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魔都那个林家?”东方卫国发声问了一句,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只是不动声色的功夫破功了,脸上的表情古怪又滑稽。
然而东方筱却满脸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点了点头:“嗯,还能有哪个林家,林若溪的老公。”东方卫国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有些荒唐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东方筱按了下对讲按钮:“人齐了,上菜吧!”他便彻底把话咽进了肚子里,至于沈方云,则跟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晚宴不用想都知道很丰盛,只是素材偏多,少有的荤菜不过一道清蒸鱼和一盘鸡丝。我也是在帝都应酬过的人,知晓这些官员几乎全是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别说全素宴了,连几乎整桌菜不放糖和不放盐的宴席我都吃过。
按理说就四个人其实是不分什么主位次位的,但是东方筱仍然坐在了主位上,财政部副部长的面子不给,亲哥的面子都不给。
东方筱也没问他们二人的意思,只开了一瓶红酒,白酒都没开。我主动扮演起服务生的角色,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大家都只是浅尝辄止意思了一下。
席间主要是他们三个在聊天,我很少插嘴。沈方云是带队来天涯省调研考察,东方卫国是为了天涯省某个自治县的铁矿而来。
这又让我从侧面看出了东方筱的霸气,不说东方卫国,沈方云一个堂堂财政部副部长,中央下来的领导,从海州市赶到亚龙来专门吃东方筱的这顿饭,连喝酒都得遵从着东方筱的意思来。
不喝酒的饭局结束的总是很快,这次倒不用我当服务生收拾桌子碗筷了,四个小姑娘像是一直在外面等着一般,东方筱一按铃便快步进来收拾妥当。我本以为要结束了,结果东方筱突然问了我一句:“会打麻将吗?”
“会。”我没谦虚,直接应了下来。东方筱点点头,叫服务生准备了一番,东方卫国和沈方云更不推辞,分别在麻将桌前坐了下来。东方卫国还问了一句:“打多大的?”
“就玩十个的吧。”东方筱淡淡的定了下来,我肯定不会天真的以为这种场合的十个是十块钱一个筹码,又想到了沈方云的身份,心中对东方筱今晚把我叫来这有了明悟,借着上洗手间的时间给周雅发了个短信,让她给我送一千万的现金和两张空白支票过来。说实话,麻将除了看运气外更靠计算,出身电脑专业的我心算能力一直很强大,想要赢的多很难,想小赢的话那是完全没有压力。我就一直正常的打着,根本没有打那种所谓的陪领导打牌的“大臣牌”更没刻意去输给沈方云,几圈下来我身前堆了不少筹码,反而是沈方云和东方筱一直在输。
牌品见人品有些绝对,但多少能分析出来行事风格。东方筱输的最多因为她最大气,从来不遮着掩着自己想要什么牌,能胡她便胡,不能胡也不会算别家的牌刻意卡人。
但沈方云不是,他打的格外小心谨慎,相比他要胡牌他更怕给别人点炮,所以他是场上第二个输家。
至于东方卫国,他的牌技其实是场上最差的一个,但这就如同他的出生一样,架不住运气好,连续自摸两把,否则一直在认真算牌打牌的我才该是如今赢的最多的那个。
输赢从来不是牌桌上最重要的事,我勉强也算个大人物了,四个大人物之间打牌的闲聊也不会是鸡皮蒜末的小事。
我明显的能感觉出来东方筱在把话题往跑部要钱这个方向引,而沈方云也一改吃饭时的沉默寡言,说了不少人就算想花钱也买不到的窍门给我听。
我是一个商人,而非政府官员,貌似这些公门中的知识我学了也没用。可我很清楚在华夏这个国家,想要成为最顶尖的红顶商人,不仅要学会经商,甚至还要比那些官老爷们还会坐官!
我心中涌起了阵阵惭愧,我甚至想扇自己一个耳光,东方筱对我这么好,我刚刚却把她只会发给我一个人的放浪照片给她的男秘书看。
聊着聊着棋局发生了变化,东方卫国的牌技实在太差了,他的好运气似乎消磨殆尽,之前赢的所有筹码都被我蚕食了,如今我反而成了场上唯一的赢家。
打了快两个钟头,东方筱结束了最后一把把麻将一推,说道:“累了,不玩了。哥,你带着沈部长去泡泡温泉休息休息,明天再赶回海州吧。”
“行!这手气真臭,得好好洗洗!”东方卫国话比刚认识的时候多了不少,架子也放下了。沈方云笑着和我和东方筱都打了个招呼,便和东方卫国一起离开。他们俩没有提筹码的事,我却不会装不知道,更不会觉得我是赢家他们该给我钱。他俩一走我就问道:“是给现金还是给发票?”
“你要能来得及准备,现金最好。”东方筱给出了她的建议,丝毫不惊讶我的自觉。笑话,我若连这都反应不过来,恐怕根本没资格当她的入幕之宾吧。我给周雅打了个电话,让她进来。半个小时前她就给我发了消息告诉我她已经在楼下和小谢一起候着了。周雅空着手进来的,我不会傻乎乎的觉得她是空着手过来的。
“把这个位置的筹码数一下,一个蓝的是十万,红的等于十个蓝的,准备这个数的现金交给谢秘书,不要多也不要少。”“八十三个。”小学生都能数的清的数学题,周雅却极为认真的数了两遍,让我对她更加满意。
她数完什么都没说的就离开了,连我今晚回不回去或者在楼下等着我这种话都没说,整间包间成了我和东方筱的二人世界。
“没想到你真的会打麻将。”东方筱终于夸了我一句,我笑了笑,想了一下才回道:“林若溪教过我怎么打麻将,水准高就该赢的赢,水准低就放心的输,反正不要打假牌,输赢从来不是牌桌上定的。”
果然,听到我故意提起的林若溪后,东方筱微微的撇了撇嘴,反应被我猜的死死的。她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像是在做解释一样:“财政部管着最多的钱,但财政部的官员绝对是京官里最穷的。
老沈他也不容易,儿子都快结婚了,在北京都还租房子住。我倒不是让你来当这个冤大头,他今晚说的那些门门道道,整理出来拿出去卖,一份一百万不知道多少人抢着买。”
“我知道,我知道东方姐姐是对我好!”我还未彻底掌权的时候,林若溪和秦婉如都不止一次的教我一定要大气,哪怕当冤大头都无所谓。
能配恒林送钱的官老爷们都不会是刻薄的人,他们只会感激恒林的大方,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讥讽恒林人傻钱多。
我现在才彻底有心思欣赏半个多月没见的东方筱,被林若溪磨练出来的我敏锐的发现她的发型有了变化,修饰过的发型让她显得更年轻,却不会显得俏皮,想必花了不少心思。
再一看今晚的妆容也是精心化过的,本就娇小妇人的她更显妩媚,若不是她一直靠着自身的气场与冷漠的表情秉着,这满脸的春意绝对会在两个见多识广的男人面前露馅。
我直接冲她走了过去,抱住了她,却不想她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冷哼道:“知道姐姐好你这小没良心的这么久才来一次亚龙,甚至连我的消息都不回。”
这女人啊,不管多大年纪,只要跌入情网都会不仅没了智商,还格外还撒娇爱生没来由的气。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钢铁直男了,直接抱紧她对准她的娇艳红唇使劲的吻了一起,手更是不老实的来回游走,把她亲的七荤八素什么怨气都不翼而飞了,才解释道:“我那几天不是在陪林若溪吗?
难不成东方姐姐想让若溪知道她的东方姨娘不仅睡了她爸爸,还睡了她老公?”我这实打实没有一丝掩饰的心声让东方筱又羞又气,跟林若溪一样要伸出小粉拳砸我,被我又拉回怀里老老实实的锁着。
“小东西也在想东方姐姐呢,尤其看着东方姐姐发来的照片越来越骚,火急火燎的赶完了手头所有的事就过来了。不就是怕骚姐姐万一忍不住了,便宜了其他男人吗?”
前半句调情,后半句调戏,可东方筱现在再羞恼都没力气打我了,因为我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子拨开了内裤伸了进去。
“女人在搞过她的男人面前裤腰带都是松的,哪怕只被搞过一次。”我突然想到了胖子曾经传授的“人妻宝典”现在是真的认可这句我曾经嗤之以鼻的话了。
东方筱现在的裤腰带不就是极其的松,哦,丁字裤倒挺紧的“…这女人和我出来约会都让我摸到她穿的丁字裤了,那我还客气矫情个啥子,她叫破了天也是希望我操她!”
操,我怎么又会想到死胖子的话,但东方筱还真“不要,不要”的叫了起来。“东方姐姐不要什么?东方姐姐可是想要的紧呢!”
把霸道的女市委书记搂在怀里调戏的滋味太棒了,尤其这位亚龙女王还格外的娇小,身高一直都不算挺拔的我心中满足感更强。“小年,不要在这。我们回家,回我们的玫瑰房间!嗯,嗯,别抠了,好人,回去你想怎么样都行。”
女人真的是矫情的动物,东方筱这种老房子着火的反而比小女生更在意浪漫。然而不管我心中怎么鄙夷,但我不得不承认在面对东方筱的时候我绝对是撩妹大师,手段手法都远比在林若溪乃至秦婉如面前要高明,对她们的爱意反而像是束缚了欲望本能的发挥。
“那东方姐姐今晚想要几朵玫瑰啊!”我仍未抽出我作恶的手,又冲着她格外敏感的耳垂呼着热气“一朵,两朵,还是三朵?”
“额额啊!小年,好弟弟,我们回去吧…”东方筱的声音都带上了哀求,听到“玫瑰”二字的她眼睛都蒙起了水雾,自打林家二爷死后过去十几年平均一年也就有过一次性爱的她,如今情与欲的火焰都重燃起来,不知有多渴望“玫瑰“进入她的身体。
但我发现我对待东方筱远比平常的我要黑暗淫邪的多,明明她对我很好,上次送我天大的富贵,这次帮我铺路拉拢关系,我却格外的想欺负她,甚至想在她身上做很多变态且疯狂的事,发泄我一些已经被扭曲了的欲望邪火。
“叫老公!”“老公…”东方筱不假思索的叫了出来,完全没有扭捏,这怎么能让喜欢逼良为娼欣赏女人堕落的男人享受。
我眯着眼睛又想到了刚刚下车时做的那次失败的实验。那场实验的确失败,但好像失败在于我表现的太猥琐,都把自己恶心到了。要不再试一下?“乖,老公这就带你回去,但有一个条件。”说着说着我顿了一下,已经恨不得立刻飞回别墅的东方筱还在拼死抵抗着我在她蜜穴里兴风作浪的大手,完全没留意到我的犹豫。
我并没有我想像的那般有操守,准确的来说是男人同样在他操过的女人面前也假正经不起来了,那么何必再矫情呢!万一效果好,以后和林若溪一起玩,能填满她那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呢?“你现在脱下几件衣服,老公今晚给你几支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