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类的动作吗?”“这连我也办不到!”而且犯人的脸从头到尾都不曾转向监视器,因此根本无法判别是什么人,不过衣服的种类、发型和头发的颜色等等倒是可以清楚地辨别。
“这不是技术部员的服装吗?”“克林史汀被杀之后,技术部门已经没有男性了!”“剩下的就是大隅上尉了,突击队里也只剩我一个男的了!”“大隅上尉的不在场证明极为明确。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从影像时间上的时间来看,案发当时正好是我跟卡拉儿在诊疗床上办事的时刻。“这么说来犯人可能是女性罗…”“这样推论起来的话,全体的女性队员都有嫌疑罗?”
“可是,那件制服确实是技术部门的…”“制服很容易就可以到手,而且头上也有戴假发的可能。从影像中的那种身手来看,还是突击队的队员们嫌疑比较大!”
“这么说确实有道理…不过我实在很不愿意相信在我的小队上居然有人是犯人…”“哼哼呜…”
军曹此时从鼻中大大地嗤了一声。推论的结果虽然如此,可是从画面上犯人所穿的制服、那一头及肩的长发以及头发的颜色,再加上那副矫健的身手,所有的条件都跟艾丽丝十介吻合,从她消失在我们的眼前到案发的时间之间。
虽然只有短短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但是对她来说却不是不可能的事,虽然自己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还是必需要找她来确认清楚才行,卡拉儿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犯人做案的影像,之后才终于直起身来,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片黯然。
“只有这些线索根本没有办法找到犯人哩!看样子修复作业的编组必须重新安排了,只有一个人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需不需要每个修复人员要再配合一名戒护人员?”这是茱丽叶的提案。“这个主意不错,你马上下去安排!”
“yessir!”茱丽叶跟卡明斯基两个人好比唱双簧似地夸张地敬了个礼。“军曹!一切就拜托你了!”“我办事请您放心!”卡明所基简直是踏着跳跃的脚步离开的,虽然在这种紧急的事态中,谁都可以感受得到卡明斯基那股兴奋的情绪。
或许是平常在基地机能中总是被当做附属、不重要部份的关系,此时的他好不容易有那种踏上舞台聚光灯焦点的心情吧。“然后把现场所有的状况重新勘验一次,然后把克林史汀的遗体运到冷冻室去!”“yessir!”
看来卡拉儿已经恢复了冷静,一步一步明快地处理着现场的事务,那我似乎没有继续停留在这里的必要,如果有需要的话再查勘验记录的话就可以了。
“我想先去探望一下艾丽丝再说,我可以先离开了吗?”“悉听尊便。”看来卡拉儿看到监视影像之后,一定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离开了克林史汀被杀害的现场之后,我便往艾丽丝舱房的方向迈出了脚步。
***当我来到艾丽丝舱房的门前时,却完全没有那种去找黄丽时的那种不祥的预感。“艾丽丝!我是大隅!快开门!”“啊!是上尉吗?我马上开门!”
房门马上打开了,我也毫不迟疑地跨进房里,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艾丽丝的房间,我不免好奇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映在眼中的第一个印象是清洁、 素,其实这么说也无所谓,比起我那个才住了几天的新房间,母宁说艾丽丝的舱房还要来得干净些。
“有什么问题吗?”艾丽丝还是一脸担心的神情望着我,不管怎么看,她还是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害羞的女孩子!“啊没什么!看起来整理得非常整齐呢!而且很有你的味道!”
“耶…”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绝不可能是犯人!但是,艾丽丝只不过是具军用人形机器人,只要接受命令的话,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的!
跟那些把我搞成这样的家伙完全是同类。不对!不是这样的!有一股不知名的东西好像拼命地挣扎着要浮上来,它的力量甚至于盖过我试图反抗的理性。
我到底是怎么了?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一股越来越强的漩涡,房间里开始充满了一阵阵浓厚的白雾,所有眼前的东西似乎都失去了原来的形状,慢慢地变暗…模糊…扭曲…“您怎么了?大隅上尉!”
耳边艾丽丝的声音越来越遥远。我张开眼睛醒了过来。一股呛鼻的腐臭味混合着炭火焚烧的臭焦味扑鼻而来,这里到底是哪里?
环顾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一间粗造滥制、墙壁满布缝隙的小木屋里,当我向小木屋的角落定神一看的时候,不禁火冒三丈,简直无法控制心中那股随时都要爆发的怒气。
一个男人穿着茶色工作服,不知道究竟是原来的颜色还是弄脏的关系,正跨骑在雪丽的身上,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一具马口铁制的人形玩偶,一看就知道那是最古老的第一代军用人形机器人。
“你…你给我住手!”男人停下了腰部的活塞往复运动,回头望向这边。“你醒啦。”是个棕色面孔的大胡子,还对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再一会儿就好了,小子你最好安静地等着!”
男人又回过头去,专心地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动作。“你给我住手!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我鼓起了全身的力量企图扑向那个男人,不料我的手脚全被铐上了金属制的锁链,另一端还牢牢地固定在木墙上,根本连一点活动的机会也没有。
“哦咿…出来了!出来了!”只见男人哆嗦似地抖了抖腰,在雪丽的花瓣里射精了“你这只猪…”男人仿佛没听见我咒骂似地,缓缓地从雪丽的秘穴中拉出他那支大家伙,顺着那根那话儿男人喷出来的东西一撮撮地滴落到地板上。
“不必担心,不会生孩子的!这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我的视线急忙回到雪丽的身上,仔细一看的结果,我的心脏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了跳动,雪丽的双腿从膝盖以下已经不知去向了!
而且她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地,全身的皮肤像蜡般地苍白,张大的双眼空洞而无神地静静望向遥远的彼端。“雪丽…丽!”“真可惜哩!我不是告诉你说死了吗!不过我倒是非常喜欢跟这种的做爱哩!”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慢慢地拉起了裤子。“是你杀死了雪丽是吗?”“你这可是诬赖好人喔!这个女人我捡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真是可惜哩!跟活的做爱我也喜欢哩!”
我终于回想起来了…我跟雪丽所驾驶的轨道战斗机当时受到地对空雷射炮的攻击而受伤,本来我们想无论如何一定要硬撑到由我方所控制前方的海岸线,只要能够到海边的话,我方的僚机便能够适时地援救我们。
可是机身受损的情形实在太严重了,一路忍受着摇晃不定的飞行,终于在远远地能够看得见海岸线的时候,飞机再也撑不下去了,在空中解体的前一刻我们终于决定弃机弹跳脱逃,不幸的是我们降落伞落下的位置正好是敌军前线的后方。
雪丽究竟是在弹跳射出的时候,原本固定小腿的制动装置发生故障,还是在空中被爆炸的机身碎片所击中,此刻已经无从而知。从空中自己已经可以望见由四面八方群聚而来的敌军士兵。
当我降落着地摔倒的那一刹那,在我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只见一片密密麻麻交叉的枪管,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这个小木屋里了。
“虐待俘虏的行为可是为国际公约所不容许的!”“那跟我们可没关系!反正这个已经死了嘛,而且我可是鼎鼎大名的后进国互助同盟的巴辱唷!这么一说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号吧,大隅中尉!”
这个大胡子的男人阴险地冷笑着回答我的话。什么鬼后进国互助同盟,只有名称还像个样,跟本算不上是正规军队,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恐怖组织罢了!
这个男人的脸慢慢地在我的脑海中拼揍起来,原来这个人在我方的阵营也是国际联合通缉的恐怖份子之一,名字叫做巴辱斯。丹比。我再才觉得与其落在他们的手上,还不如直接摔在敌军阵营的正中央还来得快活些。
虽然免不了一顿豪打之类的,可是至少活命的机率还高一点,现在落在这些杂碎的手上,想活命恐怕连万分之一的机会也没有了“好啦!接下来该请你把所有知道的事通通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们了吧!”“你到底想叫我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这次的战略、战术、攻击目标、基地的配置情况,任何的情报都对我们有用!”这根本是痴人说梦话!就算我们知道局部的战术或攻击目标之类的情报。
可是全盘性的大战略或是重要的资讯根本与我们无关,这家伙想要的那些重要情报,我可以说是一概不知道,再加上雪丽的事情,我根本不想开口跟这种人渣再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