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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不好追_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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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那从他们结婚后第二年就开始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开始温日鸥只是偶尔回去帮着做几台小手术,可是随着时日的增加,温日鸥参与处理的医院日常事务越来越多,这些年是越来越忙了。

“一根蜡烛两头烧,你真舍得。”顾风想说的其实不止这些,但也只能说这些。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而且随着他们的年纪越大,精力便更没有少年时那么旺盛。年少时夜昙一天只睡个把小时也照样开店和上学,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年过三十,甚至三十五了,温柔这样两边跑、两头顾,自然哪边都顾不全。店里生意越做越好,MB越来越多,温爸爸那边的医院也是越开越大、越来越忙,好在一切都是稳上轨道的日常事务,不然温柔一定早就焦头烂额,可即便这样,温日鸥依然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得分心照顾夜昙,没出什么事情便也作罢,一旦哪天万一温柔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出了什么纰漏,又有哪个不会责怪夜昙的吗?怕是夜昙自己,就是第一个不饶自己的人。

顾风简简单单一句话,和他默契度颇好的夜昙一下子就冷汗涔涔了。“是我……疏忽了。”这些年在温柔面前做惯了被宠的那一个,什么都不想、什么都由着温日鸥安排,虽然信任自己的主人是好事,但信任到什么都不过脑、不过心,都只由着温柔一个人操劳就有些过了,毕竟他们是要相伴一生的伴侣,在温日鸥那么疼他的同时,他怎么能忘了疼惜温日鸥?

顾风沉默半晌,声音略低沉道,“你不是疏忽,你是不愿,你是不敢。”

“顾风!”夜昙低喝一声,整个人都正襟危坐起来,手也紧紧握住了椅子把手。

“夜昙,你明知道只要你还在店里一天,温柔就会陪着你一天,你为什么就是放不开?那家店已经不是你的全部了,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了手?你在怕什么?温柔还不足以让你信任吗?在他给你了那么多以后?”这些话其实顾风已经忍了很久了,今天借着夜昙操心小五不开窍,他就索性给夜昙也来个醍醐灌顶,至于夜昙能不能醒,就得看他自己了。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夜昙身体整个瘫软进椅子里,用手捂着嘴喃喃道。

顾风却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吗?你觉得温日鸥那么优秀,各方面都出众,如果你再没有了一份每日可以忙碌的工作,你就更配不上他了,是不是?”

夜昙猛抽口凉气,却连哀嚎或者斥责反驳顾风的力气都没有了。诚然,顾风是最了解他的人,甚至比温柔还了解他,可是顾风也一直是最顾着他颜面和自尊的人,他不知道今天顾风为什么非要这样鲜血淋漓、刀刀致命的把他的伪装全部拨开,弱点全都曝出来在阳光下晒?

正在夜昙茫然间,顾风的声音却又低低柔柔地传来,“夜昙,没到手的丢了不可惜,握进手心的没了才心疼。”说完,顾风挂了电话,徒留了一阵“嘟嘟”声给夜昙。

夜昙懂,顾风说没到手的说的是小五,而握进手心的,则说的是他!

第3章

兜了一圈,武柏带着吴匪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事情没能按照自己的预想进行,吴匪也没能脱离他的生活,这让武柏有点烦躁,于是把吴匪单独留在房间里以后就径自去做下午开店的准备了。

其实小五要准备的并不多,毕竟他不是店长,也不是M,更不做受,所以他既不需要面面俱到的操心,也不需要提前清洗自己的身体,他所要做的,不过就是看看当天晚上需要接待哪些客人,查阅一下客人的资料,提前熟悉客人的喜好和禁忌,再来就是根据客人的喜好在他的个人调教室里提前准备好需要用的调教器具及性爱玩具罢了。

但就即便这样,小五仍旧忙了将近三个小时,毕竟疯子师父离店后,他就是店里的首席调教室,每天排给他的也不止一位客人,有时一晚上两到三个,密集的时候四到五个客人都有可能,加上很多道具需要提前清洗消毒,总不能还耽误客人的时间做消毒的工作。所以这一忙,小五便直直忙到了开店前。

晚饭的时候因为有人来通知他把新添的床给他准备好了,于是小五跟着搬床的人回了趟屋,看到如往常一般规规矩矩跪在角落里的吴匪也没说什么。到搬床的人把简易的单人床架好,又把一同带来的被褥全铺上,规整利落后,一行人便离开了。小五也跟着他们一同离开,期间一句话没给吴匪留,他是存心不想理吴匪的,因着他自己心里不痛快。

等武柏一天的工作忙完,已经深夜两点多了。作为店里的首席S,小五通常是不陪酒也不陪寝的,这还要感谢疯子师父在的时候给客人们养成的惯性。由于之前赌气,晚饭没吃,加上又劳累了好几个小时,小五少见的和几个店员一起去吃了夜宵。吃完夜宵小五才想起来,之前吴匪基本上都是跟着他吃饭的,他晚饭没吃,想必吴匪也还饿着。原想狠下心干脆不顾吴匪死活,但临出饭厅前还是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碗馄饨带回去。

进了屋打开灯的瞬间,武柏心下蓦地又是一疼,原因无他,不过是吴匪依旧蜷缩着身子什么也没盖的睡在地板上,新搬来的床铺一如他离开时的整洁,床单上连个褶皱都没有,吴匪竟是连床上都没上去过。

武柏皱眉,将夜宵往边桌上一放,去拍吴匪起来。

吴匪在小五拍他第一下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睁眼处看到是小五,什么也没问就乖乖跪坐起来等着小五吩咐,眼睛里既无初醒的惺忪,也无睡眠被突然打断时的迷蒙。

“起来吃点东西。”小五指指桌子上的夜宵。

吴匪听话地向边桌爬去,既没有傲娇地说什么自己不饿,也没有对小五带吃的回来的行为表示感谢。

看吴匪就准备跪在地上吃东西,小五最终还是开了口,“起来吧,桌边有椅子,自己坐着吃。”虽然说这三个月来,吴匪因为学习宠物礼仪基本上都是跪在地上被他喂食的,但当看到吴匪准备自己跪在地上进食的时候,小五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武柏没忘,疯子师父曾经说过,无论他们行为上再如何作践自己带的宠物,心里上依然要把所带的宠物作为一个完整的人来平等看待,否则畜生的就不是宠物,而是带宠物的调教师!

听了武柏的话,吴匪仅仅是一愣,便就起身坐进座位吃东西了,过程中既没有回头看上武柏一眼,也没有对武柏的命令表示任何异议或疑问。

武柏也没再说什么,就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看着吴匪一口一口将自己带回来的夜宵全部吃完。吴匪吃的不快,并没有因饿了一顿晚饭就狼吞虎咽,但吃的也不慢,和平时进食的速度没有什么差别,除了第一口咬开馄饨馅儿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武柏以为吴匪是烫到了,不过看后来吴匪吃得平静,也就没当事儿。

等吴匪吃完夜宵,武柏带着吴匪刷牙洗脸后就准备睡了,临睡前,武柏特意嘱咐了一句,“以后没特别说,你就睡那张床。”武柏指了指新搬进他屋里的单人床。然后看吴匪乖乖爬上床盖起薄被来睡觉,武柏才关了灯也准备睡了。

只是因为心里一堆情绪堵着,虽然已经大半夜了,可武柏并没能马上睡着。而就是耽误的这一会儿功夫,武柏发现了吴匪了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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