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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歌_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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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理我,这怎么行呢?我很想理你的……」

  男人在耳边淫声调笑,甘鹭无法躲开,只有窘到脸红心跳,忽地,大手摸到他腿间的软弱,徐缓摩擦,「住手——」吓得他出手去挡,却怎么都挡不住那折腾人的虐乐,给高大身体牢牢的压在床上,逼他慌忙低吼:「我、我要杀了你!」

  「来啊,我欢迎你来杀。」耶律鹏飞喘着气,再吻住润红唇办,握在手里的一根渐渐变硬,情色使得他也勃起,肿得生疼,急于脱掉自己和对方的衣物,拉开那一双抖抖的嫩滑大腿,痛快的来一场肉搏战。

  充血膨胀的阴茎找到臀间幽穴,刀剑入鞘般的冲进去!

  「咿啊——」甘鹭倒抽一口气,强烈感受自己才是被杀的一方。男刀刺入的苦痛,下体却也有被摩擦出的欢快,痛连着虐乐,不知在何时变成习惯,侵吞全部的身心,令他绷得死紧,陷入备战状态,完全不能思想,看不清,听不到其他的,此时此刻,只存紧抱住他、进入他的男人……

  耶律鹏飞也是一样的,抛开所有烦恼,倾注整个身体和心魂拥抱挚爱,将自己满腔火热冲入那幽密的柔软,喷发出一道又一道的欲望!

  烛光照不到的房间外面,伫立一人。

  她身穿粗衣,刻意化成丑妆,隐藏在仆役当中。直到今晚,她在暗处瞅着耶律鹏飞进房间,随后又发现甘鹭……

  她悄悄的将房门稍微推开,由缝隙窥见两具肉体赤裸,亲吻呻吟,忘我的抱在一起,紧紧的抓住缠缚,一只金色乳环刺着她眼瞳,那是代表他和他的誓言?已非从前的单方面强迫,而是变成了你情我愿的……爱?!

  ◇◆◇

  「你若顾不好天皇王,就等着掉脑袋!」述律平斥退御医,在他离开房室之前,命令他不得对外乱说天皇王的病况。

  耶律阿保机躺着不舒服,循声找到妻子,望着她的脸,他忍不住诉苦:「我全身痛……好难过……我要死了吗?」

  丈夫声音虚弱,听得述律平更加难受,坐到床边,她急忙握住他的手,「你不会死,我要御医治好你的病,你不会死!」

  耶律阿保机不想死啊,但是身体难过得使他老往坏处去想,头一个想到,「中原那边……李存勖被乱军杀了……换上李嗣源当皇帝……」他总觉得这是不好的兆头,感到妻子手心好温暧,他握着她,「二月那时……我在突欲的册封典礼晕倒……做了恶梦……你还记得吗?」他见她点头,他想着那时候,不愿讲出来,现在不同了,他告诉她:「我梦见……我死了……王庭那些大臣……没人理我……把我尸体孤零零的丢在一边……他们只急着去拥护突欲做新王……」

  「天啊……这是……多么可怕的恶梦!」述律平听了想哭,只担心丈夫咳嗽起来,忙着阻止他,「你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别说那么多话……」

  妻子帮忙顺了顺背,减少耶律阿保机喘咳。纵然晓得只凭一个梦要去责怪,对突欲太不公平,可他就是忍不住的介意,自个儿身体又病了,愈加令他烦闷,「咱们讲真的……不要说谎……」他望着妻二,只想问:「你告诉我……三个儿子里……谁才能够……使我耶律家族兴旺?」

  闻言,述律平怔忡不安,既忧且喜。忧虑丈夫身体;欣喜的是,他不再坚持突欲最好,终于来询问她的意见,她当然坦白想法,「你要我说,我便老实说……我从来都不觉得突欲适合继承你,李胡年幼不必提,我认为只有德光能做契丹的新主,使我们耶律家族兴旺。」

  「是吗……?」耶律阿保机并不意外这个回答,「你真的认为……德光能够做新主?我给他元帅太子……对是不对?」无论对错,他已然接受妻子的建议,让留在皇都的德光当上元帅太子,代为掌理他的兵马……但是,突欲呢?

  述律平默然。不管丈夫是受了恶梦影响,开始对突欲不信任?或是对突欲还有怜爱心疼?总之,她不改自己的想法,也要说服他:「你决定让德光当上元帅太子,当然是对的;你要突欲留在东丹国,也是对的。」

  此刻,她凝视丈夫病憾俯樵悴的脸面,哪有年轻时候的神采飞扬?她忍住泪水,绝不去想那些不吉利的,只紧握他的手,但愿天上神灵保佑她的男人平安健康!

  ◇◆◇

  述律平召集更多名医过来诊疗,请到最高强的女巫进夫余城,做法祝祷,却仍旧治不好丈夫的病……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吃不下东西,躺在床上,一天比一天衰弱,时常陷入昏迷,她急到不知怎么办才好?除此之外,她要稳住军队,再找来亲信的元老,给他一个标准答案,让他去应付那些贵族大臣没完没了的询问。

  至于耶律阿保机,吃什么药都没效,天天都在疼痛昏沉里面度过,他最怕夜晚,好像死了一样的黑漆漆、静悄悄,他很讨厌,非要明亮,要他周围、整个房室都亮起来!

  丈夫不爱御医在他旁边,述律平便要御医出去待命,由她来照顾,也依了病人需求,要奴仆送来更多更多的蜡烛,点亮房室,他着急叫她,她便回去床边陪伴他,柔声安慰:「我在这儿多放十几个烛台,柱上也挂灯笼,亮得像是白天,不黑了吧?」

  耶律阿保机不答腔,没看到哪里像白天?要她扶他起来,想自己走火光那边。竟然帘身瘫软,连离开床这点小事都做不到,简直损他尊严,急得他喘咳,越来越严重,忽地眼前变黑,他要更多明亮!

  「咳咳……你去点灯……咳咳咳……快点灯……这里好暗……」

  「你看不清楚吗?」述律平惊吓,抱住倒在他怀中咳不停的丈夫,她突然恐惧起来,热泪盈眶,传令奴仆:「叫御医进来……快点叫他进来!」

  奴仆也跟着紧张,仓促开门跑出去……

  耶律阿保机又咳又痛,两眼渐渐看不到东西,感觉寒风从敞开的房门灌入,冷得他一阵哆嗦,怕到他紧抓妻子,似乎也感应到自己的大限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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