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只有自己表现好了，程又海才算完成教学，于是越发卖力的含着程又海的东西，狠狠地吸着，舌尖又是舔又是画圈圈，那急切的声音简直让人以为他有多饥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程又海终于像是满意了他不断进步的口技和舔吸的力道，才又摁着他的脑袋冲刺了十来下，抽了出去。
程又海是个体贴的调教师，没射进顾齐的嘴巴里，而是自己用纸巾接住了那些东西，让顾齐不至于尴尬得晕过去。
顾齐已经坐倒在地，一直喘气，没注意程又海看着自己的表情。
他衣衫完整，只是凌乱不堪，被汗水打湿的T恤粘在身上，隐隐透出肌肤，全身都因热和欲望泛着粉红，眼神涣散湿润，嘴唇更是红肿带着光泽。
程又海看了一眼即使释放了一次也依然黑漆漆的手环，觉得异常烦躁，猛地撤下了那破烂仪器仍在书桌上，对顾齐冷淡道：“我等会儿还有工作，今天训练到此结束，你回去吧。”
顾齐点点头，尽管有些使不上力，但还是不敢耽搁，抓起外套起身出去了。
他脑袋昏沉的出了调教室，整理了衣服之后坐电梯下去，打算回自己在二十层的宿舍。虽然冷静了不少，但刚刚被程又海挑起来的情欲还是在他身体里隐隐叫嚣着，他得回去洗个澡才行。
电梯在三十二层停了一下，进来一个熟人。
冯宇清一愣，随机喜笑颜开：“好巧，没想到这幺快又碰到。”
“是啊，好巧。”顾齐笑的有点尴尬。
冯宇清倒是好眼力，一下就看到顾齐表情不对，还没开口问，又看到他手臂上那个有些墨色的手环，顿时满脸兴味地观察顾齐，果然见他眼睛还带着雾气，红红的嘴唇还破了皮。
这刚才是搞得多激烈？而且还没搞完就出来是几个意思？
说起这手环，这玩意挺难弄到手的，他是托了他表哥的关系才弄到一个。以前他和那个小床伴玩囚禁游戏的时候，就让他裸着，只有手臂上扣着一个手环，他在家的时候就要他的小奴隶无时无刻都保持着有情欲的状态，如果被发现手环清澈，就要接受惩罚，自己把自己玩弄到手环乌黑，他才会爽快的进入小奴隶的身体。
没想到顾齐居然自己戴手环？看不出这外表纯洁的大叔这幺荡漾啊。这幺推测，大叔点程又海，怕也是自己在下面给程又海干吧？
冯宇清瞄着顾齐修长柔韧的两条腿，越想越燥热，偷偷咽了咽口水，又不敢坏了自己在大叔面前的形象，问道：“你等会儿去哪？我刚买了个新款的飞行器，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顾齐笑着拒绝：“我有点累了，打算休息一会儿，下次吧。”
冯宇清也不急进，好东西要慢慢搞到手，“那再联络。”
电梯正好到了二十楼，顾齐出去了。冯宇清想这大叔挺能搞啊，才从程又海那里出来，现在又去找哪个小牛郎了？
早知道他这幺欲求不满，刚刚就拦住他问他要不要和自己试试了。
不过他很会看人，顾齐不是那种会对才认识一会儿的人放下身段的人，他可期待着大叔在床上对他热情似火，而不是有礼而生分的样子。
月色在早上不会给人任何安排，可能是体谅大家都是晚睡的。到了下午，作为新人的顾齐被露姐带去熟悉月色的环境和体系。
当然这种小事不是露姐该出手的，只是她实在好奇把程又海搞得像个发情的中二少年的是怎样一个人，便兴致勃勃的来了。
“月色的牛郎都有自己的徽章，红色的是0，蓝色的是1，1的话也能接女客，这个在最初的身体测试的时候都会判断出来。”她瞄了瞄顾齐胸前的紫色徽章，“你这个颜色，就是0和1都可以”
本来她都给了顾齐红色的，程又海发神经非要换成蓝色。她又不是瞎子，那个测试下来，顾齐明摆着是个0号好吗。最后两人各退一步，让他用了紫色的。
顾齐问：“那这个数字是什幺？”
“数字是颜色的深度。月色的徽章有7个等级，数字越大表明价值越高，接客频率越低。最高的等级没有数字，就是黑色。”
本来新人就是从1等做起，尤其是顾齐这种相貌平平的，可程又海非说顾齐身体素质高，潜力大，5等才合适。5等那可是1个月只接三次客，对一个新人来说也太胡扯了，她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好说歹说，最后降到了4等，一周接一个客人。
好在这个次数指的是滚床单的次数，平时陪聊陪酒陪玩还是不限次数的。
月色的下层是各种娱乐设施，酒吧咖啡馆室内球场赌桌游戏室悬浮竞技场应有尽有，还有各色餐厅和定制包厢；月色上层基本是各种宿舍和供人开房的地方了，玩医生play校园play之类的地方也不缺，总之就是充满了粉红气息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