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姚姬感觉自己嘴巴都快麻木了,她也知道张宁真的不是在骗她,向她证明了自己的本事。
正在她想着张宁什么时候能结束的时候,张宁突然加快了节奏,同时嘴里的东西好像又在变大,她挣扎着想脱离张宁的一双魔爪,但一个女子的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张宁这时早已忘记开始时姚姬的嘱咐,等到他反应过来送手时,姚姬迅速吐出嘴里的家伙,张宁一受刺激,秽物尽数喷薄而出,射的姚姬满脸,头发,衣服上到处都是。
姚姬心里十分愤怒,对于他的三番两次惹怒自己的行为感到怒不可遏。她从一旁拿过新的帕子擦净脸上的污秽,看了看在一旁尴尬讪笑的张宁,举起素手就要打,不过还是放下来。
“混账东西!”“你还笑?”姚姬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尤其是看见他还笑,简直气不打一出来,自己的话全被当成耳旁风。刚才那一下,张宁裤子在腿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不过她还是没舍得打。
换作别人可能早就抽烂嘴巴子了,不过想想别人应该也没有机会将那东西塞到自己嘴里,一想到这她就不禁小脸涨红,觉得异常羞涩她不知道张宁是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反正自己从来没有过,不然第一次也不会用力过猛。
张宁见她真的有些生气,赶紧跪着走过去揽住她的纤细腰身,搂在怀里觍着脸赔笑。他此时此刻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丑家伙居然可以塞到女神的嘴里,甚至射她一嘴,满脸,满身。
不过姚姬那唇彩褪去不均略微泛肿的红唇,生气的神态,以及满身的秽物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觉得自己亵渎了姚姬,不过那样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棒。他从姚姬手里拿过手帕,替她擦拭着别处的污秽,不过由于这玩意风干太快,很多已经干了。
“母妃我错了,下次一定不敢了。”“你还想有下次?”姚姬顿时秀眉一竖瞪着张宁。“…”“母妃您不知道,这东西在我们那里可是好东西,很多女人都拿这个敷脸,对皮肤好。”张宁无耻的开始扯淡。
“真的?我怎么没听过这说法。”“当然是真的!我们那的科学研究表明里面有大量蛋白质对身体好。”
“这么说擦掉岂不是可惜?”姚姬由于后面没听懂,被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忽悠的有些信了,便也没有追问,默默的享受着在他怀里的温存。
张宁没有想到姚姬会愿意做一些寻常明朝女人无法接受的事。着实是意料之外…因为她看起来冰清玉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特别是朱唇贝齿那么美丽,谁又敢用那龌龊之物去亵渎不该的地方?“没有做那样的事就不算淫乱,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下午张宁就逃离了这里,在外面走了一圈如同梦游。阳光和清新的空气似乎让他清醒了一点,回忆起刚刚发生不久的事,心里百感交集,罪恶感挥之不去。他来到内阁衙门想尽量转移注意力,但诸官员不在,他们下午一般会在六部办公。
张宁只好独自来到书房,果断亲笔签押了上午内阁的决议。他想了想,又下令兵部设水事司,让徐子新为郎中,主管这个分司。外调徐子新到江西,辅佐江西巡抚于谦。这一切决定都是他早就想好了的,除了动动笔实际上今天什么也没做。
在衙门里耗到旁晚,他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得知王妃周二娘已经回来了,遂回家找周二娘。总算有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毫无负罪感能宣泄心胸的女人。周二娘在外面迎接他,刚刚上来准备行礼,张宁哪里还有半点讲究,上前一把就搂住周二娘的腰亲吻她。周二娘脸上一片羞涩,忙紧张道:“叫人看见了。”
“咱们又不犯法。”张宁道。走廊上的几个丫鬟顿时站住避过身去。张宁见她秀气的瓜子脸上一片娇羞,身上又玲珑有致,顿觉十分漂亮,拉住她的柔软纤手就向寝室那边走。进了屋子,初时周二娘还不好意思地说:“天还没黑呢。”
等张宁直接把门闩上时,她便不再扭捏了,主动上来帮他宽衣解带。俩人纠缠着到了床上,彼此都进入状态了,你摸我我摸你。不料周二娘突然停止了动作,疑惑地把手从张宁的袍服里伸了出来,只见指尖上沾上了红色的东西,这样的颜色在她玉白的手指上分外鲜艳。
“这是什么?”周二娘瞧了一会儿,又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脸上顿时变色“胭脂…你…”张宁瞪圆了眼睛:“…”周二娘顿时生气地背过身去,掏出手帕似乎在背地里擦眼泪。
张宁忙认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好言道歉。周二娘哽咽道:“擦在嘴唇上的女人胭脂,怎会在你的那地方?你们做的事太恶心了!”事到如今,张宁只好厚着脸皮强辩:“别人都不嫌恶心,咱们有啥好那个的。
也怪我一时色迷心窍,这楚王宫里全都是女人,一时把持不住,是不是情有可原?我还没有长子,怎么能轻易与你之外的妇人行那周公之礼,所以就只是…”
后面的解释似乎让周二娘勉强接受了,她哽咽道:“她用口舌之后,你们就没有做那苟且之事?”张宁道:“要是做了怎会还有胭脂?”“是谁?”
周二娘又问。张宁道:“母妃宫里的一个侍女,我忘记问名字了。”周二娘听罢好像好受多了,连名字都懒得问证明张宁实在只是玩乐而已。
这个时代男女地位是极度不平等的,特别皇室贵胄家,权力和家庭地位的不对等,女人基本无权要求男人的身体不出轨,能得到男人心里的宠爱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周二娘便故作可怜地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才会对一个侍女也有兴趣?”“不可能。”
张宁断然道,忙用手温柔地托住她的下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一直到咱们都葬入朱家的祖坟,这份夫妻恩情也永远不会变的。我会证实给你看。”周二娘问:“怎么证实?”
张宁本想说时间证明一切,白头偕老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这句未出口的话也不是撒谎,因为从来没想过要换结发之妻。
而且以后也不会想,因为在他看来对这些三从四德的明朝女子始乱终弃实在是难以原谅的罪恶。但是花言巧语可以轻易挂在嘴边,这样的话他却难以出口,便换了一句,笑道:“马上你就知道了。”
卧房里渐渐春色无边,充斥着无数的温柔淫靡的声音和行为。***而此时张宁夫妇不知道,他们私密的游戏正被一双无辜而好奇的眼睛看着。
朱南平被允许进入张宁的房间,刚才周二娘听说张宁回来了,就和侍女们出去迎接,她被留下和遗忘在这里。接着俩人一进屋就卿卿我我,朱南平躲在书架后面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出现,只好没吭声。
她完全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看了个一知半解。不过除此之外的东西她却非常明白,周二娘带着撒娇的置气、张宁对她的千依百顺态度,甚至还认错道歉。他们诅咒发誓、要一起进祖坟,无疑“婶娘”在张宁的心里是很至关重要的人,她被人关心着疼爱着。而不像她朱南平,被婶娘忘在卧房里,很快就不被想起,好像她就是空气和一个不存在的人。
朱南平切身能理解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只有在意或遗忘。她的年纪还不懂什么是爱情,甚至不懂什么是亲情,因为从未有过。
当初张宁温柔地对她说,像父亲一样照顾她。在张宁的理解里,这是一个太简单的概念。但朱南平就没明白过,她实在想不明白也感受不出来怎样是父亲一样照顾,是像她的生父那样一年也见不到一回面这样照顾?
微风从门窗的缝隙里灌进来,吹拂起朱南平有些凌乱的青丝,在黑色的秀发之中,一只玉白的耳朵正倾听着很奇怪的声音,那长短不一的似乎忍受着极大酷刑的呻吟,喘息声,潮湿的挤压的声音…
一双不大但明亮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人与人之间原来可以做的新奇的事,原来婶娘那光溜溜的双腿可以缠在人的肩膀上。
这样的时间持续得太长,她又不敢贸然打搅,后来站得有些累了,只要席地在书架旁边坐下,手臂抱在膝盖上,蜷缩着身体躲着,不知该如何脱身。朱南平不知不觉这样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周围一片黑暗,耳边传来沉重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她顿觉得浑身寒冷刺骨,一不留神打了个喷嚏,自己也吓了一条。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竟然这样也没把在床上呼呼入睡的人吵醒。
她便悄悄站了起来,小心走到门口开门出去,整个过程没人发觉。朱南平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整个院子也从未脱离安宁。好像并未发生什么值得人关注的事,也从未有人注意到她在哪里、没有在哪里。
***如同多年前从假期里回到学校,张宁逐渐开始收心,因为他知道外在的竞争者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下一次行动。
这样的自觉收心不是因为自制力,而是在前世多年形成的一种心理习惯。现代社会竞争分外激烈,加上他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衣食不愁的生活,所以就形成了一种心理,只有马不停蹄保持投入的心态才能生存。
工作和学习提高,能让他安心,不可替代的一剂心理安慰。他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在九江城的时候就不断忧惧失败了该当如何,考虑姚姬会怎样张小妹会怎样,太多的问题和架设是想不过来的,唯有保持清醒谋事,尽量做得最好才能淡化这样的忧惧。
不必事必躬亲去过多干涉官僚系统的运作,他又回到了以前那样的生活。看起来并不忙碌,但是人们需要找他的时候总是能及时找到。最近他和徐子新走得最近,这个刚出任兵部小官的人,已被外调江西但张宁还没有让他出发。不知徐子新能不能称得上“造船专家”毕竟这年轻人把人生大部分精力是投入到了考进士上的,但张宁能判断出他至少很了解造船,而且能找得到一批熟悉的内行,这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