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终究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越来越强大,能为自己挡风遮雨,若溪也不例外。殊不知其实我已经有些不讨厌这些打扰我和她欢好的公事了。
“怎么了,秦姐。”我放下手中的按摩棒接起了电话。“让林若溪接电话。你处理不了。”秦婉如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感冒了一般,语气也很严肃。我直接把手机拿到若溪的耳边,顺手揭下了她的眼罩。
“喂,你说。”林若溪见状也知晓事情的重要性,她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不住的嗯点头。秦婉如的汇报极为漫长,若溪的表情也一变再变,最终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先和他谈谈吧。没事,你相信我,也相信他。”
和我有关!帮东方筱吹风的事!果然,林若溪挂上电话后面色复杂的看向我问道:“小年,Celine和我说你在投资医疗股,而且是东方筱的建议?”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慌乱,脑海中飞快的运转却总结出两点意外的结论:一,林若溪对恒林动向的掌控弱的可怕!
从我到港城第二天起秦婉如便和我齐办一起执行这件事,乃至第三天秦婉如匆忙的出手了万科的股份,又从林若凡那拆借了一些资金,接近八百亿的资金动向变化了五天,林若溪今天才知道这件事,这在任何一个大公司来说简直都是天方夜谭,绝对控股的总裁对公司动向掌控力如此的弱。
二则是让我有些诧异且感动的一点,那就是秦婉如在这件事上是偏向于我的,如若不是今天可能发生了什么突发变故,她这几日一直都没有向林若溪汇报过。
“小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林若溪表情虽然很复杂,但并没有失望,更别提被背叛的愤怒,用词也是“想法”而非“解释。”然而事实上我也没有背叛她!
我不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她对我的恩情我三生三世都还不完,如同我对她的爱海枯石烂情缘在一般。
我坦荡的看着林若溪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一,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是整个国家的大风口,不是某一家或某几家吹起来的指向的分。二,我之前骗了你是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小心思,我想借着东方筱的风飞起来。我想配的上你。”
“不,小年你那么好,我真的不在意这些的。”林若溪听了我的想法后居然没有继续追究我背着她搞那么大动作的事情,反而有些慌乱心急的看着我表明她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人以外的所有。
“但我始终觉得我配不上你。”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认真的在林若溪面前表达出来我的自卑,我捂住了她想要解释的嘴示意先让我说完:“若溪,我不是自卑,而是你太好了,好到我觉得没有一个男人能配的上你。
我其实没那么在意金钱,金钱只是筹码,爱情却不是天平,金钱地位改变不了爱的导向的。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知道我不是矫情的大男子主义,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
我只是想让自己更优秀更强大,好能配得上我这世界上唯一的大宝贝!”“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怎么办?”
若溪哭了出来,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两只胳膊死死的环着我的胸膛,香肩忍不住的抽搐。我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我却不能让她像我一样说出她的“想法”一旦挑明了,我们便无回转的余地。
“你现在在天堂,所以我要拼命的往上飞去陪你。你哪天若是下了地狱,那我就去地狱找你呀。”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我,一定会说出这么肉麻但无比坚定的情话,可如今我只是抱着她,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玉背,一言不发。
我和她都不会再有心思继续做爱。我依然爱着她,也相信她能感受到,哪怕我这次没有再表忠心,她还是将我并不宽广的臂怀当作了温暖的港湾,整个人如小猫般蜷缩在我身体里,开始喃喃的和我聊天,和我说明天要去帝都一趟,既然我决定了投资医疗股,她会帮我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我很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明天问秦婉如好了。我不想破坏这难得的静谧温馨时光。
幸福总是容易让人发困的,我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若溪又问了第N遍的问题:“小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压力特别大啊?”“啪!”我没好气的伸手在她撅起的屁股蛋上来了一记,没完没了是吧。
“哼,压力能不大吗?你那么骚,鸡儿压力都爆表了!”“讨厌,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呆子越来越坏,还怪人家了。哼哼。”若溪不满的在我怀里磨蹭了一阵,被我又在屁股蛋上打了一记才老实下来,小脸上彷佛也没之前的不自信了。只是我迷糊中看到她小脸一红,又听道她说:“那等我们一起回到魔都,再叫上心妍好不好?”
---林若溪第二天一早便搭着私人飞机走了,我本想先去亚龙再回魔都,却没想到秦婉如突然出现在了港城。
“你看到我似乎很震惊?”她对若溪的这栋别墅轻门熟路,直接提着行李进了我到港城第一晚睡的那个房间。我略微诧异的问道:“若溪去了帝都,你又来了港城,恒林没人坐镇可以吗?”
“恒林的扁平化结构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稳定,哪怕我和林若溪都不在了一样会很稳定。”秦婉如边收拾着行李边和我聊天,看我端着咖啡靠在门框老神在在的样子撇了撇嘴:“我知道你不喜欢赵构,但是蓝鲸IPO对于恒林来说很重要。
赵构是个人才,蓝鲸是很棒的框架,一旦上市后恒林可以向其倾情的灌注资金,它绝对会飞快的成为一头资本市场中的巨兽!”
早已不是小白的我明白这对于母公司无法上市的恒林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而目前作为最大股东的林若溪甚至日后可以借着蓝鲸处理一些见不得来路的资金,我心中虽有些不舒服但不会孩子气的在此时为难赵构,让恒林痛失一个绝妙的布局。
“更何况,林若溪就算没走,我也得过来了。在她眼里IPO很简单,但我希望你别学到了她的狂傲,这是无数生意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了。”
秦婉如简单的收拾完了行李,随手拉过椅子正对着门也就是我的方向坐下“所以接下来几天,我会带着你详细的走完一遍流程,甚至一些不需要我们亲自出马的流程,我希望你也能有所了解。”
我没想到我会在港城呆那么久,但收获也是之前无法想像的,我学习到了很多以前我接触不到的知识,开拓了对于上市的新认知。
而且通过在蓝鲸IPO这件事上不同的工作方向与态度,我对林若溪和秦婉如的经商理念逐渐有了新的明悟。林若溪更注重“人“,善用”
权“。就拿蓝鲸IPO来说,她带着赵构把能够决定这件事成与否的大人物都拜访了一遍,打通了他们的关系,剩下的便不管不问了。
这并不是秦婉如说的狂傲,反而在这个国家很常见,无数红顶商人都是走通了关系后,事情做的勉强过得去就行。相比之下秦婉如更在意”事“,长于”谋“,也不是说她不懂得维持人际关系,相反,她其实比林若溪更加长袖善舞。
只是无论做什么专案,秦婉如都会先将恒林该做的做到完美,这样往往不需要场外的因素加成,恒林自身就能拿下一个又一个的项目。林若溪的行事风格来源于林家几代人的积累,她从出生便决定了她是俯视众生的存在,无需去在意蝇营狗苟。
秦婉如则不同,她可怜的身世注定了她只能做林若溪的大管家,只是她也确实打心底里喜欢帮林若溪打理一切。
在掌权的这段时间里,我慢慢的也形成了自己的经商理念,先秦婉如后林若溪。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我齐小年如今已经乘风起,扶摇九万里是迟早的事。
从港交所回别墅的路上,我突然看到了窗外的大看板,心思一动,对周雅说道:“帮我要两张今晚这场演唱会的内场前排票。”
“嗯。”周雅轻轻的点了点头,拨弄了下手机边开车边小声的吩咐着。林若溪刚走我就把周雅从魔都调了过来,我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知心合意的大管家事事操劳,周雅的温柔体贴几乎彻底打消了我曾对她的偏见,让我愈发对端庄淡雅的她好感倍生。说起来也是好笑,周雅本来见到我还有几分激动,可发现秦婉如也在的时候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几乎不敢在别墅中和我聊工作外的事,也让她在和我独处的时候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幽怨。
在别墅里吃完午饭我看了一会书就上床休息了,两点半的时候周雅准时过来把我叫醒。她不仅负责我的工作日程,还自告奋勇的监管起我的生活起来,在我们俩一起出差的时候,不许我吃这吃那,不许我喝太浓的茶喝咖啡,不许我睡太晚和睡太久。
这种被人管着的温暖感是林若溪和秦婉如都没有给过我的别样感受。“给你票。”周雅递过两张演唱会的门票,温柔的说道。我中午发话,才两个多小时过去便拿到了今晚红馆演唱会的内场前排票,在港城,金钱的力量无限被放大。我却没有接过票,反而突然袭击把周雅拉到了怀里。
“啊!”她措不及防的惊呼起来,接着连忙捂住了嘴,唯恐惊动到其他人一般。我对欲望的管控力越来越弱了,再加上一直吃着秦婉如给我的药,火气格外的旺盛。
林若溪刚走没几天我就想和秦婉如温存一阵,她倒没拒绝,反而笑嘻嘻的和我说这个管家是林若溪的忠实心腹,问我做好了要和林若溪摊牌出轨她最好的闺蜜准备了吗。
我一下子被她搞的兴致全无,今天睡醒,看到穿着黄色小西装格外优雅俏丽的周雅,再也压不住旺盛的性欲了。
秦婉如不行周雅还不行吗?林若溪可是早就巴不得我吃了周雅还弥补她心中的愧疚感呢。我粗暴的扯开周雅的衬衫扣子,撩起她的胸罩,摸上了我的好兄弟亲口评价的豆腐一般的嫩乳,手感确实格外细腻软嫩,不仅不会让男人怜惜,反而会更刺激男人的兽欲,想要更大力的揉捏,看看是否真能跟捏碎豆腐一样把这嫩乳捏的稀巴烂。
“别,小年,秦总回来了呢…”周雅小声的哀求着,手还真的按住我作恶的大手用力的推搡着。
“她又不是若溪,我管她干嘛?”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更何况,若溪把你送到我身边时,不都做好了让我收了你的准备。”
周雅惊讶的看着我,没想到我早已知晓她其实是林若溪的暗子,小嘴张成O形,彷佛在想我是何时又如何得知林若溪的想法。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无论是她还是马心妍在如今的我眼里道行都有些稚嫩了。
我没做什么额外的解释,直接把她翻到了床上,从后面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跟,我拍了拍周雅光溜溜的屁股,她彷佛身体本能般的撅了起来,跪趴在床上,无比自然的完成了狗爬式等待我的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