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这辈子也不会搞得懂珐拉复杂的想法,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再考虑那么多了。那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结实的双腿,都在等待着他,等待着他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脱下她身上最后的布料,也脱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火热的裸体甜蜜的纠缠在一起,青涩的二人在几次三番的失败后。
终于找到了结合的路径,当坚硬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娇嫩的花蕊深处时,珐拉发出了幸福的呜咽,紧紧地抱住了身上的阿库,颤抖着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初次尝到那种销魂滋味的阿库根本无法克制住自己抽送的冲动,他狂热的亲吻着珐拉酥软的乳房,向着白嫩的大腿根部冲刺,膨胀的龟头想要爆炸一样的宣泄着快感。
猩红的痕迹落在床单上,珐拉咬紧牙忍耐着混合着酸麻的撕裂痛楚,不愿意让痛哼影响爱人的动作,幸好,随着蜜穴中渐渐丰厚起来的润滑,涨裂的感觉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反而透出了一股直达心扉的翘软。
“阿库…你、你不会喜欢上别的姑娘的,对吗?”她咬着他的耳朵,承受着巨大的肉棒在体内进出带来的异样感,仍然不忘向他索要期待的约定。
“嗯。不会的。”他喘着粗气,弓起腰享受着处女柔嫩的甬道,那种层层叠叠的包裹和深处一小团嫩肉若有若无的吸吮都让他兴奋到极点。
“和那个女孩…也不会的,是吗?”珐拉认真的看着他,尽管脸色已经因为疼痛而有些发白,却仍专注的问了出来。
他怔了一下,胯下的动作也有少许停顿,的确,他无法说自己完全不喜欢雅拉蒙,但现在,他却清楚地意识到,那种喜欢。
其实并没有掺杂多少爱情,和与珐拉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低下头,忍耐着腰部一阵阵继续开垦的冲动,诚实的回答:“我喜欢雅拉蒙,但那是…
那是单纯的,带着尊敬的喜欢,就像我喜欢我爸爸,我妈妈那样,那和珐拉你是不同的。我不会爱上她,我保证。”
恋爱中的少女总是难以放心得下,珐拉有些不适应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体内不动的异物感,她扭了扭腰小声问:“那…那你也不会和她做这样的事吧?”“不会。我发誓。”
从看到那双羽翼起,对雅拉蒙的所有感觉,都不再包括肉欲,阿库诚恳的说,蠢蠢欲动的下肢又开始小幅度的动作。珐拉抬起身体,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阿库,一定要回来,不要忘了我。”
她的双脚抬起,勾在了阿库的臀后,少女柔软光滑的裸体像夜空下完全绽放的花朵,完全包容了男性坚硬的欲望。
阿库再次放肆的抽插起来,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极乐的他很快就被全部保留的少女肉体推送到高潮的边缘,他快活的吻住了珐拉的嘴唇,用力嘬着她滑嫩的舌尖,紧紧顶在蜜穴尽头花上的肉棒跳动着开始喷射。
随着那令人眩晕的强烈快感,一种只在亲密男女间存在的情感正式扎下了根基。成为了两人对这漫长分别的约定。***“怎么?不舍得吗?”
崎岖的土路上,走在前方的雅拉蒙回头看着阿库,用柔和的声音说“现在离镇子还不算太远,想要回去的话,还来得及哦。”
“没有,我只是第一次真正离开那个地方,忍不住想要回头看看而已。”阿库用轻快的语调回答,他的身上穿着柔软的丝袍,腰带上挂着并不太大的皮囊,这就是他的全部行装,伴随着他前往将要走过的每一处。珐拉不再反对之后,戈尔乔夫妇也放弃了坚持,也许这是他们第一次感受到儿子决心的力量。
他皮囊里装上了闪闪发光的三枚金币,这是他们家能直接拿出的所有存款,到了分别的时候,母亲的执拗也成了无法抗拒的力量。尽管这已经是在任何地方都不算少的一笔财富,戈尔乔太太依然恨不得给他带上更多的行李。
他再三保证了,自己一定会回来,不过这保证并没有多少效果,他的父亲还是气哼哼的瞪着他,母亲依然不停地用围裙擦着眼眶。珐拉并没有来送他,也许是头一晚的激情让她还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也许是她不愿直接承受告别的酸楚。
总之,一切从这一刻起结束,一切从这一刻起开始。他快步追向雅拉蒙,大声的问着:“雅拉蒙!我是不是从现在起就是一个吟游诗人了?”
雅拉蒙微笑着看向他,手指拨弄着竖琴的弦,发出好听的声音“只要你认为是,你就已经是了。”“那我是不是应该唱些什么?”“如果你愿意的话。”她抬了抬手中的竖琴,笑容比午后的阳光还要温暖。阿库却没有吟唱。
而是问:“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想知道,你说的巡礼者到底是做什么的?”雅拉蒙看向湛蓝色的清澈天空,小声的说:“你记得唱歌颂诺恩萨尔大人的那首《命运之琴》的开头吗?”
阿库点了点头,这么知名的诗篇,他如果不记得,也就没脸再说什么要当吟游诗人的话了,随着雅拉蒙弹奏的旋律,他低声哼唱着:“异界的无尽静谧/看不到星星的黑暗夜空/孤单的命运天使/弹奏着永恒的琴声/每一个音符/都是等待改变的宿命/每一段旋律/都是精心编织的一生…”
竖琴的声音嘎然而止,雅拉蒙看着阿库,认真的说道:“其实,所谓的巡礼者,只不过是追随着永恒之琴的命运之声,代替诺恩萨尔大人进行见证的存在而已。”
“见证?见证什么?”阿库有些不太理解这么含高深的解释“我被你搞糊涂了。”雅拉蒙却没有更深入说明的打算,她只是说道:“其实,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你就当作…我是为了来见证你这样的存在而来就好。”
“我…这样的?”阿库更加疑惑,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跟随了一个了不得的家伙。“对啊。”雅拉蒙灿烂的笑着,手上的竖琴在阳光下也显得格外耀眼,风吹起她的额发,七片叶子中的一片,闪耀着柔和的光芒“你这样的,既单纯而朴素,又反馈了命运之弦的人生。不管是见证了改变,还是见证了顺从,对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纪念。”
阿库为难的摇了摇头“虽然你说的很厉害的样子,可我一点也没听懂。”“你不必懂,也不必记得。这只是你漫长的人生中一段短暂的回忆而已,像一片叶子一样的回忆,可能突然有一天,就会随风而去。所以,趁它还在手中的时候,开心的做你想做的事吧。”
雅拉蒙再一次拨弄起琴弦,笑着说“比如,学着唱这首你没学过的诗歌。”然后,阿库就第一次完整的听到了那首《七叶草》。并牢牢地记住了其中的每一个字。他并未刻意的去背诵,而是那些流过心间的词句,就那样自然而然的烙印在心中…***
从记事的时候起,吉娜就没有看到过黑暗以外的东西。对她来说,天空是不是蓝的,叶子是不是绿的,麦子是不是金黄,花朵是不是艳红,都不是可以明白的问题。
她最熟悉的,仅仅是午后在父亲的保护下,站在院子中,太阳照在身上时,那种暖暖的味道。是的,她是个瞎子。爸爸告诉她,从出生的时候起,她就瞎了,而且,她没有妈妈,母亲这个词汇,陌生的就像爸爸嘴里说起过的繁华喧嚣的大城市一样。
但她并不因此而感到多少悲伤,她所有的自豪和骄傲都记挂在父亲的身上。哭醒的她只有在爸爸怀里才能平静下来,到了陌生地方的她也只有拉着爸爸的手才不会感到害怕。
爸爸的胸膛宽阔,有着结实的肌肉,手掌很大,掌心和手指都有厚厚的茧子。所以她相信,爸爸就像他亲口告诉她的一样,曾经是一个骑士。一个守护过国王,吻过公主的手,与最邪恶的敌人战斗过的,伟大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