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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歌_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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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役见了,只敢在李胡背后窃窃私语……

  「你说三王爷究竟怎么回事?」

  「就是啊,三王爷老骂中原来的是畜牲、贱人,却给甘鹭迷得团团转,到底谁才是急色鬼,贱样多一些?」

  俩仆役边说边偷笑,却好死不死的,给李胡听见一清二楚,骇得他们腿软跪在地上。

  狗奴才竟敢贬损主子?李胡暴怒,朝身边侍卫吼叫:「把这两个该死的绑起来!」

  「小人知错……三王爷饶命……小人知错了……三王爷饶命啊……」任凭仆役怎么呼救,还是被侍卫五花大绑在树干上。

  李胡气得抽出刀子,直往狗奴才身上割划,先割掉那乱叫的臭嘴巴,再刺乱动的肩头,即便鲜血淋淋也毫不在乎,只记着谁敢小看他,讲他闲话?不顾周遭对他的畏惧,他拿刀子狠狠的教训奴才,一面吼骂:「我操你妈的,今天不活剥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我耶律李胡倒着写!」

  ◇◆◇

  甘鹭真不明白,耶律鹏飞为何带着他出征?难道就只是要他当个随从,成天待在军营吃喝睡觉,无所事事?

  更过分的,到了夜晚,耶律鹏飞一入帐中,就在他身边倒头便睡,全然没顾虑?他看着有气,大声说出:「你不怕我偷袭?」

  「偷袭?呵呵……我肯定你是不会的。因为我有个万一李四儿也不能好过,所以你就甭在我旁边,瞪大眼生闷气啦。」

  甘鹭听见傻了眼,确实被少爷困住,总想着不知少爷在皇都的哪儿?知道他来勃海国吗?述律珠华也没有要帮助他,难道他就这样,一辈子待在耶律鹏飞身边?

  「不要想啦,小鸭子乖喔,同我一块好好的睡觉。」

  每每落入男人怀中,又打乱甘鹭思绪,顿时手足无措!

  晨曦逐渐取代夜色,照亮天空……

  新的一天开始。

  由耶律阿保机坐镇军营,鹏飞的部队做先锋,突欲随后,契丹军队逼近勃海国都城(黑龙江省宁安市,西南的东京城),勃海国王大堙撰(音:因赚)集结兵马,全力阻挡契丹进攻。

  两军交战之时,甘鹭留在后方营帐,始终不得轻松……

  直至傍晚,他等到耶律鹏飞回来,发现那一身的血,吓住他,急问:「你受伤了?」

  「我没伤,都是别人的血,哈哈哈!」耶律鹏飞给甘鹭紧张的傻样逗得大笑,一面脱去脏污的铠甲、头盔。

  耶律鹏飞的人马歼灭一支敌军部队,其余的通通逃回大证让的城中,突欲见天色暗了,不急着攻城,于是先让所有的兵马折返阵营……甘鹭从耶律鹏飞口中得知战况,心头莫名的松懈下来,却被一双金黄鹰眼瞧得浑身不自在,不要脸的家伙,还大剌剌的在他面前脱衣脱裤。他急着出去,却给拦住,转眼之间,染血的盔甲和刀子全部塞到他手上。

  「你去把它们擦干净,我很快就要用到。」

  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自己的东西不会自己擦……甘鹭被耶律鹏飞偷袭亲一下,火大了,却不敢去看男人裸体。

  「要把它们擦干净啊,你对你家『小少爷』应当也如此?你会记着『小少爷』,对我好一点吧?」耶律鹏再三强调,瞧见甘鹭整个一僵,臭着脸,却还是屈服于要胁,气呼呼的出帐子,去清理他的盔甲武器。他忍不住笑出来,打仗一整天,就只有看到甘鹭,他最开心了,疲累一下子便消失,抓紧时间,他拿布浸水,擦掉一身血迹。

  隔天清晨,天色未亮,风寒露重。

  甘鹭从睡梦之中被叫醒,睁开惺忪睡眼,立刻撞见已经穿戴好的耶律鹏飞。

  耶律鹏飞把准备好的另一付盔甲放在床边,告诉甘鹭:「待会儿要攻城了,你把这穿上,跟我的部队一起走。」

  甘鹭听傻了,完全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跟你的部队走?我才不帮你打仗……」

  「你不用打仗,只要跟着我去看看攻城。」

  男人话语引发甘鹭好奇,每天留在契丹营区无所事事,对他这个曾经把守边关的军人而言,着实不能调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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