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剧烈地摩擦所产生的无何伦比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升腾,酥麻发颤的反应传到全身,有如虚脱般失去气力,充盈的纯阴真气渲泄而出,泛滥的淫水荡液也被王亦君顺势接收融入体内。
直到硕壮的肉棒塞满肉洞,充沛的阴阳五行真气注入体内,顺着穴道骨脉,流行全身,她才渐渐回复。
姑射仙子觉得浑体舒泰,身子懒洋洋的,她发出满足般的喘息声,通红的秀脸也露出了舒畅的表情,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王亦君,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回味着双修交合所带来的欢怡。
再随肉茎抽后,少女的元精真髓,就点点滴滴经阴穴泄出,酸酸痒痒的恨不得全身榨干,不停地下压丰臀,要穴内肉茎在冲刺上来。
为灼热玉茎所震憾,炙得通体酸淋,姑射仙子给元阳涌入的奇趣,陶醉得近乎昏迷,几经艰难才能驾御心神,把融合阴阳的真元,透过接触的双唇回馈给王亦君。
抓捏一双坚挺高耸的乳房,吸吮着姑射仙子的樱桃小口,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深处,高潮后遗韵尚未消失,更加强劲的刺激马上挑起她的反应,立刻将她带上极度快感的高峰中。
在阵阵的高潮中,两人的真气互相交流运转,每次的插入将真阳注入圣女体内,随着肉棒的拔出而吸取她的真阴。
她们的真元不断地游走两人之间,互相融合交流,不但变得更加精纯,而且生长成更加精深元气,柔和绵长,生机勃勃,一则以柔,一则以刚,一静一动,却同样让她们在交欢之间,不但功力不断提升,所产生的欢怡也源源不绝。
就真元牵引下,姑射仙子的香舌在情郎的裸体上拖动至下体,小小的舌尖抵肉茎尖端后,艳红的樱桃小嘴,也慢慢套下情郎阳具,含着巨大龟头,用香舌在马眼盘弄,吸引王亦君体内真阳由香舌导入回自己体内,真阳与体内的真阴流转一周后,随香舌缓缓导入龟头。
真阴与真阳进出龟头的滋味不比泄精差多少的性趣,催促了欲火上腾,全身经脉涨中带痒,热浪蒸薰,与牝穴的磨擦相比,别有一番刺激。
王亦君当然不会把持不住而坏事,但龟头膨湃,撑满姑射仙子仙子口腔,有容纳不下之势,颇令少女狼狈不堪,惊惶失措。
惊见其肉茎长大数倍,真怕不是自己这樱桃小口所能纳入,更觉不安,姑射仙子定了定心神,吞尽情郎肉茎,可不敢再挑逗了,实实在在地度出真气,经龟头尖端贯入窍穴。
阴茎因真元涌过,在她口腔内伸缩不定,带着湿漉漉的骚水,可真撩人。当吐出肉茎时,红霞无助地再泛面颊,忍不住吮吻龟头,又惊逗起王亦君淫欲,羞怯地偷瞄情郎一眼。
见情郎还受得住,但却隐隐在笑,恨得狠狠地咬下肉茎,才在王亦君的虚假痛叫声中,埋首情郎胯下腿间,噬咬那肉茎以宣泄那心中的涟漪。
尖细的玉齿在龟头在磨刮,心中既怕惹得男人欲火兴起,但又牙痒痒的,非噬个筋疲力尽,难以静止那欲火狂潮。玉茎撑得粗长异常,就在姑射仙子仙子口腔中,长长地顶入喉咙深处,挑拨她的喉头。
那喉凸尖端在龟头上磨蹭,给与王亦君的性趣比牝穴更刺激集中,紧张起来,也会呻吟舒压,别有一番风味。
口腔也是官能快感来源,所以婴孩生来就先识吸吮手指。姑射仙子喉凸受龟头撩拨,挑起欲求,也极力啜吮,吞咽王亦君真阳,上薰天灵,下引牝穴泛滥。陶醉中,春色盈耀,粉彩嫣红,元神亢奋,牝穴敏感充血,湿润酸痒。
龟头是真阳出处,那花也是阴精出口,阴阳五行双修神功顺导花为出阴精处,由喉头化入下丹田,经阳化后,从龟头溢出对方喉头,再经下丹田阴化后泄出花,轮回不息。
此时,姑射仙子牝穴已盈满欲泻,王亦君转身埋首少女腿根,口盖牝穴隙缝。经滋润的阴阜软柔适意,芬香扑鼻,连掩盖的阴毛也撩人春暖。他伸长舌头,直抵花,觉到阴唇却是涨中带韧,匝束有力,引动淫心。
化除欲念,王亦君勾出圣女花内的阴精,调加入自己阳精内,一齐注射入下丹田,自行贯通百脉,和合阴阳,再由肉茎贯入姑射仙子喉内。
气流经阴阳调合,九转循环,筑基功成。阴阳相济的内力从玉茎进入姑射仙子体内,她本身修为极高,又正当龙虎交汇时机,轻易便已转运自身的真阴真阳与王亦君进行调剂,在体内运行一周后再由舌头渡回给他。
两人的真气紧密联结在一起,元阴与元阳却融合成了一团,运行不息而又浑然一体。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姑射仙子顿时和王亦君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王亦君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
她们互相搂抱着对方的身体,姑射仙子那修长的大腿仍然缠在王亦君的腰上。她们俩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内息的搬运由后天的有念而作进入先天的无念而为,连她们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二人的真阴真阳彼此滋生助长,两人的收益都极大,姑射仙子搬运了数周,便知自己的真阴真阳都有了滋长,若能经常如法施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会衰老,遂专心与王亦君行起功来。
真元似乎无休无止地循环流动,不知转运了多少周天,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元阴和元阳的结合体越转越快,终于再次分成浑成的两部分,各自返回王亦君和姑射仙子的下重楼生死窍。
两人俱是一震,王亦君和姑射仙子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周围的世界似乎鲜艳明亮了许多,各种感官的能力大幅度的增长。
微一用心聆听,各种各样的声音清晰地捕捉进耳中。闭目内视,体内的情况一目了然,内力不仅有了长足的进步,且阴阳互济,可阴可阳,千变万化。
狂喜睁眼向身下的姑射仙子望去,正好碰上她喜悦的目光,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神光内敛,隐而不露,修为突飞猛进,竟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王亦君暗想她的得益竟比自己还大,含住香舌品尝了一番后才放开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仙女姐姐…你更漂亮了…”
姑射仙子桃腮晕红,搂住王亦君的颈项,娇媚地白他一眼,撅嘴娇笑着“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碰上你…就什么法子也没了…”王亦君忍不住又再凑上去和她口舌纠缠一番“我又何尝不是一心一意疼你…夫妻本来就是前世的冤家…”
姑射仙子神色娇羞,眉宇间却甚是欢喜“正事要紧…以后你不要对我花太多心思…她们会不高兴的…”
王亦君凑到她耳边“相公的正事在房中…若把她们叫来一起…那就不会不满意了…”她呸了一声“羞也羞死人了…我不做…”王亦君黏在她身上又摸又亲,弄得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得答应。
跨过了这阴阳五行最为艰难的初练,王亦君有了合籍双修的经验,又有大荒五族圣女相伴练功,往后的日子里,风光旖旎,春情无限,进境自是一日千里。***
室外脚步声紧凑传来,显然有人正急步走来,西王母和王亦君互望了一眼,正待出门看个究竟,杏花仙子双臂腋下各挟一人闯入进来,均是已陷昏迷的女子,是三危仙子中的两位,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
一看见西王母赫然在座,不禁大喜“王母娘娘,桃花和绿梅她们不小心沾上雪情草的汁…”
一抬头瞧见王亦君也在,脸上顿时一红,不知怎地,话声嘎然而止。王亦君见到杏花仙子说话说到一半,一看见自己就不说了,不禁微感诧异,但仍极为关心地问“仙子,她们怎么了?”
杏花仙子被他这么一问,脸色更加红了,微带娇嗔,外加七分羞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西王母见王亦君愣愣地瞧着杏花仙子,眼中满是不解,不禁哈哈大笑“太子殿下,你且在此歇一会儿,让我先进内屋帮她们诊治一下,等一下会有你忙的。”说着满脸笑意,向杏花仙子瞧去。
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西王母既然这么说了,他自然只有等着。王亦君顺着西王母的目光,也向杏花仙子望去,目光中满是疑问。杏花仙子被西王母看得红晕满面,哪敢跟王亦君四目相对?
连忙转过头去,装做没看到,急急紧跟西王母后面。待得进了内屋,西王母才向杏花仙子问起怎会无缘无故中了雪情草汁液。
杏花仙子苦笑了一声,说出了事情经过。原来她们三人在昆仑山中游玩,就在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眼尖,同时发现一株雪情草,满心喜悦,浑没注意到雪情草边伏着一头万年玄冰兔,脚步踩得重了些,立刻惊动了兔子,急窜而出。
无巧不巧,那雪情草此时正值汁满蜜溢之时,草尖上沁出了一滴淡褐色的汁液。那万年玄冰兔受惊急奔,纵跳之际,不免溅起些许草屑水花,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高兴之余,一个没留神,雪情草汁液溅入口中而不自觉,还急呼杏花仙子拿玉瓶来装。
冷寒森严,万年玄冰兔从绿梅仙子双腿之间窜了过去,她躲避不及,寒气凭空着身,冻入骨髓,连吹一口气也是万难,彷佛会结冰似的,足下生根,钉于地上,居然已被瞬间凝冰固定,半步也不得移。
待得桃花仙子采回雪情草,雪情草汁液的催情威力渐发,这才隐隐感到不对,只觉得浑身热烫发软,口干舌燥,脑中尽是男女绮思,情欲潮涌,下身尤其骚痒难当,一颗心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则都充满了能量,发红发亮,整个人就像裹在一抹带油的红光之中,忍不住就想脱个精光,不着寸丝半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