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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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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一样中毒

 木易好不容易安抚好水晴,搂着她走进一间朴实的小平房,这时候,水晴才有心思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这才发现到他们正位于某座山的山腰,放眼望去,山峦交错,绿木扶疏,周围只除了眼前的这间小平房外,就没有看到任何房屋。

 “木哥哥,这里是?”水晴忍不住地发问。

 “这里是我私下购置的房产,为了有一天不便时,可以来这里住上个几日,没想到现在先让水儿先住了近来。水儿在这里很安全,好好待在这里,等过阵子事情淡了,我会想办法让水儿再回去。”木易一边走,一边解释。

 水晴原本听到此处是木哥哥私人购置的产业,而她是第一个入住的人,心情莫名地开心,可是当她听到过阵子又得回到司马渊的身边,喜悦的心情顿时落入万丈深渊当中。

 不是她不愿意对司马渊一点感情都没有,当然知道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疼爱,这一年来在她的身上投注许多感情,虽然她不是真的爱上他,也对他有着一份不同于常人的感情,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彼此客气有礼却也能在平淡中获得一丝幸福。

 “怎么?”木易没有错过水晴蓦然一震的身躯,而短暂地停下脚步的细微动作。

 “嗯?没有啊!木哥哥,快点带我到处逛逛。”水晴露出灿烂的笑容转换话题,用力搂住木易的手臂,拉着他往屋内走去。

 “好。”木易笑笑地回应,虽跟水晴没有长时间的相处,可是在当初训练的那一小段时间,他自认为已经摸透了她的性格,没想到才短短一年内,在她的言行已经大相迳庭,虽说她可能隐藏得很好,可是依旧可以察觉出她与以往不同,但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部份,目前南海国的局势尚未底定,司马渊的情况也不明朗,不管如何,目前水晴可说是大皇子身边唯一称得上明媒正娶的女子。

 当务之急,得先派人了解司马渊的情况,另外仍需找个好理由,才能将水晴这段日子失踪的消息变成为对己方有利的说词,万一被那群反对的文武官员拿来说辞,对于他的计画一定会有不小的影响,可惜,她的心情似乎还不适合向她透露接下来的行动,只好过几天稍微平缓下来之后,再做打算。

 悠闲的时光一天过了一天,水晴在木易置产之处已经待了月余,除了开始的五天有木易的陪伴不显无聊外,剩余的时间,她的脑海当中,无时无刻想到木易第一天所说的话,以及司马渊的身体,日子浑浑噩噩地过去。

 “唉…”水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持着筷子,百般无聊地搅弄着碗中的药膳粥。

 “小姐,你这已经是今天第二十一次的叹气了!还有,这碗粥都快凉了,小姐要趁热吃才有效用。”小紫关心地提醒着。

 水晴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知道这是木易当初为了训练她,又能让她得到妥善的照顾,特意从师父那儿将小紫讨来,可是,从她进入到万艳楼之后,就将小紫留在木易的府中,一方面是不想让小紫跟着她受苦,一方面预防有心人从小紫的身上下手,而查探出水晴的假身世。

 水晴其实没有想过会再跟小紫相会,要不是南海国新任国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她又成为众矢之的,她与小紫的缘份早在一年前就结束。

 “你怎么还是这么罗唆,小心变成小老太婆嫁不出去。”水晴越发觉得小紫的个性越来越将她当成小孩一般,也不想想她的年纪可比她大上数载,更何况她是主,她是仆,现在却变得她像是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还需要时时刻刻叮咛。

 “小姐,你还敢说!”小紫气呼呼地瞪着水晴,说:“要不是小紫发现到小姐的身体有异,还请了莫公子诊断过小姐的身体,才知道连小姐也中了毒,若不是真心为了让小姐恢复健康,小紫还需要这般时刻叮咛?”

 水晴一听,眼眸顿时低垂,在前几天,她才知道自己的体内也有着与司马渊相同的毒物,只是,这个毒对女性的伤害并不像男性一般严重。与男人交合的次数越多,除了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会让身体所有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致,连最私密的部位也能维持有如处子一般的紧致。

 此毒的特性就是在于男女交合当中不自觉地诱发毒性,在男性的体内,毒性一发作就会感觉到自己的慾望强烈,在房事上头变得更加勇猛,故男人都会有一种错觉,认为自己变得更能驾驭房事,变得更加热衷,但是却不知道这是毒性前期的假象,等到最后,男性就会因为过度纵慾而掏空身子。

 由于他们两人几乎是天天都腻在一起,欢爱的次数更是频繁,在司马渊体内的毒性累积速度就变得更快,这就是为何他之所以会比一般人还要早发作的原因。

 此毒相对女性而言,虽然表面上看似有着很大的效益,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毒性的作用越强烈,她的月事历时变短,一开始她并不以为意,而且她天天都被司马渊缠着,没有多想过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

 等到这段日子,小紫回到身边,注意到她的状况与以往大不相同,这时,她才发现到自己的异状,现在回想起来,她听过万艳楼的姑娘们曾说过,房事越频繁的女性,那处只会越来越松弛,而且物极必反,房事上头只会显得更加餍足,对于男人的抚弄也会显得无动于衷,到最后只好假装自己乐在其中,实际上男人却不知道她们已经对于这档子事完全提不起兴趣,最后手段只好在自己身上下了些春药,不然怎么可能在一成不变的欢爱当中,持续发出淫浪的呻吟,迎合着男人无止尽地摆弄。

 小紫看到水晴一点反应都没有,开始吱吱喳喳地东念西念,念到最后,水晴双手高举合十地求饶,小紫看到水晴有反省的意思,才停下杂念,继续服侍着她继续用餐。

 67。自渎

 等到水晴用完餐,小紫将碗盘收拾乾净,正准备拿到厨房,才刚出房门就看到莫承瑜正背着药箱站在门外。

 “莫公子,小姐已经用完药膳了。”小紫微微福了身,一个侧身让出空间让莫承瑜方便进屋。

 “我知道了。”莫承瑜轻轻地点个头,低沉地回应,正当他踏出一步,突然想到些什么,问:“这几天晚上,你家小姐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

 小紫歪着头,仔细思索着,然后摇摇头说:“没有。”

 “嗯,你下去吧。”莫承瑜大手轻轻一挥,便让小紫离开去作其他事情。

 “二师兄…”水晴双手撑在下巴,手肘放在桌面,以幽怨的声调,哀怨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莫承瑜。

 莫承瑜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坐在水晴的身边,拉下一只小手,仔细地把脉。

 水晴看到莫承瑜都不理会她,只是顾自地把起脉来,只是见到他面色凝重不说一语,不知道为何就是像耗子看到猫一般,大气都不敢用力,乖巧得不得了。许久,只见他轻轻放下手,一双锐利的眼神直接望向她说:“这几天,身体有没有异常?”

 “这个…”水晴轻咬着下唇,有口难言的模样,莫承瑜知道她的毒性还是沈积在体内,这些天的投的药,似乎效果不佳。

 “这毒太险恶了。”莫承瑜轻叹一声,虽说他自己本身也会炼制一些毒,只是让他在某些时刻对于一些顽劣的人施予薄惩,或者增加一些生活的小乐趣,却不会去炼制让一个女人几乎失去生育,这种丧尽天良的毒物。

 “二师兄,我也没想过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孩子,现在身体是对我的任务有利的。”水晴淡淡地笑着,她根本就是一个骗子,她只是要让司马渊能够成为一个听从她命令的人,万一让司马渊有了后嗣,到最后对于木哥哥的计画只会有阻碍。

 “可是…好吧!既然你都这样决定,二师兄也只能后头默默地支持你。但是,这个毒还是得解,不然,每到月圆之夜,你体内的毒性发作,这种情慾之火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忍,若你之前没有任何经验,还能稍微抵抗,可惜,你现在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早日将你体内的毒全部去除。”莫承瑜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水晴似乎不想再谈下去的表情,只好将话题转移,他其实还留有一部分并未坦白,这毒积留在她的体内越久,未来虽解了毒,但是身体已经受到一定的伤害,可不是一个两个男人就能够满足那股惊人的慾火。

 水晴低头不语,她的心中有两股力量正在拉扯,一股是要她赶快恢复健康,一股则是要她与司马渊同生共死,截至目前为止,到底解还是不解,始终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不管如何,至少让我先减缓你的症状,不然,我担心你撑不过这次的月圆之夜。”莫承瑜每一次提到这个问题,水晴给他的回应就是沈默不语,他知晓她的执拗个性,但身体是她的,真的不配合,即便他有妙手回春的医术也莫可奈何。

 水晴点点头,明知自己身上的毒会让她变成一个只求肉慾的女人,可是她还是犹豫着,因为这几天静下心来想,虽说这毒可能是经由司马渊传到自己身上,可是,据二师兄所言,若毒是在女性身上,只要不跟男人交合,终其一生可不毒发。

 因此,她不得不去臆测,司马渊之所以会中毒,有一半的原因可能在于她的身上已经早就被其他人下了毒。至于是谁下的毒,现在要来寻找原因已经于事无补,但,太医们推测司马渊身上的毒是因为她,着实不无道理。

 不管原因如何,已经造成的事实不容置喙,现在她该做的事情,只有等待,等待着木哥哥的消息,等待着司马渊的醒来,等待着另一个残酷的命运。

 “哈啊…”水晴躺在床上左翻右转地反覆不定,身体一股燥热让她睡不安稳,水眸含着氤氲水汽看着窗外的月光,才发觉到今日是十五,难怪自己的身体会有如此不适的反应。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启的窗,照在床上,穿着白色亵衣的水晴,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与亵裤,小手抚上绣着大红牡丹的抹胸,隔着布料揉着丰满的胸脯,另一只小手则是伸到亵裤里头,隔着浓密的森林弹弄着躲藏在花唇当中的花核。

 才弄没几下,就发现到花穴已经流出大量的花蜜,瞬间小手已经满是透明黏腻的汁液,越是如此,她总觉得越空虚,想要更多来填补,纤细的手指拨开两片粉嫩的花唇,缓慢地插入花穴当中。

 稍微填满的充实感,让水晴迷蒙的大眼正散发出一股慵懒满足的神态,小嘴微启吐出诱人的呻吟,硬挺的乳尖摩擦着丝绸抹胸,酥麻的快感让她不满足地扯开抹胸的一角,露出一只浑圆雪白的胸乳,纤纤细指轻掐慢捻着顶端的小红莓。

 上下的销魂刺激让水晴无助地扭动着身子,虽然减缓身体莫名的燥热,但身体更深处,又冒出一股更火热的慾望,正一点一滴地将她的理智燃烧成灰。

 越是想要获得满足,上下两只小手的动作越发激烈,小嘴发出的啼吟一声比一声还媚,粉臀扭动的频率也越来越激烈,小手仿造着司马渊的动作,随着快感的累积,抽插的速度也变得更快,手指更是括弄着花穴内所有的敏感处。

 捏着乳尖的力道也越来越强,不知道这样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多久,只知道眼前一亮,在一声淫媚的长啼当中,颤抖着身子,泄出了她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等到强烈的快感过去,水晴娇喘吁吁地发觉到自己居然一边想着司马渊,一边抚弄着自己的身子,达到了一回虽称不上满足,但稍减燥热的自渎当中,获得相当的慰藉。

 68。夜半偷香

 “哈啊…哈啊…”水晴娇喘不已地感到无比羞愧,没想到她居然会抚弄自己的身体达到高潮,原本就有些疲累的心神让她在经过激烈的情慾洗礼后,整个人显得昏昏欲睡,小手依旧放在原来的地方,闭着美眸,呼吸逐渐平缓而沉稳。

 是夜,水晴在睡梦当中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凉,一阵热,而且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搔痒感,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头轻轻摩挲着。

 “嗯…走开…”水晴闭着眼,无意识地挥动着小手想将这恼人的东西推开,可是不管她怎么挥动手臂,这烦人的东西就是能躲过她的路径,继续调皮地轻抚着身体。

 不管如何,水晴就是无法摆脱这永无止尽的循环,正当要发出不满的抗议时,却发现到这股力量突然从身上消失,恢复到原本的平静状态,让她忍不住地扬起嘴角,舒服地侧身抱着棉被的一角,一双雪白的长腿当中夹着被子,小脸蛋窝在充满着太阳的味道被窝当中蹭啊蹭的,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咕嚷几声后,又沉沉地睡去。

 只可惜,又过不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晴发现到自己的背后一阵清凉,虽然现在正值秋令季节,夜里仍可感到些微凉意,她睡觉时不喜欢穿太多衣服,最多就是一件抹胸与亵裤,为了怕得了风寒,所以都会叫人备一炉小火,让房内维持一定的温度,没想到她这样的行为,却让某些有心人士得了个便宜。

 顾靖堂眼神炽热地坐在床边,看到她有如小孩一般娇憨的睡颜,以及被打扰时微皱的小脸,一股莫名的温柔又填满他以为已经乾涸的心。自从水晴离开他的身边,这段日子他过得不好,每一天都想着她的娇俏,她的甜美,她的温柔,她的笑颜,以及她带给他心灵上极大的满足。虽然,自己一开始的居心不良,没想到一个重生的灵魂却让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当中,逐渐地将心遗落在她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对她而言,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可是他却愿意用生生世世在她的身边,一点一点地抹去他对她造成的伤痕,可是上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水晴的失忆与离开,逼得他不得不选择放开。一开始,以为自己可以藉由时间的洗礼,消弭对她的思念,对她的感情,然而事与愿违,对她更加念念不忘,到了今时今日,她已经成为他的瘾,不管如何都无法戒除。

 既然无法戒除,那就不要想尽办法将她排斥在心房外,想通之后的他,开始默默地在暗处专注着水晴的一举一动,他看到司马渊将水晴视若珍宝捧在手心上疼爱时,他不禁想着若是自己一定会待她更好;当他看到司马渊在夜晚如何疼爱着水晴,听到那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却不是出自己的缘故,就不自觉地握着双拳,压抑着冲上前的冲动,逼自己听着、看着这令他心痛不已的一幕。

 虽然他知道木易要求水晴待在司马渊的身边是有所目的,可是,他也知道司马渊是真心爱着水晴,若非如此,他早就将水晴夹持出皇子府,带着她躲到一处无人可寻找的地方,过着只有他们两人的生活。

 世事如风云,前一刻风平浪静,下一刻狂风骤雨,当他得知司马渊中毒,水晴被囚禁的消息,他就准备着要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暗自将水晴从牢房当中带走。

 原本要打算行动的前一晚,就听到水晴消失的消息,当时他以为她被南海国一些不满的份子趁着司马渊不省人事的当下,偷偷地消灭一个不安定的因子。

 一想到水晴可能不在人世,他的心中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空虚与缺憾,避开不必要的耳目,独自来到囚禁水晴的牢房当中,原本是想要找出一丝线索,却没想到让他发现水晴的消失与木易有关,此时,他的心中又燃起一股希望,追查着木易近日的行踪,才发现到他将她带到好些年前,木易暗中购置的这一处私人宅邸。

 他的行动,木易当然也了若指掌,一抵达他的住处时,木易就马上发现,并拉着他诚恳地谈了一会儿,两个人达到了共识,水晴要与以往的人物作切割,所以他只能在暗处默默地守候不可打扰,而木易也向他保证,只要在他的羽翼之下,必保她的安全无虞。

 两个男人立下约定,一开始顾靖堂还能遵守约定,在暗处默默地看着她,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听到她晚上因为毒发的关系而发出娇媚的呢喃,他的下腹就涌上一股火热,为了怕加重水晴的毒性,只好忍住现身的冲动,一边听着她的呻吟,一边独自解决。

 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何,他居然放任自己来到她的床边,只是想要靠近一些了解相思之情,却没想到看到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自慰景色,压抑不下心中的冲动,在她半裸的身躯上细细抚弄,却没想到会惊醒她,情急之下,他对着她撒下无害的迷药,让她再一次陷入睡眠当中。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解除危机,下一刻又看到水晴翻了个身,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脖子上的细绳似掉非掉地在蛊惑着他去解开,一边的乳尖正好在半脱落的抹胸当中露出,在微凉的空气当中,慢慢地挺翘起来,随着她的呼息起伏轻摇。

 亵裤也在她刚刚的抚弄当中,褪至臀间,露出浑圆的臀肉与优美的股沟,上头还有刚刚流出的蜜汁,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反射出水亮的光泽,加上些微的淫糜气味,有如成熟的蜜桃散发诱人的气味。

 看到这蛊惑人心的美景,顾靖堂困难地吞了口唾液,原本想要制止的大手,却不知为何无法控制,再一次袭上那迷人的娇躯,这一次,他已经失去了该有的理智与自制力,脑海当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得到她!

 69。师父是采花贼(?)

 大手从纤细的脖颈开始往下缓慢移动,顺着优美的背部曲线来到粉臀,手指滑过中间幽深的沟渠,沾染透明黏腻的汁液,顾靖堂着迷地看着手指上的蜜汁,伸到自己的口中品尝,果然,如他所想与之前的味道相差无几。不!应该说,变得更加催情,更加香甜。

 粗糙的大手与细腻的雪肤相比,当然多了一丝不适的感觉,但是却带给水晴一种莫名的搔痒,令她在睡梦当中,娇躯禁不住地出轻颤,扭动纤细的腰肢,将头往棉被里头窝去,小屁屁却是往外头移动。

 顾靖堂失笑地看着水晴治标不治本的可爱举动,虽然粉嫩的小蓓蕾躲藏在棉被当中,却将最诱人的部位往更往狼口送去,真不知道这小丫头到底是真的睡着,或者装作睡着行诱惑之实。

 伸出中指顺着股沟往双腿间移去,藉由黏腻的蜜汁,让手指很轻易地碰触到两片粉嫩的花唇中的隙缝,轻轻地滑动起来,动没几下,就发现到从隙缝当中,渗出大量的花蜜,一瞬间就将手指与手心染湿,而当指尖碰触到前方的花核时,还能清楚地发现到花唇反射性地收缩一下。

 虽然尚未插入到花穴当中,可是却能轻易地感受到两片花唇是多么淫荡,只要是长条的物体轻轻地摩擦,就能引起一阵又一阵收缩吸含,一想到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到里头,小穴当中的甬道用力地夹击,外头的花唇也不遑多让地亲吻着粗大的棒身,若不经过一次实际的尝试,是不知道其中绝妙销魂的滋味。

 男人手指的抚弄,让水晴无意识地发出低喃,小屁股随着手指的动作,摇荡出美丽的律动,不论是那个男人来看,绝对会被这副美景所吸引,当然顾靖堂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深爱着水晴的男人,看到这样的主动邀请,胯间那根巨物早就硬挺到发疼,不需要走近,都可以明显地看到双腿间那惊人的鼓起。

 顾靖堂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地将半挂在臀间的亵裤往下褪去,当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显露,炽热的眼神更加火热,当他看到双腿间那幽深水润的谷壑时,低喘一声,迅速地掀开外衣的下摆,躺在床上,前胸抵着她的雪背,扯开裤子,掏出紫红色的巨物,一手扶着,一手抬高她的一条长腿,对准了花穴的入口,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的男根粗暴地插入已经准备好的水穴当中。

 一插入就发现到小穴里头又湿又温暖,强力的收缩让肉棒的每一寸都能明显地感受到挤压,原本以为她经过这么久的男女情事的洗礼,小穴会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万万没想到原比他印象中的还要紧,还要小。

 还来不及反应,他的身体就自动地前后挺动腰臀,在久违的花径的当中尽情狂插猛抽,男根进出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速,力道也一次比一次激烈,身下的人儿一开始没有任何反应,可是花穴却很自主地渗出大量花蜜,随着抽插的时间拉长,在梦乡当中的人儿开始悠悠转醒,樱桃小嘴发出闷哼低吟的娇喘呻吟。

 顾靖堂很满意水晴的反应,这就表示她的身体还对他有印象,才会这么自然地接受他,随着他的插弄而发出娇媚的喘息呻吟。

 水晴神识迷蒙,误以为自己还在睡梦当中,只知道原本空虚的感觉突然变得充实,双腿之间被粗大坚硬的男根充实着,有如打椿似地捣弄着小穴,带给她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感,有如步入仙境一般,带领着她飞向云端。

 “嗯…用力一点…啊…好舒服…嗯…好哥哥…啊…给人家多一点…嗯啊…啊…”水晴以为自己发了春梦,在梦中她变得更加开放,对于男人的需求更加不用遮掩,小嘴娇喘着还要更多,小手也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份,细嫩的手指抚弄着肿胀的花核,让自己的小穴产生更多的蜜汁,跟着男人的插弄,一次又一次体验到人间最美妙的滋味。

 “小荡妇喜欢被男人插?说!现在插着你淫荡小穴的男人是谁?”顾靖堂停下挺动,大手揽住细腰往他的方向一带,张嘴咬着圆润的耳珠,语气有些怨怼地问。她喊得好哥哥有可能是司马渊,毕竟这一年半载的时间,她的男人只有这一个,虽然心里头不一定想得人是司马渊,但是嘴巴上头喊得一定要是他,可是,现在正在她体内的男人不是司马渊,而是他——顾靖堂,她不能容许她的身心是没有他的存在。

 “嗯…好哥哥不要停…啊…快点动…哈啊…嗯…”水晴不满高涨的慾望硬生生地中断,这种吊在半空的无助感,绝对是一种大折磨,尤其,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泄身,就在前一刻停住,不啻是一个折煞人的酷刑。

 “快说!是谁带给你最销魂的感觉?是谁能让你爽得飞上天?”顾靖堂按下亟欲插抽的慾望,大手压着水晴平坦的小腹,就是不让她有任何扭动的机会,非得从她的口中问出一二。

 “嗯…讨厌…啊…你就是晴儿的好哥哥…啊啊…快点动…啊…用力把插坏人家…嗯啊…啊啊…”水晴虽然被压制,没有扭摆腰肢的摩擦少了一些部位的刺激,但小穴却依旧用力收缩,纤细手指在已经毫无空隙的交合部位仍旧偷了个空隙钻进去,仿照着男人刚刚的律动,吞吐着自己的手指。

 “可恶!”顾靖堂难耐地低叱一声,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自己的手挤入已经紧窄的小穴甬道当中,随着手指的插弄,连带地摩擦着分身,滑嫩的小手更是不自觉地碰触着男根敏感的各处。

 70。木易归来(?)

 顾靖堂为了避免自己在此时射出,连忙收紧腹部,闭上精关,拉开她作怪的小手,低头在她纤细的肩颈重重地吸吮。

 “啊…疼…”水晴嘟起红唇娇嗔地抗议,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想要抵抗男人的恶意,虽然啃咬的力道有些疼痛,但是却也带给她另一种莫名的刺激与快感。

 娇声嫩气的声音,听在一个慾望还没有完全发泄的男人耳里,根本就是火上加油,尤其,在软嫩紧致的小穴当中,还能有与抽动相同的快感,只能说身前的女人有一个难能可贵,且能逼疯世上男人的绝妙好穴。

 顾靖堂顾不得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手压住原本应该是平坦的腹部,一个起身让水晴趴伏在床上,粉嫩的肉臀高高地抬起,重新开始先前未完成的律动。

 “啊啊…不要再来了…”水晴早在前些时刻已经醒来,只不过神识还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头正被一根粗大又坚硬的男根充实着,可是当她被男人翻了个身,即便是一个睡到天塌下来都无感的人,也无法再安心地入眠。

 现在她的意识清明了许多,别过头才发现到在自己体内的人是许久不见的师父,这种有违伦理的禁忌让她顿时激烈地反抗起来,一边扭动身子,一边说:“师父…嗯…不要…啊…停…啊…停下来…嗯…我们不能…啊啊…这样…嗯…这不对…啊啊…”“啊…小荡妇这样扭是想要我插得更用力?”顾靖堂圈住她的细腰,箝制住想要脱逃的娇躯,让她不进反退,更往自己的胯间撞击。

 “没有…啊…师父…嗯…我们这样…啊啊…不行…啊…好深…好粗…啊啊…这不对…嗯…师父快放开我…嗯啊…啊…”水晴虽无之前的记忆,可是她知道一个亦父亦师的男人,她是要敬重,要顺服,但是,他们现在的行为根本就不合乎礼教,而师父的行为根本就是在奸淫一名女子,这种行为与之前听三位师兄描述的师父个性一点都不像。

 之前的师父,她还没有任何害怕与想逃开的心,可是现在她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羞耻,她之前与司马渊发生关系,是因为木哥哥的计画所必须的一个环节,她逼自己看着司马渊的画像,尽量让自己能早些进入状况,而与木哥哥发生关系,则是她心甘情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控制,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逞凶斗狠,留下不乾净的痕迹。

 “呜呜…师父…呜呜…不要…呜…”水晴发现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到最后她禁不住被奸淫的侮辱,停下挣扎的动作,无助地啜泣起来。

 顾靖堂发现到她已经停下挣扎,半是迎合,半是放弃地任由他摆弄,更没料到会听到一声声让他心疼的啜泣,停下挺动的腰臀,大手抱着她的细腰,坐在床上,并将她安放在自己的身上,大手轻拍雪背,柔声地安抚说:“晴儿,别哭了。”

 听到温柔的安慰,水晴更是忍不住地悲从中来,为了不让顾靖堂听到她哭泣的声音,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大颗大颗的泪珠更是争先恐后地从水亮大眼滴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顾靖堂发现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根本就是罪大恶极,天理不容。

 “唉…我不作就是了。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漂亮的小脸蛋都快变成皱包子了。”顾靖堂一边用衣袖抹去水晴脸上的泪痕,一边安慰,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到女人的眼泪根本就是最大的惩罚,看到她一颗颗的泪珠夺眶而出,让他就像是孙悟空逃不出如来的五指山。

 可是,不管顾靖堂怎么安慰,水晴就是停不下眼泪,抽抽噎噎好一阵子,忽然听到一阵轻轻敲门的声音后,一道熟悉又慵懒的男声说:“水儿,怎么了?三更半夜怎么还在哭泣?我可以进去吗?”

 一听到熟悉的男声,水晴瞬间停下眼泪,高兴地眨巴着大眼看向声音的来源,倏然,她想到自己现在半裸的模样坐在一个师父的身上,不管如何,她与师父乱伦的事情绝对不能被木哥哥发现,她不希望被认为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连忙喊道:“木哥哥,水儿没事!水儿只是做了个恶梦,被梦吓醒而已。”

 “真的?”木易的语气半信半疑,之前为了处理一些事情,离开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将事情都解决,连忙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连房间都没回,就直接往她的屋子前进,才刚到门边,就听到里头传来水晴哭泣的声音,听说她发了恶梦,理所当然得要进去关心一番。

 “真的!木哥哥今天彻夜赶回来,应该累了,早些休息,明天水儿再陪木哥哥,好吗?”水晴连忙地说,就是抵死不让木易走进房里。

 木易总觉得水晴欲盖弥彰的态度很可疑,之前不管他如何想要离开,她只会死缠活腻地拉着他,就是不让他走。照理来说,今天他风尘仆仆地回来,依照她的性子,早就兴奋地睡不着,马上冲上来打开门,而不是现在亟欲赶他离开。

 不戳破水晴的小把戏,木易淡淡地回说:“嗯,既然水儿这样说,那么我明天再来看你。早些休息,若真的无法入睡,可以差人来唤我。”

 “嗯。木哥哥早些休息,明天水儿绝对会缠到让你觉得厌烦。”水晴听到木易的话,顿时松了口气,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娇嗔,听在顾靖堂的耳里很不是滋味。

 顾靖堂瞪着门外的人,气结地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水晴的态度就让他像是见不得光的情夫,气闷地眯上利眸,心中生出一个比较的心态,搂住细腰往上一提,再重重往下一压。

 猛然的深入撞击,让水晴发出一声娇媚酥骨的呻吟,这一声听在屋内、屋外的两个男人耳里,心中有着不同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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