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偷>偷>的在门缝里向外面看正好看到了光着身子的根子,那条黑洞洞的鲤鱼刚才还活灵活下的上下跳跃呢,现在就像只缩头乌龟露一个小头望风一样的扒在外面,那一脸惊恐的表情还真像是公猪知道自己要被劁了吓的脸都绿了,陆正捂着嘴简直就要喷了出来。根子左顾右看的外面没有任何人,里面忽然一个粗狂的声音喊道“你这混球子还干什么呢,那里有什么人么,就是风么,你快进来开着个门的,让人家瞅了去俺还要不要活…”
咣当一声,再也不见了根子颤抖抖的小身板,陆正立刻关上门放声大笑着两声,他躺在了床上发现自己很久没有那么张扬的笑过,刚来到这个山村时的那种郁闷绝望似乎已经消失了,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感觉来自心底的孤独,只不过这一刻,陆正觉得自己的一生不能够就这么毁在平淡里,他要做一个真正自由的人,要真正的自由所以他必须得到权力和势力。这一晚很早就入睡了,明天有一个风韵的姐姐还在等着自己,陆正梦到了那个李芳香被自己压在了身体下柔软的像一条小蛇,他梦到了自己和她也变成了两只发情的猪,就像根子和蓝方一样。
至于根子和蓝方的第二次高*我就不再表了,根本没有那些毛片画面里演的那么美轮美奂,只是惊吓过后的根子更加激发了男人的魅力,把蓝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早上,陆正起的很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陆正暗笑了一声,做了手术也能遗精啊,看来昨晚梦中的战场一定枪破湿地,一战销魂啊。
陆正下了楼看到根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他洗了把脸坐下吃着看看根子一脸的疲惫,笑了笑想这个小子不会是昨晚耕耘了一个晚上吧,他放下手中的面馍轻描淡写的说:“根子,昨天你听没听到有什么吱嘎吱嘎的声音,响了一宿呢!”
正在喝稀饭的根子差点没喷出来,脸立刻红了一骗支吾着说:“可能是耗子吧,回头我下点耗子药就成了!”
“哦…原来是耗子啊,你小子就不爱关门,估计有老鼠也是你放进来的,别说我昨晚还真以为你捉了一晚上的耗子呢!”
“咳咳咳…”根子一阵倾咳站了起来说:“我给你盛饭去啊,你受了伤要多吃点!”他说着就往灶台走去没走两步就又回来了脸色也平淡了好多,走到陆正面前低头不语的。
“不是给我盛饭去吗?”陆正不想再逗他了,一会自己还有大事情要办呢。
根子终归抬起头说:“哥,我知道你是火眼金睛啥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的,那个…昨晚上那个就是蓝方,我们两个打死也分不开了,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啊…”陆正吓了一跳,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单纯呢,他一笑往嘴里掖了一块馍说:“根子,你知道只要是个男人就肯定会抓耗子的,抓得住抓不住还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也许你可以把这只耗子制服了成为你的宠物,也许你被这耗子咬伤了,但是男人呢你注定了要抓的,不抓你就是去了你本身的价值啊,白白浪费了老天爷赐给你的捕鼠棒,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只要你有良心能负责,啥时候用你那捕鼠棒都成!”
根子眨眨眼睛似懂非懂的看着陆正,陆正笑眯眯的喝了口水站起来就往外边走边说:“根子你好好跟着我干,早晚有一天会有出头之日的!”
陆正出了警察局,根子从里面追了出来满脸的兴奋喊道“哥,我好像懂点了,我以后不会觉得对不起良心啦!正哥你要去哪啊?”
陆正回头神秘一笑说:“你哥我也要去抓耗子!”然后转身就走。
根子一怔嘿嘿一笑,下面的那根捕鼠棒一下子立了起来,他赶忙转身跑回了屋里。
陆正在路上碰到了马大元,马大元说村大队已经同意建立保安队,但是费用大队出不了。陆正说这个他会自己想办法,他让马大元先回警局料理一下张军王二赖的事情,自己直接就奔了乡中心的李芳香家。
说实话,陆正的腿还是有点疼,但他一想金钱和美人都在这里那点疼也就不算什么了,他来到陈大壮家门前刚要敲门一看这个门又是虚掩着的,不禁一笑又想起了那天的*窥事情,心里又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和诱惑,他慢慢的推开门轻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