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头脑发胀,感觉自己是不是变态了,尤其亲吻着韩潇潇的脚趾和疯狂的把她脚趾含在口中想永远的吸允下去…
总之,韩潇潇的身体每一个部分都把陈楚醉掉了。陈楚感觉,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无以伦比的,让他整个人都麻木了的天使。陈楚再次从后面搂着韩潇潇,亲吻着她的玉背,在她细嫩的耳唇边轻语着:“宝贝…潇潇大警官…你是最美的…”
他说着,下面在韩潇潇细白柔嫩的大腿,滑溜溜的摩擦出去了…泥泞中,韩潇潇红唇蠕动,叮咛一声,身子也在发颤。
陈楚挺了好久,感觉那n型的地带是他最为销魂的地方,他情愿鞠躬尽瘁,死在那里,或许,他感觉自己如果死,就死在韩潇潇身上,那是世间最没有恐惧最难得的也是最销魂和幸福的死法…
一整夜,陈楚磨蹭出去六七次。他都是抱着韩潇潇,像是不忍伤害和打破这件世上最完美的瓷器。
而只是在最后一刻,韩潇潇的小手死命的护住自己的方寸之地,认陈楚摸索,亲吻都可以,但是要攻破,她的小手却扞卫着,固守着,陈楚只能喷到她的手掌心。
两人光着屁股搂抱在一起,在天微亮的时候,韩潇潇偷偷的抓出纸巾把黏糊糊的东西擦掉了,捋了捋长发,背对着陈楚睡下。陈楚两手摸着她的大白兔,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又是心照不宣的逆爱着。
***第二天一早,陈楚偷偷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听到隔壁传来了轻轻的咳嗽。
韩潇潇也起来走进卫生间稀里哗啦的冲了个澡,不过却冲了很长时间。陈楚暗自庆幸,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浮现起来。和韩潇潇睡在一起,他感觉比以前和那些女人搞床上运动都销魂。
他不禁想起以前邵晓东的一句名言:13是一样的13,脸上看高低。像韩潇潇这样的美女,看一眼,摸摸小手都会有感觉,而像是那些丑八怪,脱光了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即便是搞…也不会是享受,甚至是煎熬了。
又过了一阵,传来韩潇潇冷冷的娇喝声:“姓陈的!快起床给老娘做饭!”韩潇潇的声音极具穿透力。陈楚呼出口气去,屁颠屁颠的起了床。心想自己是不是贱皮子啊,给这女人做饭还这么乐意。随后想了想…可能是人家漂亮吧,如果换做一个丑八怪,就是她给自己做饭,自己都不会吃的。
漂亮的女人就是资本,相反,漂亮的男人也是资本。很多男人追求女人被拒,除了家境条件之外,还要看看长相。就比如一个很高只有一米四,长得黑不出溜跟烟筒塞子的女人,而且还一口大黄牙,口歪眼斜的疯狂追求你,你也是干脆利索的拒绝的。
陈楚推开门,见韩潇潇已经穿好了干净利落笔挺的警服,雪臀在警服的紧绷下,那样的高傲挺拔。他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对那里又亲吻有是摸的,整个人又都硬了。韩潇潇正在梳头发,对着镜子看到陈楚的德行。
她甩了甩长发,狭长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秋水凝眸,万千涟漪…陈楚都要醉了。“喂,姓陈的,老娘说话你没听见咋的?我说我饿了!”陈楚挠挠头:“马上,马上做好。”
呼出口气,陈楚走到厨房,平息下心境,心里却想,如果天天晚上和她睡在一起,天天让我做饭,做一辈子我都愿意。嘁哩喀喳的做好了饭。韩潇潇吃完,陈楚收拾好,这妞儿皱眉道:“陈楚,你不去上班啊?”
“嗯,一会儿走。你放假对吧?”“唉…”韩潇潇叹了口气:“我是想休息几天呢,不过我倒是愿意去上班抓贼,在家呆着没意思,你先走吧,我随后就走。”陈楚嗯两声,收拾了一下走了,而韩潇潇不禁羞红着脸,蹙眉自语:“体外受精也容易怀孕的,该死…万一怀上孩子咋办…”
她偷偷摸摸的跑到附近的药店,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毓敏。陈楚本来想会青山镇的,不过想了想还是打车先回到小杨树村。他家在这里了,一连好几天没回家了,也有些惦念。
况且,他家还停着一辆白色的中华车,虽然自己是一个村长而已,但骑着二手破摩托车总是感觉不方便。比如…拉人去干架,摩托车能坐几个人啊,别看中华车小,挤一挤能坐八个人。
副驾驶就能坐两个,一人坐另外一人腿上,后面也能塞进四五个,后备箱还能塞进去俩体格小的。这到哪多拉风啊。干了一次李国强,又干了葛秃子,还有徐匡印,虽然这几个货现在没说什么。
但陈楚隐隐的觉得这事儿还不算完,他们这些家伙肯定会报复,自己也要小心了。再说人活着就是在不断的争夺,人和生物甚至和渺小的蚂蚁没什么区别,凡是生物,活着就是在争夺当中过岁月,除非死了便消停了。
蚂蚁也经常为了食物打架,自然界都是这样,人也是,争名次,争官位,争编制,争成绩,争业绩,即使普通农民也在争地头,哪怕是一根垄,一面墙皮…打车到了小杨树村,首先便是村东头的一片厂房,特别显眼。而这片厂房也是陈楚家的。
农村院子都大,这院子差不多一千多平方米了,盖了两趟厂房,一趟房子里热热闹闹的,十多个妇女在跳豆子,一片厂房在对豆子深加工。
最简单的便是把挑好的豆子装进小塑料袋里,印刷上商标,便是名正言顺的纯绿色的农副食品了,可以运到大城市,也可以出口到俄罗斯…当然,忙着这业务的是一个女人…***
王亚楠穿着性感的一步裙,红色的,下面是黑色丝袜,再下面是黑色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和凸起的屁股,让人恨不得搂进怀里好好的揉搓。
过了年二十八了,王亚楠却更是妖娆,相貌如同白骨精,性感,泼辣,该冷艳的时候冷艳,该温柔的时候柔情,更难得的便是在谈生意的时候干脆利落,能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收益。
旁边的副总邵晓华忙着清点豆子装箱。又是一批两万斤的绿豆出口到俄罗斯,正忙着清点着。陈楚进了厂房大门,一群农村妇女忙咯咯咯的逗趣道:“哎呦喂,这不是陈副村长吗?咋的了?听说你升官了,去杨柳村当正村子了?”
“咯咯咯…那以后应该叫你陈村长了,把副字去掉了,陈村长,啥时候给我们涨工资啊…”陈楚咧咧嘴,被两个老娘们给抓住了。
这群老娘们最不好对付了,用两只大胸蹭着陈楚胳膊。让他这个受不了,不是喜欢的受不了,而是讨厌的,要是这大胸长在美女身上还行,但这俩老娘们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一脸的褶子,真不好看。
“咳咳…涨工资啊?这事儿不归我管啊。”陈楚眼睛动了动:“归王会计管,你们去找王晓燕去吧…”
王晓燕是本村的,二十岁了,人长得也水灵水灵的,最难得的是一手的好刺绣,以前陈楚还占人家便宜,摸摸小手啦,摸摸身上了,有时候还亲一下人家小嘴儿…不过现在毕竟当村长了,毕竟也有厂子了,不像以前那样放荡不羁了。
而王晓燕也成了他的厂子的会计。这时,一个老娘们咯咯咯的笑道:“陈村长啊,你就别逗乐了,涨工资得找你也不能去找王晓燕!那丫头啊…啧啧啧,就好像厂子是她家开的似的,可抠门了,涨工资是下辈子也不用想了。”
另一个妇女也笑着撇嘴:“是啊,我说陈楚啊,你真不地道啊,你跟王晓燕还没结婚呢,这王晓燕就这么会过日子,对我们这么小气,而且挑豆子她检查的最严格,动不动就让我们返工啥的,你说你这未过门的媳妇咋这么厉害呢,要是以后结婚了,还不成了陈扒皮了啊…半夜鸡叫就得让我们起床干活…”
哈哈…这群妇女嘻嘻哈哈的。这时王晓燕受不住从屋里出来了,她正在算账目核对。见到陈楚回来了也有些害羞和小小的兴奋,不过这些女人说的那些话让她太不好意思出去,但现在这些人越说越没边了。王晓燕红着脸出了门:“你们不要瞎说…我跟陈厂长啥都没有,你们再瞎说我就扣你们工资…”
“哈哈…”这群妇女更是起哄的笑了起来。她们知道王晓燕这姑娘善良,说扣工资那是不可能的。
“行了!别吵了!你们这些娘们!”一个黑黑的大脑袋从厂房走了进来,这人个头差不多一米八五了,跟个大狗熊似的强壮,正是厂子的保安闫三。闫三进过监狱,混过,不过现在是陈楚手下。
“陈村长,回来了。”闫三一说话,这些女人都老实了,这小子没深没浅的,这才消停干活了。
而随着闫三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黑小子也跟着,这家伙一米七五左右,嘿嘿嘿的笑着,正是陈楚邻居孙五,这货现在是厂子的保安员。
正好他喜欢跟这些挑豆子的老娘们整天唠嗑。“嗯。”陈楚点下头:“三子,小五,有点事我跟你们说。”
陈楚笑眯眯的。但是闫三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陈楚越是笑眯眯的时候,越是下定决心,甚至是发狠的时候。陈楚说完又看了看王晓燕,这丫头穿了一身花布的确良衣服,胸前鼓鼓囊囊的,难得的是农村姑娘的俊秀于纯洁朴实,都汇聚在她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