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嘛。”李叔摇了摇头，“国内的情况实在太复杂，认认真真做事挣不到钱，倒是炒作炒得厉害。泡沫越吹越大也没办法，唉，我们通货膨胀又厉害。”
穆司明继续揉摁眉心，语气超级不爽：“都是因为国内挣钱太容易，炒作成本太低，结果导致劣币驱逐良币。呵，我倒想看看，那帮劣币能逍遥到几时！”
“你既然回来了。”李叔呵呵笑道，“至少在电子产业，不会再给他们机会了。嗯……我给你带来Echo最新消息，有兴趣听听吗？”
提到Echo，穆司明立刻来了兴趣：“说。”
李叔微笑着点了点头，将手上的文件放到穆司明的办公桌上：“香露露、欧亚耳，西布三家公司都宣布，已经买断了Echo新出的‘童话系列’。这个系列一共十七套服装，将在本月内进入量产环节。”
“Echo居然同意买断？”穆司明翻了翻文件，上面画着‘童话系列’所有服装的概念图。其中，名为‘破碎水晶鞋’的半长裙恰恰就是这个系列的主打。看着图片上的模特，穆司明不禁双眼微眯，陷入思考。
“时尚界都非常意外。”李叔说，“更意外的，是这位神出鬼没的天才，设计出本系列之后的几天，竟宣布要设计一套至少二十件服装的新系列。根据‘pioneers’的情报，新系列的名字叫‘非公主’。”
“Echo设计服装系列的间隔往往有几年。”穆司明的指腹轻轻磨砂模特诱人的身躯，轻笑，“看样子，最近这位神秘天才的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有意思，这说明我们找起来会更容易。就算世界最顶尖的黑客，情绪不稳定时也容易出差错。你待会儿把Black叫来。”
李叔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嘴角噙着几丝笑意，穆司明一张张翻过关于Echo的文件。这时，手机响起，穆司明似乎早就在等这个电话，立刻接通：“喂，安排得怎样了？”
“没问题。”‘先驱者’刚结束剩女阶段的女总务发出略显淡漠的声音，“十几家国内软件和电子服务商都同意签订协议，他们甚至都迫切希望能立刻与您商谈。”
“没问题。”穆司明一边接电话一边调出自己的行程表，可看到上面被挤得满满当当的预定规程，穆司明不禁皱了皱眉，“你把他们希望的会见时间汇总发过来，我再让李叔看看怎么安排……嘶，有点麻烦……”
“他们都说今晚就想跟您见面。”如此不约而同的选择，让这位女总务也有些奇怪，“所有公司都发来请求，希望今晚就能见到您，甚至连约见地点都一模一样。在……丽都大酒店的304超级包厢，今晚八点。”
“今晚八点？”穆司明也奇了，因为他这个时候也正正好有时间。可记忆里，这个时间段，他貌似有些小事要处理。可穆司明实在太忙，忙到忘记到底什么事了。至于那十几家不约而同的公司，穆司明奇怪的问：“他们难道都约好了吗？你们跟这些公司一起商谈的？”
“不，”总务说得斩钉绝铁，“事业部一个一个商谈。经过联络，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而且，预约时间和酒店甚至都非总裁本人，而是秘书代劳的。”
“打电话过来还是发邮件？”穆司明问。
“邮件。”对方回答。
似乎找到一丝端倪，穆司明轻笑：“有点意思，也正好，就一起谈谈吧，也节省了不少时间。”
“好的，”话筒立刻传来女总务打字时啪啦啪啦的杂音，“我现在就为您准备。”
……
虽然不知道规划这一系列巧合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穆司明却并没有任何慌张。他的‘先驱者’无论法理还是道理都正面得无可挑剔，根本不惧别人的小九九。如果那个人执意要发难，凭借如同堡垒一样毫无漏洞的‘先驱者’，对方也只能采取违法的行为了。
穆司明可不是吃素的，他的公司也是。若胆敢做出格的事，那位玩小动作的先生大概要吃苦头了。
……
来到丽都大酒店，立刻便碰上那几位谈了不到一个月的小公司老总。他们自然不能跟家大业大，在美国已经大有成就的穆总相比。所以一见面，这些小老板就拼命奉承起来。穆司明依旧是精英派头，说话做事效率十足。
“您好！”一位年轻的老板满面红光，向穆司明伸手，说，“我叫李木生，是‘兮心电子科技开发公司’的法人代表。没想到今天就能见到‘pioneers’的创始人！我实在太荣幸了！希望今后能合作愉快！”
穆司明并不挑明自己还未决定是否与他合作的事实，转而握住他的手，微笑：“电子科技开发么？很不错，你们主要研发什么呢？”
“主要做手机软件。”李木生摆出略骄傲的神色，“我们新开发的游戏在国内十分受欢迎！如果能与贵公司合作，我相信，你们也一定能从中获取巨大利益！”
“哦？”穆司明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语气词，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很期待。”
一番寒暄之后，两位身着旗袍的高挑女子将众总裁领至他们预定的包厢。这群社会精英有说有笑，似乎合同已经谈成了一般，聊得十分融洽。不多时，他们已经站在豪华包厢的双开门前，两位女子一左一右，双手抓着门把，缓缓将两扇豪华的大门打开。
“啊……啊……用力……好舒服……啊……用力！用力！”诡异的声音随着大门的缓缓打开而传进众人的耳朵里，在酒店背景音乐的掩盖下，拉门的两位女子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同。然而，当大门彻底打开时，一名女子和众多男子赤身肉搏的形象彻彻底底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名女子惊恐的尖叫终于让拉门的服务员惊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