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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不好追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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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昙的体力就是再好也跟卯起劲来全速冲的武柏没办法比啊!所以两人终于冲进武柏的房间的时候,夜昙几乎没跑断气。

“快,你带他去医院看看。”武柏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捡起了不知何时掉在床头地板上的毛巾。显然毛巾是从吴匪头上掉下来的,武柏捡起毛巾迅速闪身进了浴室。

夜昙以为他一进来会看到一个惨不忍睹的吴匪,不然小五怎么会急成这样?可是夜昙来到床边后,只见到面色稍显艳红,正在沉睡中的人儿。

夜昙打量吴匪的功夫,武柏已经拧了冰毛巾出来。见武柏将毛巾放到吴匪头上时,吴匪明显避缩了一下,夜昙也突然反应了过来。

“他来月事,你拿凉东西冰他?”夜昙终于反应过来屋里为什么一股子血腥味了,刚进门的时候他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倒是他一时忘了吴匪来月经的事。此时吴匪皱眉避缩的样子明显是头上的东西让他不舒服,加上到底吴匪用的卫生巾是昨夜夜昙给买来的,所以他很快就记起了此事。

“可……可他在发高烧。”武柏一时无措起来。

“发高烧?”夜昙一手将吴匪头上的东西抓下来,一手伸到吴匪缩着的脖颈处试了试温度。“嗯,是有点,三十八度到三十八五之间吧!”倒不是说夜昙跟着温日鸥时间长也会了些医术什么的,而是夜昙受过热蜡的训练,所以对温度相对敏感些。其实如果不是武柏慌了神,他应该也可以试出吴匪的体温,毕竟徒手试水温是店里顶级S的一项基本技能,在一定的温度内,他们都能测个八九不离十,像顾风那种高手,更是能将误差缩小到0.1-0.2之间。

“三十八度吗?”武柏这才想起自己试一下吴匪的体温,试过后感触也确实如夜昙所言的,应该是三十八到三十八五度之间,可是……“可他已经烧晕过去了啊!”

“烧晕过去?”对于武柏这种说法,夜昙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来的结论,因为在夜昙看起来,吴匪也不过就是睡的比较熟而已。

“你看,我们说了这么半天话他都没醒!”就武柏所知,吴匪的警觉程度不下于他,常常是稍有响动便惊醒过来,没道理他们吵了这许久他都不醒,何况之前他还拍过他,所以武柏才深信不疑吴匪是晕过去了。

夜昙却并不这么认为,先不说他原就不知道吴匪睡觉轻睡觉沉,不过就他自己而言,在任何时候他也许会时时警醒,但唯独在温日鸥身边的时候可以分分钟睡死到人事不知,加上吴匪前一天才闹病洗了胃,紧接着又来月事大量失血,就是睡的沉些也属正常。所以夜昙想也没想的便伸手推吴匪!他可不是武柏,更不是顾风那种表面严厉骨子里温柔的S,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三推四推吴匪没有醒,夜昙一发狠,直接把手里的冰毛巾又扔回了吴匪脑袋上。吴匪先是缩了脖子,缩了会儿大概是发现冰凉的东西还在,于是在睡梦中皱起眉头,无力的伸手一挥,毛巾再次落到了地上,而吴匪缩了缩身子,又把自己整个蜷进了被子里。

“你看,我就说他没晕,不过是睡得沉罢了!”夜昙撇撇嘴,斜着眼看武柏。

武柏都傻了,没想到自己居然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于是尴尬地耙了耙头发,对夜昙抱歉道,“抱歉,是我自己没弄清楚,打扰你用餐了。”

夜昙挥挥手,却不当一回事,反正现在也没了吃饭的胃口,何况他还答应顾风照顾好这两人,“到底他是不舒服,老这么烧着也不是事,你先给他拧个温一点的毛巾,我给温柔打个电话,看怎么处理好。”

“好。”武柏听话的去浴室重新拧毛巾,夜昙则给温日鸥打了电话询问了病情的处理方式和应用的药品。

等武柏重新给吴匪贴上了温热的毛巾,夜昙也打完电话了。“温柔说等他晚上回来验个血再看看,先不要吃消炎药,尽量物理降温吧,多喝水,如果烧过39度就先吃上退烧药。”

“好,我知道了。”武柏一边应着,一边已经倒来了一杯温开水,扶着睡得迷迷糊糊、不止今夕是何夕的吴匪起身靠进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将水一点点喂进了吴匪的嘴里。

吴匪虽然睡得醒不过来,但大约真的是渴厉害了,居然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也知道吞咽,不大一会儿,一整杯的白水就被他咕噜噜的喝完了。

这哪儿还用他帮什么忙啊?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夜昙真的觉得自己是白操心了,人家俩人分明已经如胶似漆,直接进入和谐主仆模式,哪里像他以为的水火不容?

“行了,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他吧,反正你今天也休假。”公开表演后的第二天MB可以有一天额外的假期,这一直是店里面由来已久的规定,虽然小五以前都自动放弃,但夜昙想他今天应该会愿意享用这一项权利了。

武柏点点头,并没有目送夜昙离开,而是小心地将熟睡的吴匪又塞进了被窝。夜昙偷笑着默默离开,真想让顾风和温柔看看小五现在这副紧张的样子。

等晚上温柔急急忙忙的回来,验过血之后却发现吴匪根本没有炎症。吴匪却是睡了一天还没睡够似的,整个人仍旧昏昏沉沉的。

“没有炎症为什么烧一直不退?”小五皱眉。

温柔仍旧是将人引到屋外,才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有一个猜测,不过不知可不可信,也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你说。”

“说来听听。”

小五和夜昙异口不同声的问,只是一个紧张,一个好奇。

“从之前吴匪的医疗档案来看,这些年他除了受外伤,几乎可以说没生过病,为此我还专门打电话给疯子去找楚毅求证过,说确实是如此,无论多恶劣的天气,多长时间的工作,吴匪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过,但这对于人体而言,其实不正常。”在温柔长长的一段分析里,武柏抓不住重点,不知道温柔到底想说什么,不由有些着急。“所以呢?”

“所以我想说的是,他其实应该只是心里放下了某些事,心情突然放松下来,原来那种无论如何也不能生病的心理负担没有了,所以身体才一下子把这些年的压力都发泄了出来,所以才造成了生病的假象。”温柔索性一口气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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