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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_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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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星眸如梦如幻、脸色粉红醉人、唇线弧度优美,这一切构成了范清池无法抵抗的诱惑,此时此刻,他只需遵从自己的欲望,所以他一把将邵云扯入怀中,继续刚才的深吻,手也探入衣内肆意爱抚揉捏,或轻或重,深得要领,引得邵云加重喘息,唇边溢出呻吟,那轻轻的、压抑的呻吟听在范清池耳里,感觉心里一阵酥痒,於是他的热切转化为急切,拉开怀中人的衣带,让他雪白的单衣在光洁的身体上滑落地下,像一瓣飘落的白莲花瓣。除去了衣物的遮蔽,在微微摇曳的烛光下他看见他的胸前还残留著自己前日留下的吻痕,一朵一朵的生在白晰光滑的肌肤上,像极了纯白瓷器上精心描绘的梅朵。

  邵云气息不稳,他的生涩让他只能跟随范清池的节奏,他绷紧身子任他在自己颈边啃噬。末夏的微凉的夜晚,房内的空气却是灼热干燥,汗水无法避免的溢出,滑过小云胸前,沾湿了他的绯樱,淫靡而诱惑,范清池感觉体内似乎有什麽快要爆发了,手臂像生铁一般箍紧邵云腰肢,抱婴儿似的将他放在遍布花瓣的床上。急切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整个人覆了上去,彼此的亢奋相触,不约而同地颤抖了下。邵云攀住他脖子,双手在他背部结实的肌理上游移。范清池下体和他互相磨蹭著,舌头牙齿在他胸前灵活地挑逗著,一手沿肌理而下轻轻描画勾勒,引得身下的人轻颤呻吟,一手伸到枕下去摸索。

  「你……找什麽?」

  范清池觉得口中含著个小小可爱的石榴子,在自己的吸允下变得充血坚硬,在齿间滑来滑去很有趣,听到邵云询问松开口道:「好东西。」

  原来却是一个小小的瓷瓶,一打开瓶塞便是一股清香,范清池拿在手里晃了晃,伸手在床边一拉,房内顿时明亮如昼,原来他床柱上本镶著四颗夜明珠,刚才为了体现红烛的效果才叫管家拿黑布将夜明珠覆上,夜明珠无光自华,范清池一口白牙都闪著邪魅之光,他邪气地笑道:「今晚要把你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看个遍,完完全全地拥有你。」

  邪佞的话语令邵云心头一颤,爱恋狂热的眸光让他心跳瞬间加速,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他终究克服羞涩之心,略一凑前,献上自己温软的唇瓣。

  细长绵密的吻逐渐转为激烈,交错著的气息亦随之变得急促火热,细细银丝自唇隙垂落,唇舌分离之际邵云的眼神透著迷醉沈沦,白晰肌肤透著粉红,在床单上的花瓣衬托下越发晶莹瑰丽,原本压在身上的温热躯体遽然离开,每寸躯体都暴露在范清池眼中,想收拢双腿却又有些不甘,只得闭上眼逃避他热辣的视线。

  「不想看我们怎麽结合的吗?」这人明知爱人脸嫩还刻意说得露骨,就是想看他羞涩又不舍拒绝地矛盾挣扎,享受著他的隐忍配合。

  「不要。」邵云别过脸有些孩子气道,引来范清池爱怜一吻,灵巧的手覆上他昂扬的前端,搓揉套弄。邵云只觉得体内快感越积越多,直欲喷薄而出,在快要达到巅峰之际又被范清池制止住,於是他睁开眼,湿润的眸里带著乞求和哀怨,范清池强自压抑才没有失控,咽咽口水道:「小云,你是个妖精。」手指扫过前端小孔,把爱人送上云端。

  「现在轮到我了。」范清池看著瘫软在床上的爱人,刮净他疲软前端上沾著的白浊放在唇边舔食,这种淫靡大胆的行为又让邵云赧然闭眼,那人又调笑道,「你的味道真好。」

  「我──」邵云刚开口便觉得大腿内侧一凉,腿已被那人分开抬高架在腰侧,露出臀间羞涩的粉嫩入口,见到他手指抹上白色膏药向自己後穴探去,惊声道:「你做什麽?」

  「深入了解你。」范清池抹著清凉药膏的手指埋入火热紧致的甬道,旋转搔刮,深入浅出,紧绷著声音问:「疼吗?」

  邵云咬牙,额头鼻尖汗珠盈盈,闷声道:「你来给我试试。」

  「这才一根手指,待会可怎麽办?」声音甚是苦恼,痛的不止是小云,他也肿胀得很痛。

  邵云埋怨地看他一眼,虽对疼痛感到排斥,却期待著两人的结合,於是挪动腰肢减轻体内异物带来的不适感,范清池感觉到他的配合,加入一指温柔而坚定地开拓,柔声哄著爱人:「已经两根了哦,再努力一下待会我进去就不会弄伤你了。」

  「为什麽是我在下?」半晌邵云才愤懑地问,可惜为时已晚,沾著自己体液的手指已经抽出,烙铁似的贲张顶在穴口,腿间的人回答:「因为我比你懂得多。」 迥异於手指粗细的、炽热而硬挺的分身一寸寸钉入体内,邵云疼得满身是汗,只想逃开。范清池眼中有怜有愧,炽热的前端却勇往直前地撑开秘所、缓慢而切实地没入爱人体内。

  完全进入时两人已经全身汗湿,范清池强忍住没有动作,伸手抹去邵云脸上汗珠,喜悦和感动使他声音有些哽咽:「你终於是我的了。」

  这是邵云自六岁後第一次看见他眼含水光,心下一痛,修长双腿鼓励地夹住他结实的腰身,认同道:「我是你的了。」

  这句话使他等待多年经历无数次失落的心有了安慰,於是他重重吻住他,不再压抑积蓄已久的欲望,挺动腰肢深入浅出地掠夺,这一瞬间,所有的隔阂都不存在,所有的痛苦都得到补偿。

  「小云,做我娘娘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邵云耳边响起稚嫩的童音,灵魂似乎脱离出肉体徜徉在一片粉红怒放的桃花林里。

  费清音昨日睡懒觉被管家训了顿,今天一早就爬起来擦地抹桌子浇花,老管家在花圃看到神清气爽的清儿跟见了鬼似的。

  「早啊,金伯,咦,你这是什麽表情?」费清音拿著瓢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没问题啊。

  「少爷还在睡,你怎麽起来了?」金管家喃喃地说,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昨晚的人不是你吗?那少爷要我准备那些东西做什麽?他要收的人是谁?」

  「你在说什麽啊?他当然不可能收我。」费清音笑道,心想他敢吗。

  「那你昨晚怎麽没和大家一起吃饭?」管家疑惑地问,自范清池叫他布置房间起他就以为少爷想收清儿,晚饭压根没叫她吃。

  「青菜豆腐有什麽好吃的?」费清音声音细如蚊呐,以为管家听不见,却不想他老人家耳朵挺灵,教训道:「鱼生火,肉生痰,青菜豆腐保平安。」

  「这话是少爷说的吧?」清儿没好气地问。

  管家诧异地看著她,这丫头自少爷回来後就活泼顽皮了许多,本以为她是喜欢上了少爷,此刻看又不像。唉,这些年轻人,他摇摇头猜测道:「少爷昨晚是不是中邪了?或者他是从外面带的女人?」

  「为什麽说他中邪了?」费清音抿嘴而笑,这老头竟然没看出来奸商是要和邵云圆房,该说他太迟钝还是太信任他家少爷的品行。

  其实不能怪老管家,他压根没接触过断袖,邵云生在江湖名门,在他们这些人眼中仿如雪山莲花,秀毓高洁,不可攀折,他自是想不到他家少爷自小就想把这朵花给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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