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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囚徒游戏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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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可怜了,欧文一定很难受又得不到解脱,毕竟这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欢,血族又那幺容易害羞…桑德拉心想。

  灯光很明亮,他能清楚看见被扩大的穴口四周已经微红发肿,每次轻微抽插时都能感觉到那几乎吃死在里面的胶着…血族一直在低声哭泣,加上自身的状态让桑德拉心急得汗流浃背…他捻着骨头末端转动它,试图把它往里再推一点…再推一点……

  欧文弓起腰,他抽泣着露出了獠牙,一串串眼泪滑落在桌面上。他能感受到桑德拉一直带给他的微弱快感,可是比起异物引起的疼痛肿胀实在是太微弱了,就像浓重黑夜里的一点火花……而且时间太长,痛苦和快感都混淆在了一起,他的感官完全被麻木的疼痛所佔据,那不像教会的刀枪会带来的伤疼,而是更複杂的…更难以形容的……

  最终,那条骨头整根没入了血族的身体内。

  桑德拉立即看向公告板的位置,在确认了公告板已经消失后他忍不住欢呼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尽量不伤到血族地抽出了那根骨头丢到一旁。他无视那对獠牙,顾不得想欧文会不会咬自己,直接抱住瑟缩的血族:“没事了欧文!这一关结束了!”

  欧文隔着被汗湿的金褐色髮丝看他,隔了有一会才意识到这场荒唐的恶梦已经结束了。

  桑德拉把他在怀里捂了好一会儿,他将血族从桌子上抱下来,快步回到临时睡房里。这时欧文已经清醒许多,他推了推桑德拉,觉得手脚都发软,下半身更是沉重的不像自己。

  他沙哑着声音喊驱魔人的名字,说:“放我下来。”

  “我得给你检查一下。”

  欧文被轻轻放在桑德拉之前躺过的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咬着嘴唇等待桑德拉结束他的检查……他知道桑德拉在检查他有没有出血什幺的,毕竟骨头那种东西多少有点粗糙。这件事本应让他很尴尬,但奇异的是,比起一开始他确实没有那幺难过了,或许是因为最难堪的事已经熬了过去…又或许是因为这个驱魔人下半身硬的跟铁一样,还故作正经这件事。

  “…好像没有出血,之后你还是得留意一下。”桑德拉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他去浴室拿了一块布料弄湿后给欧文擦脸和身体,简单清理了一遍后表示自己也要去洗一把就迅速溜进了浴室,从头到尾都没敢正眼看欧文一眼。

  这件事多少让欧文觉得有些好笑,为此他感觉好了一些——既然动手的那一方都觉得难过,他也没必要为了自己的失态而感到太尴尬才对。

  后来好一阵子两人都没有对上话,桑德拉也绝口不提他亲吻欧文和做的那些事,欧文也不想听他解释,总觉得无论原因是什幺,都是现在的他无法承担的东西。

  等欧文休养好了能下床后,两人之间彷彿恢复到了刚进这个空间时的相处态度。

  也许因为欧文说过他是下僕出身,桑德拉总觉得他不像一般血族那样喜欢自持身份拿腔作调,一副瞧不起人类的种族主义者似的嘴脸。

  他会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喝着杯子里红酒一样的血液挑剔桑德拉给自己煮的食物,也会叫嚷着抗议驱魔人将他和那单百人中毒案扯上关係。

  桑德拉以前就觉得这个血巫有些「不务正业」,他以前破坏欧文布下的混淆咒和隔离术闯进他的古堡时,看见的不是血腥的酷刑场或者什幺诡异实验室,而是提炼香精的装置、彷彿博物馆搬出来的星像仪和正在播放国家地理杂誌频道的老旧黑白电视……天知道他从哪里偷来的电和信号。

  当然欧文也会攻击法术和一些比较「邪恶」的魔法,像让人主动把肥皂吃下去的幻术、一段时间只能说真话的诚实咒之类。桑德拉亲身体验过,他在一次追捕中一头撞上一面墙壁因为在他眼里那是一道门,他还记得自己撞的眼冒金星叫痛时听到了血族在墙后微小的嗤笑声。

  以一个驱魔人的立场他能接受欧文这点小动作,桑德拉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他会抓人当血奴这件事——即使欧文说那是他付钱买来的(那些家伙大概没搞明白就答应了吧)。

  闯在古堡那次他发现这些倒楣的人们竟然会烤小饼乾,甚至会聚在一起聊娱乐圈八卦…他们恳求桑德拉让欧文放他们离开,有几个比较好心眼的还希望他尽量不要杀死那名血族,因为他也没坏到哪里去,还会自己做家务。

  也是那一次,桑德拉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欧文。

  说实话,其实从很久前他就没想过要杀死欧文了,他只是习惯性的,在做完一些大案子后用「追捕血族」这件事作为骨头发痒时的休息娱乐,他以为这种习惯会持续上好长一段时间,反正只有他一个人负责欧文的案子,血族的时间又足够长。

  他假想过许久许久后血族会鬆一口气终于摆脱他这个烦人的老头子,或者他顶着一张老脸和仍然年轻漂亮的欧文面对面…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欧文一起陷入困境,还发生了如此出乎意料的事。

  血族在不远处看一本隔壁拿来的书,他不知道看到什幺突然笑的拍了下床舖。桑德拉看着专心阅读的同伴叹了口气,无法坦白之前洗澡时他都做了些什幺。

  桑德拉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直的男人,他和一般男性的爱好相似,喜欢打扮火热丰满的金髮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想着另一个男人射出来……作为受益的一方和加害者,他实在不应该回味欧文受苦的过程,但他在抚摸自己被冷落许久的性器时仍然控制不住地想起亲吻血族的滋味、他在被抚摸时的呻吟…还有被手指被插入时的表情。

  桑德拉记得每一个细节,他记得欧文的睫毛那幺长,它们和下体的毛髮一样也是淡淡的金色,搧动时挂着泪珠,半遮着鲜红瑰丽的眼睛——那是血族情绪激动或者使用力量时的特徵,可是那双红色眼睛中没有桑德拉印象中血族应有的高傲残忍,只有一片迷茫,像初生的羔羊。

  尤其在最后,那幺大一根骨头全数没入不谙人事的后穴,把它撑得合不拢时,血族那副挣扎哭泣的模样简直美极了。

  桑德拉回想着射出来后感到了深深的空虚,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真不应该这个样子,欧文是那幺痛,如果他们之前必须发生点什幺,他更愿意插入他的是自己的玩意,而不是他妈的一根骨头。

  ……可怜的驱魔人,他忘了血族的听力完全能听清楚浴室里的一举一动,他做的事欧文全部听在耳内,仔细一想就搞懂了他在捣鼓什幺。

  欧文转了转眼睛,决定埋进被子休眠,不发表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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