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妮可上了囚车,车子一路奔驰,很快就到了车站,妮可被推下车时,发现广场上也有几十名女孩蹲在那里,警察推着妮可,喝道:“你也蹲进去!”由于妮可还戴着手铐脚镣,一个不稳就跌进了女孩群中,周围的警察看了都哈哈的大笑,妮可又羞又怒,正要爬起来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呼唤着她。
“妮可,你没事吧?”眼前正是莎拉,妮可看她也是镣铐加身,心里一酸,眼泪又不住的流了下来。莎拉靠了过来,轻声安慰着妮可:“乖孩子,没事了,美国政府不过不管我们的,好歹你也是明星呀。”“莎拉姐,你也没事吧?”
两个女孩正互相安慰着时,又传来警察的斥喝:“所有女囚起立!”女孩们都蹲了很久,身上又锁着镣铐,没有一个能好好的站起来,只有跌跌撞撞被警察推着前进。女孩们推到了一间屋子里,屋里只有一张长桌,上面推着一堆东西。
警察七手八脚的把女孩们身上的镣铐解下来后,就喝令道:“把衣服都脱下来!”
女孩听到命令,正犹豫时,一个棕发少女跳出来大声抗议:“这么冷,怎么脱呀?”
警察听了大怒,冲上前去,重重的甩了少女一巴掌,少女往旁边跌去,又被另一个警察用警棍重重的敲了下去,另一个警察抱住了少女,很快的把少女的衣服扯下来。
警被脱光衣服的少女,已经失去知觉,就被一个警察抱了出去,女孩着看着这暴力场景,每一个都吓的发抖,恐惧超过了羞耻,在警察的怒斥中,很快的脱光了衣服。
“所有囚犯依身高排成一排,到隔壁去打预防针。”警察命令着。
身高最高挑的妮可,这时被推到了前面,第二位排的就是莎拉,很快的,女孩依身高列好了队,一个一个进入了隔壁的房间去。房间里有一位中年的金发男子,留着一嘴鬍子,对着女孩们宣佈道:“各位小姐,打针时一个一个跪到我前面来。”
妮可是排头,第一个就被推到了前面,裸身站在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前,妮可是第一次,正不知所措时,旁边的警察一个棍子就打在妮可的膝盖上,妮可痛得跪了下去,中年男子,拿起一管粗大的针筒,直往妮可的后脑打了下去。
妮可并没感觉到太大刺痛,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已经被警察推了出去,临出门前,看到莎拉跪着正被男子打针,走出房门,警察拿来一个颈圈套住了妮可,又拿来一个连着像高尔夫球东西的皮带,套住了妮可的头,把白色球状物,塞进了妮可的樱唇。
这时莎拉也被带过来,妮可见到莎拉也被弄成一个模样,心里又羞又急,眼泪不住的留了下来,可警察才不顾女孩们的感受,马上把妮可跟莎拉从颈圈加了一条铁炼,连连在了一起,左右又拿来一根装了手铐的铁管,把女孩们串在了一起。
“一组串五个犯人,动作快!”
妮可这时定下神环顾了四周,发现女孩们都被整齐的串在一起了,警察笑着说:“这就是串烧,是我们完美的戒护措施。”妮可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发现前面开来一台类似推高机的机器,只是双臂没有普通推高机那么粗。
“来、来、来,好,这组先载走。”推高机的双臂就这样完美的插入了女孩们的铁管,开始抬高,所有女孩双手瞬间被抬高,但因为口中塞着白球,都只能咿咿呀呀的惊呼着。
机器开过了车道,直接把女孩推入一节车厢中,车厢里两个工人,把女孩们的铁管栓在了车壁上得一节卡榫里,这时女孩们的姿势就像个大字一样,只有脚能活动,工人又一前一后,把女孩挤了一下,在四只铁管前后加了一个螺丝,固定好了,马上就去处里下一组犯人。
面对这种有点超现实的场景,妮可也忘了流泪,开始观察四周,发现脚下的地板只是一根根的铁条,墙壁也是铁板,只有在屋顶开了两扇通风口。正在出神时,妮可的背部感到了两团温暖的东西靠了过来。
“是莎拉呀!”虽然不能说话,但还是感受到她的支持,心中一阵暖意,只能也轻摇着腰枝,回应着莎拉。
这时车厢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杂音,之后听见警察宣佈道:“小姐们,请站好,我们就要开往你们下半辈子要待的地方,预定要开一个礼拜,往后一天供一餐,屎尿就直接拉到地上,现在开始进食。”
这时车厢后面车门忽然打开,两个穿着防毒面具,全副防护衣的士兵各拉着一条管子进来,他们熟练的把管子接上了许多分支的小管子,在管口上套上一个圆圆的东西。
“他们要用这个干什么呢?”妮可正对这一切不解时,发现一个士兵靠了过来,用食指把在妮可口中的白球掏了出来,妮可的嘴被塞了至少一小时,忽然嘴中没了白球,正感到松口气时,发现士兵把管线插到白球上,这时妮可才会意过来:“白球上有预留一个洞呀,那他们是…”
没错,他们要开始喂食了,妮可嘴巴没轻松多久,白球处理好后,马上又装回嘴里,妮可用舌头去触摸,发现白球多了一个软软的突起,有点噁心。但不容她多想,车内广播又开始了:“小姐们,倒数五秒,喂食就开始。”
车内的女孩本来塞着因为身体被固定,嘴里塞着白球,都不舒服地燥动着,听到了广播,大家都忽然安静了下来,大家听着倒数,不知道下一步会出什么事来。
“5、4、3、2、1。”女孩们嘴里的突起,忽然伸长、膨胀,一直伸到了喉管,这时只听见车厢里一片像窒息的呻吟,妮可也被这东西搞得快透不过气来,正痛苦时,那个软软的东西又好像适应了每个女孩的口腔一样,忽然变小,开始流出一股温温鹹鹹的流质来。
妮可就这样被灌食着,觉得这一切好像一场醒不来的恶梦一样,多希望是梦呀,正胡思乱想着时,喉中的软体好像不再流出东西,慢慢的缩回了球中,妮可被灌完食,眼皮忽然重了起来,就这样站着睡了过去。
一阵强烈的刺痛忽然流遍了全身,妮可骤然醒来,转头看着隔壁那组女孩,发现她们的身体像触电般抖个不停,接着眼角,嘴角都流出了血,妮可着急的想叫,无奈嘴中的白球让她只能发出呻吟,可是其他女孩也看到了这个惨状,也都起一起呻吟起来,一时车厢传遍了女孩的悲鸣。
这时车厢门又打开了,戴着防毒面具防护衣的士兵走了进来,看到了五个显然已经没有生气的女体,其中一个说:“还真是串烧呀,这组的电没接好呀!”
另一个士兵检查着墙壁,回应道:“应该是变电器坏了,这些屍体怎么处理呀?”
“到下站时再处理吧!”说罢二人就走了出去。
妮可望着隔壁已经没有生气的肉体,心理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有一天我是不是也是这样?这时妮可又感觉到莎拉的胸部在碰她背部,只是这次似乎有点急促的感觉,正想着:“莎拉,你也醒了,多亏你一直陪我。”
忽然,肚子一阵翻腾,被灌食的东西似乎迫不及待要排出来,妮可咬着牙忍着,可是闻到一股骚味,屁股股被一股浊流溅到,心中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妮可左右张望,发现左边的那组屍体已经脱粪,一堆黄褐的物体流遍了下体,右边那组女孩表情也不好受。
右边排头的女孩,一头俏丽红色短发,本来也跟妮可一样拼命忍耐的样子,可是当第一滴尿滴出来时,全身的粪尿就“哗啦啦”的排了出来,她也转头看着妮可,被塞着白球的脸庞抹起了一阵泛红。
“她害羞了,我不该盯着人家看。”善解人意的妮可虽然嘴巴被塞着球体,但还是挤出了一个微笑给那红发女孩,女孩好像收到了妮可的关心一样,也对妮可点了点头。这时莎拉的胸部又靠了过来,在妮可的背部画的圈圈。
妮可好像会意了点什么,放松了自己的下体,让屎尿尽情的奔放出来。这时车内广播又响了起来:“小姐们,放完了吧,洗澡啰!”车顶好像打开了什么东西,一阵倾盆大雨就淋了下来。
雨滴慢慢变成水柱,水柱的威力越来越强,好像没有停止的时候,妮可鼓起了全身的肌肉,用力对抗着水柱,也扭动着身体让水柱清洗着自己身上的污垢。水柱慢慢的停了下来,当女孩们还在喘气时,从车厢四面八方,忽然喷出了高温的焚风,女孩们的头发被吹得撩乱无比,本来湿透的身体,也很快的乾透了。
刚刚被吹乾,妮可嘴中的软体又膨胀了起来,伸进了喉头,开始灌入那种口味独特的流质,随着流质不断的灌入食道中,妮可的眼皮也跟上次一样,慢慢的沉重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呀?不断循环的炼狱。”妮可想着想着,又进入了睡眠。
又是一阵刺痛流遍全身,这次妮可比较清楚了,这是叫人起床的电流,又开始了地狱般的循环,排泄、烘乾、灌食…在这种反覆虐待中,妮可还是努力保持着自我,比如排泄时还是尽量调整角度,不要溅到后面的莎拉,莎拉似乎也明白妮可的用心,不时会用她丰满的乳房回应妮可的关心。
可是似乎有许多女孩撑不下去了,每隔一段时间,那二个穿着全身防护衣的士兵就会进来把气绝的女孩的灌食管拔除,屍体在下次电醒之后就搬走了,原来的位置就有另一名女孩补上,固定在那里。
就这样列车持续的开着,不知过了多少次的循环的炼狱,忽然前后车门一起打开,可以感觉到列车停了下来,上来一群穿着防护衣、防毒面具的士兵,把女孩们从铁管上解下来,又推又打的一下子就赶到了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