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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歌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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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瞪蛮子睡去,还要他继续被吊着,瞠大眼睛,一夜无法成眠!

  黎明之时,李四儿被蛮子粗鲁的吵醒,拉到帐外,他睡眼惺忪,见他们拔营出发,他身上铁链改栓在粮草车的横杆上,被迫徒步跟着队伍。

  片刻,耶律鹏飞骑过来,手里牵另一匹马,马上载着人,那人腰部绕绳子、绑在马鞍,环抱马颈的一双手腕捆着,因为捆绑姿势,被绑布堵住嘴巴的脸,只能趴在马儿鬃毛上面,一身的契丹服饰,长发披散戴了毛帽……他以为又是蛮子,却不像,很快发现被绑住的是甘鹭!「鹭,鹭……」他又惊又急的大叫,甘鹭毫无反应,一张脸惨兮兮的苍白,死了一样的紧闭眼睛?他气得去问耶律鹏飞:「你把鹭怎么着?」

  「哪有怎么着?」耶律鹏飞微笑,「甘鹭只是累了睡觉。」

  被吊着一夜,再倔强的身体也是不行了……所以到天亮,耶律鹏飞睡饱起来,才去解开捆绑,拿出塞屁股的东西,甘鹭似乎松了一大口气,两脚才到地面,就完全麻痹了软倒,只能在他脚边不停喘气,累到垂下眼皮子,怎么反抗?于是他轻易的把甘鹭弄上马。

  为了防止再发生意外,队伍行进的时候,他还是绑着甘鹭,限制行动,不过呢,吊了一个晚上果真有效,折腾甘鹭累到睡着,乖得像绵羊,终于不再抵抗吵闹。

  「你放开鹭,放开他!我要看看他!」

  就是这讨厌的李四儿来添乱!耶律鹏飞瞪一眼叫嚣之人,若非这厮对甘鹭还有作用,他绝不留活口。

  李四儿再叫住耶律鹏飞,立刻换来蛮子兵一耳刮子,痛得他噤声,只能睁大眼睛,瞪向绑着甘鹭的马儿被拉走,离他越来越远……

  好累……好想睡……甘鹭累得撑不开眼皮,躲在温暖毯子里面,不挣,不动,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吧。

  可老是有股力量来拉扯、摇晃,硬是晃醒了意识,他被逼着张开双眼,虽然手脚自由,却麻痹了无力挪动,惊见耶律鹏飞?做什么?又要做什么?

  「我的小鸭子……」

  随着沉沉的嗓音入耳之后,马奶酒也流进他嘴里,被耶律鹏飞喂食,一口接着一口,不容他拒绝,「咳咳、咳……」在呛咳的时候,在被迫吞入的时候,尝到属于酒的辛辣,也带着奶香甘甜,热热的滑过喉头,进去肚里,他害怕,颤颤抖抖,「我……不是小鸭……」

  耶律鹏飞喝一口,搁着碗,再喂入抗议的小嘴里面,将逐渐晕红的裸身放倒在兽皮上,低头去亲吻。

  甘鹭侧躺,一下子就给贴到背后的男人抱住,「不……不……」无力挣脱,只有感觉大手来摸胸部,烫热的唇堵住他的嘴,又在脸上、眉心、耳朵和颈子到处肆虐,弄得他慌乱害怕,指头在胸部挑逗,用力捏扯乳头,「咿啊……啊……不……住手……嗯啊……」已经分不清是喘气?是感到刺激的呻吟?

  陡地,另一只手摸到下体,「别碰!」他紧张去挡,大手随即移往臀间,指头抵在麻痹之处。

  可怜肉穴给琥珀插了一夜,拿出不久,红肿麻痹的嫩软尚未完全收缩,又有手指闯入,一根接着一根,两根指头像要取代柱状琥珀,塞满小穴,在里面转动,徐缓抽送,弄得伊人连连喘气,双臀紧绷。

  耶律鹏飞忍不住亲上呻吟,抱紧小小的身躯,拿酒沾湿自己饱涨发疼的火热,代替手指,一股作气的插入小穴,通行无阻,他爽着喘气:「这儿给琥珀插得松软软,真好啊,现在很容易能接受我!」

  「不要……不……不要……」任凭甘鹭说了数不清的不要,粗长男根仍旧从侧身直闯进来,撑大红肿,麻痹了痛感!

  「瞧,我的全部插进去啰,噢,噢,插到这可爱的小屁股里头……」

  男人发出愉悦声音,两手摸遍他全身,粗根在里头左冲右突,甘鹭无法逃开——  「噢,你真好,里面暖呼呼的,紧抓住我不放,真好啊……噢,噢,噢!」

  「不……不……天杀的蛮子……」甘鹭声嘶力竭的盖过男人声音,「出来……不要了……」他想挣开不正常的交媾,却在魔掌握住他、开始擦弄下体的当儿,又扰乱他身心,「咿啊……啊啊……啊……」喉头溢出他不想听到的呻吟,在下面跟后庭交夹的悦乐与痛楚中,陷落未知的感官境地!

  白天,夜晚,经过一个夜晚,白天又笼罩在辽阔无际的草原。

  浮云朵朵,因着风吹,云影在残留白雪的青翠地面移动。

  地面上有契丹队伍行进,拉出一条长长影子……

  马上载人,那人依旧如同过去五天,绑住不得自由行动。

  甘鹭被布塞住嘴巴,还有绳索将跨坐的腰部捆在马鞍,环绕马脖子的一双手捆着,迫他的脸贴在马儿鬃毛上面,累到虚脱无力的时候,他常常在想,自己为何沦落如此地步?追到蛮子的地盘,本该救出李四儿,护送回去幽州……耶律鹏飞!都是这蛮子军的领头破坏一切!

  红褐头发,金黄凌厉的鹰眼,身形高大结实如山——

  甘鹭上战场都不怕的,也亲手解决侵略他国家的敌人,但是,却从未这般害怕一个人,一个契丹族的男人!

  在他带伤同耶律鹏飞对打,被看到脸、揭穿鬼面将军身份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得很惨,根本想不到后来会演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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