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秦姐…”我又开口了,没有给她骂我的机会,我如同梦呓般的呢喃着:“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小奶狗呀?又甜又可爱,撒起娇来时不时能把心都融化了。”
这无厘头的话语却瞬间让秦婉如安静下来了,她停止了奋力挣紮,娇躯也瞬间僵硬了起来,开始沉默不语。
“那你看我还有机会吗?当小奶狗的机会?”我再次开始了没有逼数的提问,也不等她有任何反应旋即自问自答:“是了。我已经是老腊肉了,而且还没有颜值。可既然我不是小奶狗,那为什么还会有人喜欢我而不去喜欢小奶狗呢?”
秦婉如的娇躯开始柔软起来,她原先推在我胸膛上的小手也伸到了我的背后,轻柔的环在了我的背上。
我不知道我此时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我想表达的意思有没有偏差,可我却知道了不管我说的话有多糊涂和摸不着头脑,我怀里的这个不言不语女人懂了我的意思。
我们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在机场大厅就这样抱了好久,即使我们俩昨天才分开,即使我们并不是情侣。我缓过神后松开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她却先开了口:“走吧,司机还在等着呢!”说完后她竟比我先转身离开,好像一点都不留恋刚刚那个温暖悠长的拥抱一般。
我摇了摇头快步走了上去和她并肩走在一起。没走几步,突然觉得有一只温暖的小手拉住了我的右手,而我却下意识的如同被蛰了一样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那只同样纤细如玉的小手尴尬的停留在了半空。
我看着小手慢慢贴回那丰腴的大腿竟觉得无比黯然,我很想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我清楚我不该说也不能说我想说的话,明明和身侧的佳人走在笔直的机场大道内,我却像站在人生的分歧路口边缘一样,分辨不清方向。我不能走上歧路。可我也不能伤害那一条路上的人,我突然下定了某个无耻的决心,飞速的牵起了刚刚主动伸向我却被拒绝的小手。
我们终究是并肩行走的一路人!就算以后哪怕会越走越远,那我在胳膊被拉断前也不会停手,毕竟我另外一只手牵着的还是千臂观音呢!人生重要的改变往往看似是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只有当事人知道两只小手是无辜的。
直到如今我才认真的感受着林若溪与秦婉如玉手的区别。林若溪的手指很长,很细,如同优雅的天鹅一般,给人一开始的触感如同她的外表一样刚开始摸起来总是冷冰冰的。
相比之下,秦婉如的小手要温暖的多,而且手心如同她本人绝大时候一般无时无刻都额外的散发出温暖。除此之外她的手摸起来肉嘟嘟的很有手感,和看起来纤细的外观极为不符。
然而这美妙的手感只持续了一小会就断了。柔软温润的小手主动从我手中溜出,自己回到了原先的位置。我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呆在了原地,正在思考难不成是她刚刚生气我缩回了自己的手时,看到身前两步的她也停了下来,回头冲我摇了摇头,然后温婉的笑了笑,如此欣慰,如此坚定。
我终究没有胆量第二次去牵起她的手,我也不清楚假如我如她一般坚定下去她会不会同样勇敢。
上了一辆迈巴赫后她放下了前后座间的格档,轻轻的依偎在我肩头沉默不语,以往经常被她的大胆火辣整的欲哭无泪只想逃避的我竟有些不习惯她这一副温婉的样子。
到了酒店回到我的房间后,她转身就要离去,不知为何我在她身后叫住了她:“秦姐…”“嗯,怎么了?”
秦婉如转头看向我,带着一丝不解。我明明有些想说的话可是我怎么都说不出来。我能说什么?说我这次回去看到了林若溪和一个17岁的大男孩在偷情,鏖战一夜,我有些心灰意冷了想求安慰?
我突然有些怀念以往和她打交道时她一直热情如火甚至在曾经的我看起来有些不知廉耻的样子,那样的话我只需要心安理得的被动接受就好。“没,没事。你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我还是那个软弱的齐小年。“下午要和华润总经理跑马。”秦婉如皱着眉回答了我,终究还是向我走了回来,柔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华润总经理?他怎么也来了?”我也皱起了眉,华润不仅是万科目前的最大股东,而且是副部级国企!
当初宝万之争时也就是华润增持资金才让万科勉强和宝能打了一个平手,恒林在资金方面或许不会怕任何对手,但是当一个副部级国企的老总亲自下场介入这一场普通的商业并购案后,万科已经不是一滩浑水,而是可以淹死无数巨鳄的险恶深渊了!
“没那么复杂,他是来和深圳市政府签一个合作协议的。林若溪已经把政治方面的压力扛住了。”秦婉如笑着解释道,然而我留意到她的笑容带着一丝勉强。果然她继续说道:“只是,傅宇宁终究对恒林不会有好感罢了。”
“为什么?”我有些迷惑了,恒林虽然在全国各地都有些投资或产业,但根子终究在魔都,而且与华润的经营范围也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恒林此时闯入万科虽然有些无耻,但是不管谁发话这终究就是个商业行为,莫非…“莫非和海老三有关?”
“噗嗤,你这联想力。我真是服了你了。”秦婉如展颜一笑,被我突如其来的脑洞逗乐了。她在沙发上坐下,也不打算走了,和我解释了起来:“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只是华润前一任董事长,被双规的那个,是林家大爷过命的把兄弟。
虽然姓傅的和宋董没有任何仇怨,但是他接手了华润,总归是要清洗前任旧部,所以多多少少会对恒林有些偏见的。”
恒林的水是真的深啊!难怪林家大爷去世后林若溪一个弱女子能坐稳这个位置,宋林没有落马前不仅仅是一个华润董事长那么简单,还是香港委任的太平绅士,再加上明显对林若溪偏爱有加允许她在市委胡闹两天的书记,恒林的政治背景也不比任何人差。
“那海老三呢?他失踪了对恒林有什么影响吗?”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解锁下一个谜题。谁知秦婉如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脱口而出道:“都让你告诉林若溪他失踪了,她就没和你解释下?”
房间内瞬间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蕙心兰质的秦婉如肯定能联想到我之前的种种失态,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最终还是我打破了这尴尬煎熬的沉寂:“我,没有告诉她海老三失踪了。”
“你回去没有找林若溪?”秦婉如犹豫了一会,扭捏着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旋即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声音也变得利索起来:“是的。我差点忘了,林若溪都说了你没告诉她。那你得好好感谢我,我差点就暴露了你回去给她一个惊喜的事实了。”
没有惊喜,只有惊恐。我抿了抿嘴,没有回答。秦婉如呆坐了好久,捋了捋头发,说道:“你先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安排下。”她起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我仍然喊了一句“秦姐”但她这次没有丝毫停留。
我快步赶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直接抓住她最引人注目的巨乳狠狠的揉捏,嘴唇胡乱的吻上她的洁白的脖颈,香肩和脸蛋。
她像楞住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呆呆的站着任我轻薄,直至我粗暴的扯掉她的连衣裙后,她才像如梦初醒一样给了我一个狠狠的耳光。
“对不起…”这一记重重的耳光打醒了如同野兽一般的我,让我所有的兽欲瞬间被浇的烟消云灭,紧接着心中涌起的是对林若溪和秦婉如都有的愧疚,以及对自己的厌恶。
我再次喃喃的道了一句对不起,正要对秦婉如解释的时候,发现她的眼圈竟有些微红,眼角有点湿润。天啊!她是对我失望了吗!我彻底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了,明明之前对她从来没有什么好脸,一直嫌弃她放荡的勾引我,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却觉得我像是亵渎了她一样,哪怕我对她的身体也早已不再陌生。
我正思索着到底我们之间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时候,一个温润湿热的温软物体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嘴,我的胸膛也遭受了两只比炮弹还要具有杀伤力的乳弹的袭击。
我们二人之间的角色像逆转过来了一样,身上仅穿着一套内衣的秦婉如化身成了情欲高涨的野兽,将茫然失措的我扑倒。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想怎么办?我这次没有自问自答,所有的理智同样被情欲淹没。
我甚至比秦婉如更疯狂,源源不断的怨气从我心上无数狰狞的裂缝中涌出,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挤爆一样。
我扯下秦婉如胸前那少的可怜的名贵小布片,张开嘴巴对准一只雪乳狠狠的啃了上去,同时抓住另外一只让它也不寂寞,用力的揉捏,在秦婉如娇吟的时候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嗯…去,去床上…”秦婉如终究是秦婉如,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有最后一丝理智。可我没有。我松开了被我蹂躏的凄惨无比的巨乳,按住她同样光滑平坦的小腹,身体往下扭动,然后轻而易举的褪去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别,别,我没洗澡…”秦婉如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她的大脑仍然有着几分清醒和矜持。我没有理她,如同野兽觅食前狠狠的嗅了一口猎物浓郁的气味,得到正确的反馈后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嘴唇舌头活动的频率可以称得上饿死鬼投胎。
“呀,啊…”随着一声压抑已久的悠长呻吟,这间总统套房内再无理智一物可寻,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与一头饥饿的野兽的拼死缠绵!
---男人都是很无耻的生物,伪君子更甚。激情过后进入贤者时间的我又开始后悔与内疚了,还好有两只大奶能让我压下不断作祟的虚伪心。
不得不承认,秦婉如这对巨乳对我的吸引力越来越大了。圆圆那小丫头说自己是E+的话,秦婉如这可是真真正正的F大乳了,可我觉得光用字母尺寸并不能形容这对巨乳的魅力,眼睛也不能,能体验到真个销魂的只有我此时不断把弄亵玩的双手。
“海,海老三出事对恒林没什么影响,对林若溪有影响…嗯,你别挤了,又挤不出奶水,难受…”秦婉如突然想到之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正要和我解释的时候娇吟一声,然后微微苦着脸要按住我的胳膊。
我正在用力的捏着秦婉如这至少比林若溪大了两倍的乳头,同时另外一只手在下方快速的挤放,仿佛在给奶牛放奶一般。玩的不亦乐乎的我突然听到林若溪的名字,手也僵住了,秦婉如乘势推了推我,打掉我作怪良久的坏手。
看来她确实吃不了疼,可为什么连抖m特质的林若溪都没玩过的遛狗play,她和阿南都玩过了呢?而且我回想起当初看到的阿南扇她耳光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练与自然,她恐怕也没少挨过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