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捅坏了……啊……”
“捅坏了才好……二叔就不用进来的这么难了……”
“二叔再往里面松松那儿细嘴儿……”
“不要啊……侄女儿……又要……要来了啊……”
“等着二叔……二叔给你热的……”
“啊……啊……”“嗯……哦……”
马车还在前行着,身子不规则的颤动着,男人一把搂着女人倒在卧榻上睡了去。我是被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弄醒的,怎么有人在穿衣服啊,努力的睁开眼,却是看见娘亲正着着大红色的肚兜,无力的卧在卧榻上,爹爹正费力的给娘亲穿着衣衫,一边穿衣一边听着娘亲的抱怨声:“都叫二叔小心点了的,还是弄了一衣服都是。”
睁不开了眼,耳朵里是爹爹的赔罪声,我又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我梦里闻见了桂花糕的香气,睁开眼就看见不知何时上了这辆马车的乔乔正吃着娘亲给我准备的桂花糕呢。
幺幺叨逼叨:
幺幺剪了养了三年的长发,忘了该忘的人(文艺脸)
好吧,幺幺是剪头发剪得太久了,回来写文太迟了,只有短小的一更了(委屈脸)
山洞欲塌野鸳鸯
“娘亲,娘亲,我要吃糕点。”眼睛都还不怎么睁开,就咋咋呼呼的说着吃的了。乔乔在旁边对我挤眉弄眼的说:“这糕点真不错,阿桡还不来可就没咯。”
这时候就十分想念哥哥了,哥哥在这里肯定是不容许乔乔嘚瑟的,可惜今儿哥哥在私塾上课呢。或者春丫也行啊,春丫会帮忙和我一起抢糕点的,可是娘亲说春丫回家去了,可是春丫不是我家的么?我立马翻了身起来,像乔乔扑了过去,为她手里剩余的桂花糕奋斗着。一阵玩闹下来,我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彼此红扑扑的脸儿,娘亲在马车的另一边靠在爹爹身上,我和乔乔霸占着这边的角落咬着耳朵。
“怎么你过来啦,乔管家呢?”乔乔本来还红彤彤的脸儿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小手搅着帕子说;“别提他了,那个死木头让我赴宴回去抄十遍《女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