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内心极度矛盾,说:“逃不掉的,即便我跑到天涯海角,他们要找我还是能找到的。反正两样都是死,我还不如当个烈士。”雷哥大惊,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雷哥,你救我一命,我感激不尽,”金戈说“可是我如果按你说的,屁股拍拍一走了之,我那些兄弟怎么办?我的家人怎么办?他们都没好日子过,我一个人苟延残喘活着有什么意义?不行,我不能做这样的事。”
站直了身体,英气凛然:“军人已服从命令为天职!为国捐躯是我们军人义不容辞的责任!莫家和大帅家两大家族非同一般,他们要是争斗起来,影响一定很大,我身为一个军人,如果我的性命能换来他们的和平,哪怕是表面的和平,我也算是尽忠职守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雷哥心里是又急又佩服,没想到金戈还是这样一个忠义的人。看他一脸的坚决,知道劝也没用,他已经拿定了主意。雷哥想了想说:“金兄,这件事你让我思考思考,再想想这里面还有没有转机。你今晚先不要走了,跟我一起留在这里。如果明天一早我还没有想出办法,你就去军部报到,我再也不拦你。”
金戈迟疑片刻,说:“雷哥,你不用想办法了。为了大利益的稳定,我愿意牺牲自己。我今天可以留下来,但是是跟你喝酒!哈哈…也算是你给我送行,哈哈…”雷哥豪气顿发,重重的在他胸口锤了一拳,大声说:“好!真是个大丈夫!大英雄!生死关头,还能谈笑风生!你这个兄弟我没交错!”
“麻烦雷哥给莫小姐说一声,说我今天留在这里,”金戈脸上浮出一丝不舍,说“我奉命保护莫小姐近十年,万幸没有出过什么大的漏子。
眼睁睁看着她从那么小一个小女孩慢慢长大,今天终于结婚成家。我心里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找到归宿一样开心。只是没想到今天是给她站的最后一班岗,从今以后再也不能保护她了。”
彪悍的男人说着说着声音哽咽,眼泪涌现。雷哥也觉得喉头发梗,说:“金兄十几年如一日,尽忠职守,实在令人佩服!
金兄,咱们今晚就痛痛快快的喝一场,这么多年你一直守护着莫小北,可能觉都没睡踏实过。今天你把一颗心放在肚子里,咱哥俩来个一醉方休!”
“好!”金戈豪爽的笑起来。部队商店没有酒水出售,金戈驾车去外面买酒菜,雷哥径直回到医院,找到温如雪。情不自禁拉起她的手,问:“想我了没有?”“嗯。”“嗯是什么意思?”温如雪面带桃花,娇羞满脸,说:“嗯就是是的意思。”雷哥故作奇怪,说:“我问你有没有想我?你说个‘是’,这是什么意思?要么就说想了,要么就说没想。”
温如雪头低的不能再低,声音细若蚊蝇的说了一句:“想了。”“想我什么了?说出来让我听听。”雷哥说。
温如雪白了他一眼,说:“不想跟你说话。”雷哥看她娇羞万状,说不出的好看,忍不住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说:“俺家雪儿可真俊…哎呦!你的脸怎么这么烫?”“还不是被你个臭流氓羞的。”温如雪说。
雷哥呵呵直笑,看她在几个病房里进进出出,忙前忙后,累得一头汗水,脸带疲倦,心疼不已,将她垂在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柔声说:“雪儿,辛苦你了。”“不辛苦。”她说。
雷哥放下手时碰到她的胳膊,发觉也是滚烫异常,担心的问:“你没事吧?是不是病了?”温如雪虚弱的吐了口气,笑着说:“没事,我好着呢。”
雷哥心头无限温暖,拉过她一把搂在怀里,嘴巴凑上去,深情款款的吻了一下。“啊---”温如雪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雷哥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但接下来她说的一句话,就让雷哥有点意外了。温如雪全身滚烫,眼神迷离,轻轻柔柔的说:“雷哥…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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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雪是个内敛的女人,喜怒不行于色,心里的想法脸上不会过多显露,关于性这方面,那就更是讳莫如深。
毕竟她还是个女孩子,没有正式成为女人,可是今天,没有任何征兆,也不具备合适的环境条件,就是被吻了一下,还是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她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雷哥感到十分意外。
“…什么激发了你的性趣?”雷哥笑眯眯的说,尽管感到意外,但他还是很开心。温如雪手掌轻轻放在他胸膛,脸色更加通红,热烈的说:“雷哥…我好想…好想要你。”“现在?”雷哥问。
“嗯!现在,我现在就想要!”温如雪很急切的样子,舌头不断舔着干燥的嘴唇。
她的脸、脖子、耳朵、手臂,露在外面的肢体颜色越来越红,红的有点过分了。雷哥说:“不对!你这是怎么了?”
温如雪眼神迷离,轻轻柔柔的倒进雷哥怀里,柔弱无骨似的软软绵绵,呼吸急促。“雷…哥,快…快点要我…我好难受…”
听见她说‘我好难受’雷哥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在林宇别墅时,四个妹妹中毒之后的反应就是如此,一边说难受一边要求和他发生关系。
雷哥心头一惊,温如雪也跑到那个夹层中去了,她跟我站在那里说了几句话,莫非她吸到到了夹层通道里的残留毒气?晕倒。一定是这样的,温如雪内心火热,可表面是绝对不会这么热烈奔放的。她一定有问题。雷哥说:“雪儿,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你。你先忍一忍,我给你叫医生。”
温如雪无力的摆摆手,说:“雷哥…我没事,我就是想要你。”雷哥知道她是药力发作,意识已经模糊,说的话都不是本意,心疼难当,扶着她在走廊边的椅子上坐下,跑到护士值班室呼救。“快叫医生,我还有个朋友中毒了!”雷哥说。
之前带雷哥上楼的女护士正当班,她跟在雷哥身后跑到温如雪身边。摸了一下体温和脉搏,护士眉头微颦,说:“体温高,全身皮肤呈红色,脉搏一百…一百二每分钟,跟那几个人的症状一样。”
雷哥说:“她是最后一个进到那个有毒气的房间的,可能吸了一点残留的气体。一开始没有什么反应,刚才突然发作了。”温如雪意识已经迷离,半睁半闭着眼睛,茫然的伸出手在空中乱抓。
雷哥握住她的手,只感觉手背滚烫,手心冰凉。“雷哥…雷哥,我…我想…我想跟你做…做爱。”温如雪虚弱不堪,四肢无力,奄奄一息的状态下说出这么一话,护士一下愣住了。“她说什么?”
雷哥笑笑说:“没什么,她说胡话。”护士刚想‘噢’一声的时候,温如雪又重复了一遍。护士瞪着眼睛,说:“人都成什么样了,还想着这事啊!牛啊!”雷哥抱歉的笑笑,说:“护士,她现在神志不清,行为语言不受自己控制了。
里面那四个女的,毒发的时候也是一样。这可能就是毒气的作用,就跟春药一样。”护士说:“那四个女士来的时候,抬他们的都是男士,给她们检查治疗的医生也是男的,没有发现她们有这方面的反应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毒气?”
雷哥说:“您是专业人员,您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我还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你等等,我去叫医生。”护士小跑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