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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无后为大_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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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千要整夜心口都堵得慌,为免把自己憋死,天色才灰蒙他便去了拓跋妄的帐子,想将那混蛋揪起来问个明白。

  巧得很,他和段氏两人刚到帐前就见一名身形纤细皮肤白皙的年轻男子和两名奴仆从帐中走出来,不用他开口,段氏已经回答了他。

  「那是昨晚侍奉曳落河的涉归,曳落河宠幸最多的奴儿。」

  唐千要走上前轻轻掀开帐帘,目光钻进去便看到了榻上仍在酣睡的拓跋妄。原想问个明白,不过现在好像不用再问了,一切都已一目了然。

  看到他的表情,段氏顿时黑了脸,「收起你这副样子,你要清楚,你和涉归这一类的人决计不同,与一个狎奴争风吃醋有失身分!」

  唐千要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抬手就给段氏一个栗子,「你脑子坏掉了吧。」他唐千要的字典里就没有争风吃醋这四个字。

  「段婆子快来收着。」端着东西走来的是拓跋妄身边的女仆阿六敦,听名字就知道她的身分不是奴隶,而是一名颇有家世的族民。奴女只配做一些沉重肮脏的粗活,近身服侍还得是阿六敦这样的良家女子。

  「阿六敦小姐,这些都是给……嗯,唐公子的?」段氏接过手问。

  阿六敦朝唐千要俯身拜了拜,「曳落河吩咐,要是还不够,我再送些来。」

  虽然是近身侍女,以前唐千要见她的次数并不多。曳落河宠幸狎奴时,阿六敦通常只让奴女们前去伺候,省得脏了她的眼。如今她对唐千要的态度可说是一百八十度转变。既然曳落河已经明确说了这位唐公子是何种身分,日后她们便不得不尊敬些了。

  面对精美华丽的锦衣裘皮,唐千要看也不看一眼,「告诉他,谢了。」 段氏向阿六敦拜谢后忙打发她走,省得唐千要再说些得罪人的话。

  「姑姑,你看。」在旁默不作声的凛儿突然拉了拉段氏的袖子,看向经过帐前的一行人。

  段氏瞟了眼唐千要,故意提高声音,「曳落河今夜招寝的奴儿看着脸生啊。」

  唐千要也装着没听见,从她手里提起一件衣裳披在凛儿身上,「这五颜六色的正好适合凛儿。」

  「谢唐公子赏赐。」凛儿脸上并无太多欢喜和感激。

  「You're just a villain who can't tie my laces……Fuck you,Fuck you very very much……」你只是一个恶棍,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去你的,去你妈的!

  段氏和凛儿被他突然发出的鬼音吓得退到一边。

  唐千要笑,「我在用歌声赞美我们伟大的曳落河。」Fuck you!

  第四十八天:……如果他想要,随时有不同的男女与他上床做爱。在我的世界这不是司空见惯的吗,我也明知这对于他就像喝水吃饭一样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我还是这么难受……

  

  他凭什么一厢情愿地以为拓跋妄是他想像的那个人,他就是个傻子!

  不管拓跋妄如何将一个人放在心尖上,但相隔两千年,他仍然无法知晓对方的想法,或者说即使知道了他也理解不了。

  虽然不知具体因由,拓跋妄也明显感觉到红格尔对他的冷淡。有好几回夜里他进了红格尔的帐子,对方都假装睡着不予理睬。为此,他势必要做些什么才能重新讨得红格尔的欢颜。

  「你来干什么?出去,别打扰我休息。」唐千要一见来人,赶紧收起日记本躺回软榻。

  「我……」拓跋妄没有恼怒,只有惶然。看这架势已经不止是冷淡了,红格尔对他比外面的寒天还要冻人。「我已将浊浑等人夺了名姓贬黜为奴。」

  「是吗?」唐千要哼了一声不再多言。

  上回拓跋妄病得快死了,浊浑等人不给医治却把人放在祭台等死,连他也看得出那些人摆明是借祈神之名解决掉他们的曳落河,他不信拓跋妄不明白这点。把人留到现在才处置,拓跋妄也算心慈手软。

  拓跋妄站在跟前不知从何说起,他至今未给红格尔一个名位就是因为碍于浊浑等人的阻挠。他手下的人不多,又顾及从前的情分才没有马上将其处置,如今却必须除掉那些人。想起那日区区奴女也敢对红格尔呼喝,一下便触动了他的杀机。今日他前来告知,就是想让红格尔消消气,不要为了那日的事介怀,他以为唐千要的冷淡正是为此。

  「说……说完了吗?你可以出……出去了。」

  看他全身发抖,拓跋妄忙上前查看,「你有病!?」全身发烫,红格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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