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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障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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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看上去优雅淡然,甚至可以用文质彬彬来形容。仿佛掌控了一切,既可以像赏玩古玩那样探究男人的身体,也可以用其他方式与他的淫荡混淆一气。他很享受这种为所欲为,又用之有道,求之有度的感觉。他抱着他,缓缓地动着腰,肉棒在那激动的穴里错落有致地插耍,气定神闲地,搅动着一池春水,茎头柔柔地在探出头来的媚肉上戳弄,引得一泼又一泼淫水从父亲的腿根蜿蜒而下,如同欣赏一处罕见的瀑布,独到而又从容。与此同时,把握着节奏,将那肉穴挑逗得涨开,展露内里的水润和媚色,炫耀吞吐收缩之神功,只为留住那根肉棒,盼它越来越来猛。

  

第83章

  封邪将他转了个面,然后压上去,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跪着的男人差点被撞得趴倒在地上,很是狼狈地泪眼婆娑。相较于身心皆被快感掳获而扭腰淫叫的父亲,儿子要冷静多了,只是额上挂着一缕汗,除此以外,衣衫是整齐的,眼神是锐利的,那脸甚至看上去还有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背后式是欢爱时快速达到顶峰的最佳姿势,对于根大棒长的人来讲,更是如虎添翼,能进得更深,刺得更猛,没有哪口穴不为此而臣服,何况是一口以淫为尊的极品浪穴?

  修远被干得嗷嗷直叫,臀部被两只手掰得开开的,玉茎直来直往,毫不含糊,没有怜香惜玉的软弱,也没有婉转迂回的逗弄。仿佛以干穿他干爽他干哭为他为宗旨,并事半功倍地执行。

  淫水飞溅,酣畅淋漓,囊袋荡漾,飘飘欲仙,这淫秽之图,如火纯青。饶是手肘在地上蹭破了皮,额头在激情之下磕出一条口子,修远也无半点怨言,仍旧毫无察觉地,流着唾液伸出脖子欢吟。

  后来发现自己的失态,他咬住嘴唇,偶尔闷哼那么一声,又埋下头,呜呜地啜泣,封邪听见了,将他翻转来,一边舔他的伤口,一边将他的双腿压过头顶,继续逞欲。

  快乐毋庸置疑,叫人恨不得就这么在疯狂的交脔中死去,可是心中又那么痛,痛着那个失去廉耻的自己。

  “你怎么能这样……”修远摇着头,像是对他控诉,又像是在哀悼错已酿成般自言自语,“是我生了你……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和父亲……”

  封邪停下动作,捧住他的脸:“我知道……刚才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

  修远这才想起他在愤恨之下的失言,无意中提及了他的父亲。而对方却没当回事,他也就未及时发现。

  看着男人有些忌惮的眼神,封邪不得不对他解释:“不管怎样,我对你的心都不会改变。上天要把我变成你的儿子,我也没办法。何况我也不想计较这些无聊的事,你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不外乎想让我知道你生了我,我不管捅谁都不该捅你罢了。”无视对方变得深红的脸,他继续说,“但你忘了,同时你也让我明白是谁抛弃了我,如果不是师尊把我捡回来,我恐怕已经死了。我不想恨你。所以这话,就当我从未听到过。”

  修远痛苦地闭上了眼,摆明了不想看到他,殊不知他儿子也被他搅了好心情,不想和他对视。于是那古铜色的身躯又被翻了回去,只留翘起的臀间那同样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泪流满面的穴,封邪冷冷看了它一眼,便再度把肉棒噗嗤一声送了进去。

  此时风沙四起,雷声大作,眼看要下雨了。封邪也懒得跟他赌气,把他拉起来,大声对他说:“穿上衣服,赶快走,已经离家不远了!”

  不知是因为风声太大,男人没听到,还是在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欲望并没缓解,那口穴仍旧紧紧夹着他,不准他临阵逃脱。

  实在没办法,封邪狠狠插了他几下,泄过之后,抱起对方,将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边爬山,边狎穴,虽然这样十分辛苦,但能一箭双雕,提高效率,还别有一番情趣,他也就这样插着他往山上去了。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爬的是后山,所以至今还无人打扰他们别出心裁的巫山云雨。那人分明也是喜欢的,在赶路的颠簸中受着儿子的攻击,穴里满满都装着儿子恩赐给他的浓精。

  只是身上吊着个人,步子迈不开,比平时难免要走得慢了些。没走出多远,雨点就哗哗地淌了下来,越来越大,很快就把两人淋成了落汤鸡。然而他们干柴烈火,这冰冷的液体就像是另类的春药,激得他们兴奋不已,何况又是经典的野合,封邪干他干得更猛,修远也终于可以放开嗓子大叫了。雨打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掩盖了那重重喘息,脸上,身上,脚上全是水,反而有种豁出去了的洒脱之意。

  好不容易走到了后山的温泉,封邪才恋恋不舍地放他下来,那人已是筋疲力尽,气若游丝地闭着眼。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如今只是小雨缠绵,给他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便抱着他小心地潜入了寺里。由于刚才雨势太大,寺中人都呆在房里,没有出现,他顺利地送男人回了房间,将他身上的水一点点擦干净,便用毯子裹住那具微冷的身体,直到父亲安然入睡,他才起身离去。

  

第84章

  轻轻关上门,转过身,就看见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封邪在心中轻嗤了一声,才出声告知:“二师兄找父亲有什麽事吗?他已经睡著了。”

  那人气喘吁吁地盯著他,狰狞而狼狈的模样就像一只要变回原形的野兽:“你们为什麽在一起?你们背著我做了什麽?!”

  少年神色自若,当然他已经不是少年了,他所有一切都在趋於成熟,外表如此,至於内心,早就深不可测。少年的心性如今不过是他完美的伪装罢了。

  封邪毫不心虚地对他微微一笑:“助他除魔。二师兄,你可把自己心中的魔管好了,如果被师尊发现,他绝对不会饶你的。”

  说著扬起嘴角,潇洒地走掉了。他不怕他去推那扇门,他是推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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