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在得知月儿爹患病当时的具体情形后,先对月儿爹的遭遇,深表同情,然后才想到自己的治疗方案,除惊吓之法不可行外,只怕还有点也不可行。
因为他知道月儿爹要想重新举起来,女人脱光衣服在一边刺激虽说应该会有效,但是这脱光衣服的女人,却绝不能是这位月儿娘。
甚至也许人家月儿爹根本就不是什么不能举,而是只在月儿娘这里不能举而已!
我靠,刚要进女人身体硬得像石头一样时,突然遭到某位大姐剪刀侍候变成条小蚯蚓,你要这小蚯蚓以后在这位大姐面前如何还敢举得起来?
要想弄清月儿爹究竟是不是真不能举?办法其实很简单,就带月儿爹出去嫖一次,答案就很清楚了。
但是这怀疑想法,李强当然不会向月儿娘说出来。
大家都是爷们,咱怎能这么不义气不地道呢?
把人家老婆搞了不说,还诋毁人家,这事咱可干不出来。
不过咱既然已经搞了人家老婆,总不能知难而退袖手不管人家了吧?
而这法子也已经和人家老婆通过气,又不好再收回,咋办呢?
还得想法子给人家治呀!
不然又怎么对得起人家养的那好的闺女小月儿呢?
病没给人家治好,还搞了人家娘,这是在报答人家吗?这是咱男人该做的事吗?
不行,咱可不能这样,说什么也得想法子把月儿爹的病治好不可!
现在月儿爹的患病原因,已经非常清楚了,就是受到了惊吓,大大的惊吓!
还有就是这不举之特定对象,月儿娘。
如果真是仅仅只有以上病因,则月儿爹这病,应该能治。
也许不用咱这高级的按摩法,只要桑拿中心小姐那粗浅的按摩法,换成女孩的手来按摩一下,也就能够不治而愈了?!
这法子虽不能向月儿娘说,但却可以偷偷和月儿爹商量呀。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咱还是再向月儿娘问清楚仔细点,因为这里面似乎还有些疑点需要弄清楚。
于是李强就摸着月儿娘的棉花球再次向人家展开问话调查,进一步了解病因病理。
“王师傅,你们家既然曾经生过这档子事,那这件事生前,月儿爹有没有过不举现象呢?咱是说偶尔,不是说经常。”
“没有,除非他一晚上连续要三四次以上,才会有那么点不举。”
啊?我靠!月儿爹看起来这老实,屁都放不响,居然一晚上还会连续要三四次?!
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不过这疑虑已经没了,接着问下个疑点。
“那怎么你们成婚十来年,才有了一个小月儿呢?”
这问题也事关男人的生理状况,所以李强不得不问。
“还不是因为咱当初嫁给他时,不怎么乐意,想着以后还要分,所以不想要孩子,后来慢慢习惯了,也就只好认命给他生,但是没想到咱刚认命想与他好好过日子,他就…”
原来是这样!
这么看来月儿爹自个的生理身体方面,不可能有啥隐患,应该完全是心里方面的疾病。
再问问病过程吧,尽量了解详细点,才能更有把握治疗不是?
“那是不是经过那次事件后,你立马就现月儿爹不能举了呢?还是渐渐变得不能举了?”
李强现在一心研究病情,也就不大关心月儿娘的情绪,任由对方了一小会火后,重又乖乖在那挑逗自己下面的那位。
而此时下面那位经过一次惊吓突然缩小阵后,又已渐渐恢复过来重新展露出峥嵘。
但却还是没有到那该搞的火候。
于是大家研讨继续。
“这个?咱还真不很清楚,因为那件事完了差不多有大半年后,咱才愿意与他同床,而那次他就不能举了,这期间隔了大半年,所以咱也不清楚他是慢慢变得不能举了?还是一直都不能举?因为事隔太久,所以咱们当初还没怎么怀疑到是因为那事件,不过你这次这么一说,咱也就想到了,哎…”月儿娘最后叹出来的这口气,颇有追悔莫及之意。
是呀,这么多年守活寡,究其本因,竟然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恶果!
月儿娘又怎能不叹气呢?
她想到自己守了这么多年活寡,而这次能否治好老公病?还是未知数,把握性不大。
于是在叹完气后,又想着要珍惜眼前这能举的好东西,居然更加卖劲地逗弄起来。
宝贝呀!好东西呀!
这次因为有治病这由头,所以大家才能冲破一切束缚让自己得到一下,下次还不晓得啥时候才能再有机会得到一次呢?
家里那位,多半指不上,希望太过渺茫,就先好好指望这里这位现成的年轻小伙子吧!
“啊,啊,那你们用过,啊,用过什么法子治过呢?啊…”月儿娘下面一投入,李强反应终于渐渐强烈起来,但却还是惦记着询问病因病情。
“治过,咋没想法子治过?啊,行了,你又可以了。”
月儿娘一面回答,一面抓住时机一坐到李强大腿上,而后就开始扭动快活起来。
“啊,哦,那你们都用了些啥法子?没乱吃什么药吧?啊,啊…”李强这时候已经被动进入人家身体里面了,但却还是念念不忘问人家治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