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分分钟黑化[穿书]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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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温良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而就在这时,让他又气又恨的冰冷机械声音再次响起,系统说道:【很抱歉,因为目前的剧情进展缓慢,本系统在前些日子,自作主张去了一趟上界庚川界,搜集到了上界之中的所有信息。而这段时间内,因为本系统与系统宿主之间,距离了两个世界,所以本系统只能听到你呼叫本系统,但是本系统却无法回答你。】苏温良听它这么说,立刻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也不看白景宸,道了声:“等我一会儿”,就直接走开了,到了不远处的凉亭处站定。

他在脑海之中对系统说道:“我之前找你是有事情要问你,我体内的龙蛋在前些日子跟我交流了,虽然只有一个字音,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龙蛋很快就可以出世?”

系统答道:【不是,龙族的孕育过程十分漫长,以现在的灵气原本需要万年才会出生,但是因为父母双方,也就是系统宿主与男主在月圆之夜双修,所以孕期缩短了许多,这段时间,据本系统的粗略估计,大概在十年到五十年之间。而现在只不过过去了半年不到的时间,所以小龙距离真正出世的时间还很早。】苏温良闻言,立刻泄气,他还以为自己可以不久后就卸货了。

最重要的是,龙蛋出生,他就不需要在再和小龙的父亲,也就是白景宸双修了,到时候他就可以离开这里,真正隐藏于幕后来推动剧情发展,而他也因为这个猜测,高兴了好几天。

但是现在,在得知了系统告知的所谓真相之后,苏温良的好心情瞬间就消失了。

系统接着说道:【本系统在很久之前就跟你说过,只要让小龙在你的腹中成长一段时间,让他彻底染上了你的气息发育起来,就会与你的神魂紧密相连,届时你也可以感知到他的存在。而此次他发出声音,正是因为经过了这两个月的成长,并且得到了父亲的龙息,而快速发育起来了,此时他已经具备了更高的智力,才会开始发音说话。】苏温良闻言,有些燥热的扯了扯衣领,他的额头都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水,他现在并不关注于这个问题,眼下有更糟心的事情让他烦躁不已。

他能感觉到淫花正在起效,空气之中的甜腻香气,就连他自己都可以嗅的到,最重要的是,那股来自于身体深处的瘙痒和饥渴,正在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男性部位早就已经挺立了起来,肿胀坚硬,那股亟待纾解的欲.望愈演愈烈,但是他此刻完全没有失去理智,甚至大脑可以说是非常的清明,在这种状况下,他很难去和白景宸真正发生什么。

他揉了揉头发,狠狠的皱起眉头,不悦的问道:“为什么这一次我还没有晕过去?”

系统说道:【这就是本系统急于前往庚川界的真正原因,上界对情蛇蛊的描写更为全面,据本系统考察之后了解到,情蛇蛊只在最初的几次,迷惑高阶雄性蛇族的神智,等到之后情蛇蛊发挥了功效,也就是高阶雄性蛇族真正孕育上子嗣之后,情蛇蛊对孕中雄性的作用,就会在一瞬间减弱,其表现出来,就与你现在的情况非常相似。】【你会身中高阶蛇族的情蛇蛊,并且还能够孕育龙族的血脉,就证明了你本身就不是真正的人类,而是高阶蛇族。原主,也就是死去的梁闻肃,在之前的几百年一直表现的像一个人类,是因为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以生命为代价,禁锢了他真正高阶蛇族的血脉,暂时的伪装成为了人类。】苏温良急促的喘息起来,大颗大颗的汗水低落下来,但是他依旧咬牙听着系统的分析,他必须搞清楚,现在这种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道:【但是随着你年岁的增长,实力的提升,以及与白景宸双修多次,接纳了白景宸的龙息的缘故,使你身体内的高阶蛇族血脉正式觉醒,而这部分的血脉,此刻正在疯狂的倾轧你身上伪装出来的人族血脉,高阶蛇族血统已经打破了人族血脉的禁锢,你即将在并不久远的未来,彻底从人来转化为蛇族,这会让你的实力变得更强大。】【而副作用,就是你现在这种情形,情蛇蛊的对你产生的作用将会随着你血脉的觉醒,而变得越来越浅,之前你怀孕之后,催动情蛇蛊依旧会失去神智,是因为你是不完整的蛇族,但是现在你血脉正在转化为高阶蛇族,情蛇蛊对怀孕的高阶蛇族不起作用,那么这之后的双修,就只能靠你自己的决定了。】苏温良听完之后,立刻骂道:“意思是,我以后要神智清醒的,主动找白景宸来上我?!”

【是这样的没错。】

“草!”苏温良狠狠地喘了两口气,燥热的感觉让他口干舌燥,他的脚下更是一软,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在他正扶着凉亭的柱子,正打算爬起来的时候,就被一个猛扑上来的男人彻底的压制在了身下。

这一次他是清醒的,所以他第一次看到白景宸双修之中的模样,那就仿佛是变成了截然不同的另外一个人,或者连人都不是。

他看到,在白景宸美艳泛着嫣红的精致脸蛋上,漆黑的瞳孔,此刻竟然变成了黄金色的竖瞳,那里面满满的充斥着掠夺和侵占的强烈欲.望,只是一个眼神,仿佛都可以将人灼热的浑身滚烫起来。

热烫的唇舌不由分说的堵了上来,粗糙带着薄茧的大掌粗鲁的撕开了身上的道袍,苏温良被他堵得几乎喘不上气,脸上也泛着潮红和汗水,不属于自己的舌头,疯狂的在嘴里翻搅着,那动作毫无章法,暴躁而又急促。

舌尖快速的移动着,让人来不及捕捉,时而舔舐过敏感的上颚,时而刮擦过嘴唇的深处角落,苏温良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却被那人含住了舌头,大力的一吸,半边身体就酥麻的彻底动弹不得。

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上的全部衣物早已不翼而飞,双腿被迫分开,一个精瘦有力的腰肢硬挤了进来,抵在了他双腿之间最敏感的部位。

白景宸甚至没有脱掉身上的衣服,只将肉棒露了出来,两人赤裸的部位猛地碰撞,两个被欲望掌控的男人,同时溢出了享受的声音。

苏温良这次是完全清醒的,他清晰的感觉到白景宸的粗暴,舌头堵得他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上半身被两只手揉搓着,赤裸的胸膛处明明只有两颗小小的乳粒,却被那人大力的拉扯着,转着圈的蹂躏着,可怜的乳珠坚硬的如同石子一般,本就痛觉敏感的部位,被白景宸这么胡乱的玩弄,立刻就传来了一股尖锐的痛。

苏温良气的想踹他一脚,但是伸出去的脚刚抬起一半,就被那与他构造相同的下半身撞在一起,疯狂的摩擦起来。

炽热的两根肉棒紧紧的贴在一起,那人撞击的动作太过猛烈,时而戳到了下方的囊袋,时而戳到了敏感的小穴周围。

苏温良此刻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人冷眼看着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百般玩弄;另一个人沉迷其中,即便是知道此刻与他抱在一起的是个真正的男人,但是那又如何,身上的快感无法忽视,那是一种真正的来自于身体的快乐,是他自己一个人无法达到的酣畅淋漓。

他原本是被强迫的,但是此刻却主动伸出了双手搂住身上的男人,撕扯开他身上有如脆弱的纸片一样的衣服,用着与身上人一样的狠劲,去拽着他红艳艳的乳头,抚摸过那人线条流畅的身体。

苏温良甚至有闲心想到:平日里看着白景宸长得漂亮,却忽视了他也是个成年的男人,他很清楚这个人身体肌肉紧实,胸前没有绵软的乳房,甚至下身还多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男性骄傲。

但是,他此刻似是完全不在意了,他就是喜欢这人精瘦的身体,喜欢那种下身紧密贴在一起的快感,喜欢那人肆虐的手掌和唇舌。

苏温良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滚烫的热泪却持续不断的涌出。

他似是明白了什么,但是却又是模糊的,或许男人因性而爱这句话,是真的。

苏温良的肉棒被热烫的带着薄茧的手套弄着,力道很大,速度很快,是一个男人的动作和力度。

紧接着那处他自己都没有亲手触碰过的小穴,被戳入了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他闷哼一声,倒不是疼,就是心理过不去那一关。

每一次的蜕变都是异常的艰难,而打破人的认知和习以为常的一切,更是难上加难。

苏温良隐约感觉到,或许这一夜过去之后,一切都会与他预想的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将沉沦下去,因为肉欲或者是……

仅仅因为身上的这个男人,因为他是白景宸……

小穴的包容性超乎了苏温良自己的想象,他是清楚的感觉到一根,两根,甚至是艰难进入的第三根手指,它们打着圈的抽插着,小穴并不会主动溢出清液,但是身上的人似乎很有技巧,熟练的借着不远处肉棒顶端溢出的点点白浊,润滑着干涩的甬道。

当白景宸终于抽出了手指,苏温良不敢去想,心底因此产生的失落,到底是什么。

身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苏温良拒绝去看,他此刻心情十分的复杂,但是白景宸却丝毫不给他选择的权利。

苏温良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走了一段距离,便走到了一个光线更为明亮的地方,他被放在了地上躺下,身下是冰冷的地板,双腿被弯曲直过头顶,苏温良此刻状况外的想到:原来这具身体的柔韧性这么好。

但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唤了回来,他的小穴被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薄薄的眼皮上传来了濡湿的触感,那是白景宸在用舌尖舔舐着他的眼睛。

白景宸不厌其烦的挑逗着,直到苏温良气愤的睁开眼看着他,他才满意的抬起身,黄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肉棒猛地顶了进去,粗暴毫不怜惜。

但是苏温良却依旧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心底的那股失落感此刻完全消失不见,当甬道被炽热坚硬的肉棒狠狠摩擦着,他情不自禁的溢出了一声一声的呻吟。

顶撞似乎永无止境,苏温良多次被白景宸插的射了出来,那些白浊被白景宸抹在了苏温良的身上,甚至是探入到了苏温良的嘴里。

快感,愤怒,激烈的碰撞。

最后,当白景宸终于停下了动作,苏温良阴测测的望着吃饱喝足睡过去的白景宸,说道:“你!给!我!等!着!”

白景宸不甘心,但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难道要选择再回到家族,面对其他族人的嘲笑和嫡母的折磨?那是他的噩梦,他绝对不会回头。

所以,在这两年里,他一直在坚持,就算五年过去了,他连引气入体都无法做到,但是至少他感觉到他的身体,经过了五年的修炼之后强壮了许多,他已经比很多普通人强大,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就算他修炼缓慢,也可以得到成效。

白景宸眼底带着希冀,他每时每刻都对生命充满了期待,永远都生机勃勃。

他快步走回了自己的茅草屋,这是他一手建造的,虽然破败,但是至少是一个家。

他走了进去,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先将木桌上的一盏煤油灯点燃,当茅草屋之中亮起了昏黄的烛光的时候,他拿起之前搁置的药碗,往里面添了点清泉水,就借着烛光,继续研磨起草药来。

等到药膏制成,他端起煤油灯走到了铺着稻草的床边,将煤油灯和药碗放在了地上,借着光线,他撕开了这个人身上的衣服,将其剥了个干净,破损的布料和身上的东西,都一股脑的放在了床尾处。

然后他去到屋外,在水井里打了一盆清水回来,将这人身上的泥土和血迹清洗干净。

白景宸一边擦洗那人的身子,一边啧啧无语,这人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活着,这可真是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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