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何弃撩?![快穿]_第16章

清水浅浅Ctrl+D 收藏本站

灼家和他刘家虽说是帝都排在第一第二的大家,而夏家只是h市的第一大家,听着好似夏家比不上他们。但只要有点门路的谁不知道夏氏集团之所以只是h市的第一大家根本不是因为它规模小只是因为夏家的根在h市,而夏氏的老总夏池函也无心搬家,仅此而已。如果夏氏北上的话,帝都大家族的排名早就变了好么?

这h市也因为有夏氏集团在,才会引的灼家都想来此地分一杯羹。甚至在他们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话,说夏池函在商业圈子里就是个不败神话,只要和他搭上线就等于搭上了永远不倒的摇钱树。

其实算起来夏池函只比他们大了三四岁,和他们是同一辈人。但和他们同辈的人之中哪个敢把夏池函当同辈看待?还不是一个个都将夏池函当做了前辈恭恭敬敬的只差没摆上佛台日日膜拜?

灼华倒好,他家父母让他过来拜山头讨好夏池函,他却因为夏池函连续三天的婉言谢绝就怒火中天的到哪都带着脸色,觉得受了侮辱,暗地里将夏池函骂的狗血淋头。

灼华还真以为别人奉承他几句夸他是青年才俊年少有为他就真的天上有地上无了?拉倒吧,不说那些话中水分究竟有多少,就说夏池函一个人花了十年时间将夏氏集团从国内企业扩展成国际企业这一点灼华就拍马不及。比不上人家就学着他乖乖低头认输不好吗?太傲了可不好。

自认为自己虽然没本事但好歹有自知之明的刘恒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带了点嫌弃的味道:如果不是刘家和灼家世代交好,如果不是他和灼华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不错,他才没那么多闲工夫来说这些话试图点醒灼华呢。

刘恒好意提醒,但灼华只是因为季夏的身份而稍稍愣了一下后依旧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外甥就外甥吧,又不是儿子,那个夏池函难不成还会因为一个外甥就把送上门的生意推开不成?如果真这样做的话他就不是商人是傻子了。”

商人重利,别说只是一个外甥了,就是真的是亲儿子夏池函这种商人估计也不会因此就将利益往外推。

见灼华还是那么漫不经心不当回事的样子,刘恒恨不得直接把面前那杯难喝的要命的热咖啡整杯泼到灼华脸上让他清醒清醒。他就该让自己的父母来看看此刻的灼华,好让他们以后对他训话时再也不拿灼华来当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也好让父母知道其实他这个儿子还是不错的,虽然爱玩又不干正事,但起码脑子拎得清有自知之明,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但尽管内心把灼华嫌弃的要死,嘴上面刘恒却还是没有放弃,他看了一眼灼华,重重的叹了口气,难得用上了语重心长的调子,用不快不慢的速度开口说道:“阿华,原来你是真的将伯父伯母交代你的事情当成了耳边风。”

说到这里,刘恒见灼华一脸不服气的想要开口就抬手阻止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如果你当初听进了一言半语就该知道,夏池函至今未婚没有自己的孩子,对季夏这个外甥是实打实的重视。”

顿了顿,刘恒神色渐渐迷离起来陷入了回忆之中,“很久以前。不,其实也算不上很久,大概三年前吧,有人见夏池函将季夏接近夏家后就不闻不问且去了国外一直没回家,就以为夏池函将季夏当做了拖油瓶十分不待见,于是为了讨好夏池函便自作聪明的说了很多关于季夏的坏话。”

刘恒嗤笑一声,眉宇间夹着几丝不屑和讥讽:“那人也是蠢的,以夏池函的手段如果真的不喜欢季夏的话怎么可能把人接近夏家?随随便便找个房子将人安置再安排几个人照顾不就好了?眼不见为净还落不到口舌,一举两得。

可现在,夏池函既然把人接回了夏家那就说明起码夏池函将季夏当做了夏家人,哪里容得下他人非议?而后面夏池函的举动更是证明了夏池函对季夏不仅仅是接纳而已,还十分重视。夏池函将那些自作聪明的人一个不落的拉下了马,那些人的公司不是被夏氏收购了就是破产了,自此之后再也没人敢说季夏半句坏话。”

“阿华。”刘恒抬头直视着灼华,脸上的神色认真到慎重,“夏池函的确是商人,但他却是真的很看重季夏。所有对夏池函做过了解的人都心知肚明一个事实:季夏是夏池函的宝贝。”

季夏是夏池函的宝贝,被他宠着爱着也护着。

  ☆、第25章 我有一个小舅舅

刘恒和灼华的谈话最终还是无疾而终,刘恒是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点醒灼华就不是他人力所能及的了。而灼华虽说因为刘恒的话而有所警醒,但到底耳听为虚,对刘恒说的夏池函很重视季夏这件事保留着几分怀疑,他不相信夏池函这样一个成功的商人会对一个没有血缘的外甥好到这般没有底线。

当然,这些都跟季夏没有关系,他和桃夭分别后就回家了,到家才知道原来夏池函在他离家后不久也走了,早餐都没有吃。这先后时间巧的让季夏不得不怀疑夏池函没吃早餐就出门是因为他的缘故,这绝不是他脸大太自恋,实在是夏池函有前科。

什么不给投喂就不吃饭啦、什么不给亲亲摸摸就不吃饭啦、什么有事外出在外面吃就不吃饭啦、什么睡过头不想下楼吃就也不吃饭啦等等等等,总之理由千奇百怪到完全够得上无理取闹,比隔壁家的小盆友还任性,而每一个理由中都有他。

看着何伯欲言又止的模样,季夏扶额叹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夏池函是他小舅舅是长辈吧?可为什么从两人朝夕相处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得到的不是一个长辈而是一巨婴呢?喜恶跟小孩子一样表达直接任性,想一出做一出完全不给人缓冲时间,不高兴了就会板着脸闷不吭声的坐在那里玩沉默是金,还特委屈。高兴了两只眼睛就会闪闪发亮,嘴角明明往上翘起还拼命往下压,装作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等着你去摸摸头。这还真是……

季夏再次叹息,在何伯期待感激的目光中从口袋中摸出了手机,点开夏池函的手机号按下,一秒、两秒、三秒……电话刚通那边就接了起来,但还不等季夏说话那边就挂断了,季夏傻眼,和何伯两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状况?

“这……小夏少爷,要不再拨一次?说不定函少爷不小心按错键了。”

季夏默默的望何伯:何伯,你不觉得这借口太低劣了吗?

何伯扭头避开季夏的目光望天看地:咦,这天花板的颜色好好看!这地砖和墙壁的颜色配的真好!还有这沙发,什么牌子的啊看着就觉得软和。

……算了。季夏收回了落在何伯身上的视线重播了过去,这一次等了一会儿对面才接起来,也不等季夏说话,夏池函的声音就隔着手机响起,“怎么,想我了?”

尽管隔着话筒有些失真,但季夏还是敏锐的从夏池函力持平稳的语调中听出了努力压制下去的喜色,嗯,这行为就和明明高兴的想笑却拼命将嘴角往下压的感觉一模一样,特别的让他想笑。

“嗯,想了。”心情莫名变得愉快的季夏好声好气的顺应着夏池函的话说了一句,然后就听到手机里先后传来两声咚咚声。前面那一声稍响一些,像是有人慌乱间站起时不小心撞到了桌子的声音,后面一声要低弱点,好似什么东西掉在了铺着毛毯的地板上,闷闷的。

“小舅舅,你没事吧?”不是真的有人撞到桌子了吧?而这个人还是小舅舅?

过了两秒,夏池函的声音才响起来:“我会有什么事?你别想转移话题,说,早上为什么突然离家出走?”

接触的时间久一点,季夏就能从夏池函特别生硬的语气之中找寻出被掩盖的真实情绪,比如现在,夏池函听着好像很生气,但实则担心比生气比例更大,其中的疑惑也是真的,夏池函是真的不知道他早上离家出走的原因。

想到这里,为自家小舅舅某些方面的迟钝表示忧心的季夏又想叹气了,他不自觉的放缓了语调,声音低低的开口:“小舅舅,等你回家后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好不好?”

夏池函的回应几乎是立即的:“我马上回家!”说完后,似乎觉得自己表现的太热情了点,又干咳了两声生硬的添上了一句话,欲盖弥彰,“我不确定我什么时候回去,你去我书房等着,作为惩罚,在我回家之前不准离开书房。”缓了几秒后,夏池函又加上了一句添语,“可以用我的电脑上网打发时间。好了,就这样,挂了。”

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季夏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又体会到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似乎从和夏池函相处开始,他内心的情绪浮动就变得比较大,也没有任何讨厌和人交际的感觉。

季夏收起手机一抬头就看见了左顾右盼却始终没离开明显在等着他的后续信息的何伯,无奈笑了笑:“何伯,去准备点吃的,小舅舅很快就回来了。”虽然夏池函后面欲盖弥彰似得又添了一句不确定时间,但以他对夏池函的了解必定马上就回。“吃的就麻烦你们了,我先去书房等着。”既然夏池函让他去书房等,那他还是乖乖去等着吧。

季夏没有猜错,那边夏池函挂完电话就无视了捧腹笑的跟个傻子似得在地毯上打滚的钟毅迫不及待的回家了,心里盘算着这次该如何给家养小兔子一个教训让他深刻认识到这次犯下的过错。

目测夏池函离开时的速度的钟毅内心忍不住笑着给夏池函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风一般的男人,这速度,绝了!不过……

“哈哈哈哈哈哈……”

只要想到刚刚夏池函前一刻嘴里还义正言辞的说这次季夏不主动认识错误跟他道歉的话他就不理季夏,而后一刻手机铃声刚响就迫不及待的接起,那速度,都快出影子了。

然后等接起后又欲盖弥彰似得马上挂断,而后还虎视眈眈的盯着手机等第二次响起后故意等了二十秒才接,最后因为季夏一句想就激动的撞上茶几连手机都抓不稳的掉地板上,这一连串的行为,钟毅觉得他可以笑一年。

说什么季夏不主动认错就不理季夏,你倒是说话时别每隔三秒就看手机啊!还第一次故意挂断等第二次再接,夏池函你还是小学生吗?一言不合就傲娇!要不要那么逗?口是心非嘴硬心软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钟叔叔表示感谢小季夏让他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夏池函!!

  ☆、第26章 我有一个小舅舅

吩咐了何伯去让人准备吃的后,季夏就上了二楼进了书房。夏家的书房一般都是不上锁的,但除了固定时间的打扫外其他时间都明文规定不准进入,一旦发现必定严惩。夏家的佣人也都是精挑细选家庭背景清白的,没人那么不识相去犯这个忌讳。

所以等季夏进去后,除了一开始有人敲门询问要不要送些茶饮外就再无人来打扰了,安静的环境让季夏很快就坐不住了,左右找了找又发现书架上的书籍几乎全是和经商有关的,他完全看不下去。最终季夏还是听了夏池函的话,坐在书桌前开了电脑玩耍。

只是……季夏睁大了眼惊讶的看着电脑屏幕,忍不住失声惊叫:“这不是我么?!”

没错,夏池函的电脑屏幕壁纸是一张放大了的人物单人照,照片上的人正是季夏,不是原著中的那个而是自己,这一点季夏很肯定。他还能够从这张照片露出的部分背景记起这正是他初来乍到一星期第一次出门时的照片,照片背景是夏家的大门口,他站在那里浑身沐浴着阳光,一手遮阳抬头望着蓝天白云笑的特别傻。

季夏看了一眼照片上的自己,在心中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嗯,特别傻!

夏池函怎么会有这张照片的?不说自己向来不喜欢照相不可能留下这张照片,就说那个时候夏池函不是已经到了国外吗?那这张照片究竟是谁偷拍的?又为何会到夏池函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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