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穿白衣裳戴帏帽的妇人冷冷道:“想走可以,但不能带走教主。不然别无选择之下,只能玉石俱焚!”张宁愕然道:“这个妇人连教主的命令都不从?你们辟邪教不是教主最大?”
被控制的教主开口道:“张宁,你放了我,我便能下令让她们撤走。”张宁心下恼怒:当老子是三岁小孩!放了人质,生死就全在他人之手。
又杀了人,能轻轻松松了事?眼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他愣是没搞明白,一瞬间头脑里闪过各种想法:这教主暗示近侍设计,手下设伏不成、便不顾教主死活抗命不遵,想取而代之?
可是要谋夺教主之位还啰啰嗦嗦干甚,直接冲上来一起杀了便定了局面,或许那心怀不轨的妇人怕这么杀了教主不能服众?
一时间张宁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很多念头,他能确定的就是:眼前的处境非常危险,耗下去可能真得被砍死在这儿。他忽然想起刚才在石洞里教主的话:房内有暗室,莫不是密道在里面?“文君,进院子!”
张宁沉声道。说罢壮起胆子走前面来到门口,对站在门口的两个妇人厉声喝道:“给我闪开!”那俩妇人真就让开了。反正状况很诡异,这帮人既不听教主的命令、又好像投鼠忌器,不知道要干嘛。“教主,您叮嘱小月不要报信,难道不是…”
那个奴婢一脸惊恐地道出了玄虚。张宁心道果然是这教主言语间暗示的,当时自己怎么没品出味儿来?娘的这教主长得太漂亮,一时心慈手软,真是个大大的教训!
他认为这个奴婢是无关紧要的人,现在已没什么用,就对她喝道:“你回去,别来了!”教主被押着走进院子时,冷冷说道:“我命令你们,谁也不准进来,否则定不轻饶。”
“你的房间在哪里?文君让她带路。”张宁说道“密道是不是在你的房里?”教主道:“张宁你听我说,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这时徐文君手上微微一用劲:“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稍安勿躁。”她只得皱眉道“总坛确有两个出口,正门就是你们进来的地方,还有一个山洞在瀑布后面…”“东家别信她的话,下面的瀑布后全是她的人。”文君气愤地说。
这时教主指了指一间房门,说:“到地方了…”她还想说什么,徐文君掏出布团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张宁道:“我看着她,你进去瞧瞧有没有埋伏,小心。”说罢将自己的木棒递给了徐文君。
徐文君遂走到门边,只听“砰”地一声,抬腿就一脚把房门给踹开了,紧接着敏捷地跳到一旁举起了木棍。过了一会儿没动静,她才轻轻闪身进去。过得片刻,她才把头伸出来道:“没人。”
张宁遂抓着人的手腕,一起进了屋子。进去之后发现房间里布置得雅致精巧,暖阁门口挂的珠帘是白珠子,此时没有“高仿”的技术,肯定不是珍珠就是玉珠,都不是便宜的东西,看样子这里很可能真是教主的房间。徐文君把门闩上,然后弄开教主嘴里的布团:“暗室在何处?”
教主愣了愣道:“没有暗室…张宁,我…”文君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很不客气地又将她的嘴堵上,然后四下搜索。
她左右看了看,就绕过北边的一道绸面屏风,只见后面放着一个柜子,柜子上隔着一张琴。她便将柜子推开,拿着木棍在墙上敲了敲,接着在地面上敲“咚咚”几声后,她便压着声音轻轻喊道:“东家,下面有东西。”
“我虽迫不得已挟持了教主,却是尽量以礼相待,没有怎么为难您,哪料您是尽说谎话!”张宁看了教主一眼。她“呜”地出了两声,使劲摇了摇头。
***院子里很静、恍若没有发生那么多事。窗外的屋檐下挂着灯笼,房间内也点着蜡烛,光线不太明亮,泛着暖色调的暧昧黄光。张宁听着外头没动静,便端起一盏放在玉盘里的红烛,拉着被俘的教主走到屏风后面去给徐文君照明。
柜子下面的地板是空的,她正在哪里试图打开。徐文君掀开了木板,尝试着推下面的石砖,不料很容易就推开了并没有什么机关。
“密道入口。”徐文君回头道一句,神情间有些惊喜。只见一条狭窄的台阶出现在眼前,张宁便将手里的蜡烛递过去,让文君走前头,自己拽着教主跟了下去。
斜下眼神的台阶很短,没几步就到头了,出现了一处小房间大小的空间,里面放着木桶、软垫椅子、书案等杂物,还有两个木架不知干什么用的。
乍一看上去既不是藏宝的地方,又没见着通道。张宁见书案上放着两个红烛,便上去点燃了,室内的光线顿时明亮了好几分。
徐文君在斗室中敲着摸索了好一阵,忍不住说道:“奇怪了,教主在自己的房间里隐秘地布置一处暗室,却是个死胡同,做什么用的?”
张宁回头看教主,只见她完全没有了起先的从容,脸向着别处,耳根都红了,那漂亮极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实比春天盛开的桃花儿还要耐看。
他觉得有些奇怪,便注意观察房间里的物什,一面观察一面猜测那些杂物的原理用处,很快他直觉一团火窜进了身体。首先中间那把椅子就很蹊跷,上面放着软垫,却有个小孔。旁边木架很细,上面还系着麻绳、绳子一头拴着珍珠。
他遂在墙边的箱子里翻找,很快就找出了一些麻绳和几件大小不一的稀奇东西。张宁很快说道:“我知道这房间是作什么的了,根本不是密道。”
徐文君随口问道:“作什么的?”张宁一时血脉澎湃,几乎忘记了绝境危险,不禁笑道:“你也见着了这辟邪教总坛全是妇人,就没一个男的。
之前教主还说被男子劫持担心清誉,可见此地很难有男人出现。教主正当大好年华,常年独守空房…你说她弄这处暗室来做什么用?”
不料徐文君很机灵的一个小娘,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仍然一脸茫然,愣是不懂。“咕噜”张宁一时失态,吞口水的声音竟然很响,他忍不住说道:“我让教主试验给你看…让她坐到椅子上去,绑住…”
“刑具?”徐文君纳闷地观察着面前的物什“也好,用她的刑具逼供她自己,叫她告诉咱们出口。”
教主顿时就挣扎起来,看着张宁使劲摇头,嘴里“呜”地哼什么,她那张从容而端庄的脸此时表情复杂极了,红得娇艳欲滴,眼睛睁得老大,仿佛害羞又仿佛惊惧。
徐文君傻乎乎地做帮凶,将教主按到了椅子上,用手压着她的肩膀,遂就地拿了麻绳去绑她。张宁却道:“不是这么绑的,别管上身,把脚绑在椅子腿上。”
张宁遂按住她的肩,让文君去绑腿。放在教主肩膀上的手只觉得入手处弱骨丰肌,一股淡淡的女人清香入鼻,他已经忘乎所以了。
文君缚好了她的腿,张宁瞧了瞧,便将两根木架下方的绳子牵了过来、系在她的腿上,果然长度正好,她一挣扎那木架就不住地晃动。
木架上方还有一条系着珍珠的红绳,张宁因此就明白是干嘛的了。他又到木箱里找东西,发现一副带锁和钥匙的镣铐,暂时用不上。
其中两样东西引起他的注意,一样是用蜡烛削成的长玩意,其中一头圆又大,通身用丝绸包着用细绳缠绕,这玩意张宁当然明白是干嘛的。
另外还有一件是一块椭圆形的白玉,但奇怪的是镶在一副木头底座上。张宁目测了一下椅子的高度,又瞧这个木头底座的高度,不禁会心一笑,立刻就把这东西拿了过来。
“现在…把她的衣服扒开…”张宁颤声道,喉咙不禁又蠕动了一下。徐文君脸色一红,但见这时教主又拼命惊惧挣扎起来、弄得木架急速晃动,文君以为她很害怕,便依张宁所言轻解教主的腰带,把半臂褙子和浅色上衫掀开,又小声问道:“亵衣…抹胸也要弄开?”
“嗯。”张宁瞪大了眼睛。徐文君遂解开了她的抹胸,一对丰腴洁白的大白兔就弹了出来,弧度优美色泽光洁,更美的是点缀在上面的两颗“红宝石”不大却看起来坚挺,在浅浅的乳晕中间倔强地翘了起来。还没“实装”她的乳尖就有反应了,肯定是有感觉了,主要是这气氛实在太妖异,迷乱的气息将危险都掩盖下去…
虽然她在挣扎一脸不情愿,但那俏皮的乳尖对张宁来说简直是挑逗。张宁的胸口“咚咚”直响,他小心地把木架上方的红绳牵了过来。挣扎累了的教主顿时再次剧烈抗拒起来,幸好有文君稳住她的身体,否则真不知会不会把大椅子给折腾翻。
他要把系着珍珠的红绳拴在教主的红豆上,本来这东西就是这么用处吧!他的手指在颤抖,粗糙的指尖碰到那已经坚挺得娇艳如血的小东西时,教主扬起头伸着脖子沉重地喘息起来,脖子上淡淡的青色血管都冒了起来“呜”地闷哼着好像想说不要。
系好了红绳,教主乱动之下,上面的珍珠就在她的乳尖上滚着跳动,她的两团白兔仿佛又涨大了几分。徐文君的脸也跟着红了,低着头道:“东家你太坏了!现在还顾着捣鼓这玩意。”
“不是,这些东西又不是我精挑细选放在这里的…”张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只觉得胸口如捶鼓一般。事已至此,他根本停不下来,又吩咐道:“裙子…裙子也褪下去。”徐文君背过身去:“你自己来,这种事居然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