿佛两株互相依存的连根树,风雨和生死都没有将他们拆开,他们共享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啧啧的水声响起,远处传来脚步声,晏殊青脸上一红,这才感觉有点羞耻,这时靳恒捧起他的脸,拆掉纱布,在他狰狞的伤口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这一吻不含晴欲,却一直熨帖到了心窝里。

  “你什么样都好看的。”

  这已经是靳恒能说出最大尺度的情话,说完他就脸红了,晏殊青噗嗤一声笑出来,从没有一刻觉得活着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情。

  嗯……他想自己也是时候该把这个家伙彻底的套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撒糖啦~~嗷嗷嗷

  顺便肉脯是颜控,所以不存在毁容的可能,我们殊青必须帅帅帅帅!!!

  这一章的车留到番外再开吧,反正还有你们要的二胎嘛hhhhh╮(╯▽╰)╭

第84章

沧澜山那场得来不易的胜利,不仅轰动了整个星际,也在苍剑全国掀起了轩然大波。

“毒猎”所带来的血腥记忆和恐慌,至今提起仍然让人心有余悸,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这一仗没有打赢,帝国母星如今恐怕早已荡然无存,而这一场注定会载入帝国史册的战役,不仅赢了,还赢得如此漂亮,晏殊青和靳恒两位带兵的主将,自然再次成为全国上下舆论的焦点。

在这个素来崇拜强者的社会,执剑者垄断着话语权,服从者早已变成脆弱不堪不担重任的代名词,甚至在社会上的地位还不如珍贵的雌性,所以提到“晏殊青”三个字,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

“哦,那个从执剑者变异成服从者的倒霉蛋”

“靳上校的绯闻对象”

“一身花边新闻走后门才混进军部的可怜虫”

好像因为变成了服从者,他就只能是靳恒的附庸,再也没有其他存在的价值,即便后来他加入猎鹰,摧毁亚希基地,屡建奇功,甚至得到了皇室和军部的认可……普通民众对他固有的印象也没有改变多少。

可这一次,正是这个被人看轻的服从者,保护了整个帝国,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了苍剑前所未有的胜利,一时间举国震动,各大媒体和论坛争相报道,再也没人敢轻视他,晏殊青不仅成为服从者群体的领袖,更成为很多人心中当之无愧的偶像和英雄。

而这些作为当事人的晏殊青却一无所知,因为他正在被靳恒勒令闭关养伤,除了医疗处以外哪儿都不许去,连终端都不给他连星网!

提到这个,晏殊青就一肚子气,他只是脸和腿受了点皮外伤,而且早就痊愈了,可靳恒死活不让他出院,明明这家伙伤的比他还严重,凭什么最后躺在医院里人是他,而那家伙却自己跑出去逍遥快活了?

为此俩人斗了不下上百次嘴,可每次靳恒都有一堆歪理邪说,不是说他不好好养伤就会变成丑八怪,就是说他长得太丑影响下一代,问题他并不介意自己变成丑八怪,真正介意的分明是靳恒那个死颜控。

对此晏殊青忍无可忍,好几次问他,“凭什么我是外伤你是内伤,你比我先出院?”

可靳恒每次都极其欠揍的冲他一笑,“因为我是你男人。”

想起这事,晏殊青就白眼翻到痛,可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这家伙比他提早两周出院,最近这一段时间却一直神出鬼没,根本就没来医院看他几次。

以前他被亚希抓走的时候,两人被迫分开也就算了,那现在明明都回到母星了,这家伙也知道他住在医院,却还故意跟他保持距离,这算什么事?

难不成真嫌他变丑了?人家都七年之痒,他们这三年都没到,痒得未免也太早了吧。

晏殊青心里犯嘀咕,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他连初恋都没有就撞靳恒这座冰山上了,实在是欠缺经验,可要是问别人,他又觉得一个大老爷们矫情这些实在有点说不出口。

于是他只能旁敲侧击,没事探探靳恒的口风,看看他到底痒没痒,可这家伙就是个闷葫芦,敲三棍子也打不出个响屁,嘴巴紧的一个字也撬不出来,就知道跟他打太极,如果糊弄不过去,他就会发脾气,一发脾气遭殃的永远是晏殊青的屁=股,而且屡试不爽。

一来二去,连特意来医院照顾他的家务机器人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问他,“夫银,你脸shai不太对啊,贼拉拉的白,还总揉肚子扭腚,四不四有喜了?”

“……”晏殊青觉得自己早晚要把这玩意儿的嘴给堵上。

见他脸色不对,机器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嘿嘿一笑,“内啥,夫银你憋生气,俺就是瞅着你脸蛋子都花里胡哨了,还天天吃糠咽菜,贼心疼,早知道您是犯了痔=疮,俺就不多嘴了。”

“……”晏殊青恨不得一脚把这东西给踹出去,偏偏一抬腿就扯到了某个不能描述的秘处,疼的他顿时抽了一口气。

旁边端着小兔子饭盆的卷卷,一听这话抬起头来,打了个嗝好奇地问道,“爸爸……什么是痔=疮呀?”

晏殊青无言以对,当着旁边满嘴跑火车的机器人又不敢随便糊弄,一打眼看到面前的香辣鸡块,指着说,“痔疮……额就是不能吃这种东西,小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快好好吃饭。”

“哦……”卷卷一头雾水的点了点头,虽然没听懂但是觉得很腻害,盯着爸爸面前的鸡块,吸了吸口水小声说,“……那爸爸既然痔疮了不能吃,可以把这个……唔给卷卷么。”

说完小家伙还不好意思的举起饭盆挡住了红扑扑的小脸蛋。

晏殊青无语凝烟,把鸡块往他面前一推,“……卷卷你可真是爸爸的亲生儿子。”

有了这事之后,晏殊青也懒得再对靳恒旁敲侧击,这家伙爱谁谁吧,要是真敢三年就痒痒,自己就给他下狠手挠挠,就不信这家伙敢翻了天。

之后的日子他安心在医疗处养伤,闲来无事的时候本想叫李上校和军部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吃个饭,结果他们一个比一个忙,压根没时间往医院跑,而陈澄就更不靠谱,明明就在医疗处工作,还天天不见人影,给他联络,他就只会说,“哎呀我忙啊,你以为谁像你一样天天放大假,我得赚钱养家,你们这些大龄已婚老男人,请不要在单身穷狗面前拉仇恨谢谢。”

说完这话他“吧唧”一声就扣了,晏姓大龄已婚老男人表示心很累,但也只能对着终端屏幕干瞪眼。

日子就这样不知不觉得偷偷溜走,晏殊青天天在病房里憋的无所事事,只能没事儿逗儿子玩,父子俩天天吃饱了睡,睡完了玩,等脸上的疤痕彻底消失的时候,俩人足足圆了一圈,而晏殊青也终于等到了拆纱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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