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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啊一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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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嘤咛,两条大白腿死命地夹着大手不让其进入,那女子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最后一刻的来临,她却不由得害怕起来,她想要拒绝,嘴里咿唔着说不出话来,但是她却想要摆脱他的大手,她不同意了。

 这个时候想不同意,也不问问他二彪子是什么人,将其身体牢牢地控制在手上,并且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一使劲将提起来她抱在怀里,也就一百斤的分量在二彪子手里简直就是轻若无物,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做动作,二彪子将裤子皮带直接一解,裤子顺着腿滑了下去,然后四角裤衩子也扒了下去,扑棱棱一杆杀气腾腾的黑枪直接顶在那女子的上。

 “啊!”一声惊呼,那女子立即感受到了上有一个硬硬的带着火热气息的东西在顶着自己,即便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但起码也知道男人的东西,嘴被封着,但她还是支吾着叫道:“不,不要了,我不同意了,你再这样我可喊人了,你我啊!”吐开她的小嘴,二彪子嚣张地笑了起来,哈哈道:“你叫啊,这乱葬岗子谁半夜三更的敢过来,我还真佩服你一个女人的胆量,难道不知道天黑外面有坏人吗?”

 欲哭无泪啊,她本来是躲避五老黑才硬着头皮闯进乱葬岗子的,那知道逃离了狼窝又入了虎口,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双腿劈叉地坐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一个男人的火热气息,她瑟瑟发抖地做着最后的努力“二彪子,我知道你这个人,李家村李二彪,我二妹和你还是同学,你看,要不这样,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放过我,我谁也不会告诉你,要知道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是要判刑坐牢房的。”

 没想到在关键时刻他倒是退缩,反而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己起来,她妹妹跟自己是同学,二彪子冥思苦想了大半天,终于发现就自己这个脑子是想不出什么来的,只能摇着头道:“恐怕不行,刚才不是你说的要跟我交换条件吗,你将自己给我,我替你办件事收拾一个人,放心好了,我二彪子说话绝对算数,你给了我身子,我就替你收拾一个人,反正我刚收拾完我们村村长卢大炮,坐牢房也不差你这件事。”

 这个死心眼的彪子,那女子口水说干了也是没用,好象刚才是他把自己的口水都喝干了,只能认命地道:“好,你放心我,我答应你,这总行了吧!”二彪子大脸顿时就笑了,乐呵呵地道:“那用那么麻烦,地上都是土,就这样来了。”说着,他的大货就硬寻着门路往里顶,要说一回生二回就熟了,在马翠花身上他还是生手,而有马翠花那个熟手的帮忙他进步的很快,此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他变成了熟手,居然有点熟门熟路的感觉。

 怎么洞口这么小啊,绝对是羊肠小道,跟马翠花那阳关大道简直是两个极端,第一下,滑门而过没进去,第二下,依旧是滑门而过没进去,二彪子顿时急了,他两只手抱住那女子的两瓣,将其固定放好,然后他一个毒龙突刺,杀伐果敢地闯门而入,小是吧,我给你逞大了。

 “啊,杀人了,疼啊,破了,破了!”刚才几次滑门而过就让她疼得眼泪汪汪,这一下一竿到底马上让她有一种被捅穿那个地方的感觉,她自己知道她保存的二十二年的被破掉了,她也由一个值钱的黄花大闺女变成了不值钱的妇女,只是为什么她的第一次会这样通呢,只感觉他的那根东西好大好大,要撑爆她身子的感觉!

 其实她不好受,二彪子也不好受,关键是刚才那一下他进是进去了,可是由于他的太大对方的太紧导致强行的一击差点没弄断他的宝贝,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缓着气停留在那里不动,先撑着一会儿,别一拿出来,她又缩回去,再进又费劲了,只是怎么感觉湿漉漉的,好象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不会是把弄出来了吧!

 “二彪子,你给我出来啊,你快出来啊,痛,好痛,我下面好象流血了!”那女子死命地挣扎着,努力地叫嚷着。

 二彪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借着微弱的月光往下面看了看,可不是吗,红红的液体不是血是什么,吓得他赶紧地抽出来,带出来如流水一般的鲜血,要说他打架斗殴啥的也不是没见过血,有多少人都让他打得见了红,可是这个见红跟那个见红又是不一样了,他弱弱地问道:“流血了,真的流血了,你,你没事吧!”

 恨恨地看了这个小子一眼,这个女子却半天没说出话来,她怎么就稀里糊涂把清白身子给了这个彪小子,他和自己的二妹是一个班的同学,别看长得跟个大老爷们似的,其实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刚刚成年而已,他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是无用了,咬着牙道:“没事,就是你使劲太大了,还有你那么大的家伙女人怎么能受得了,差点没让你弄死!”

 讪讪一笑,说自己的大也不知道是夸自己啊还是骂自己啊,只能顺着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的那么紧啊,一使劲还弄破了,好,你就算是我二彪子的女人,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话,收拾什么人,我二彪子给你办了!”

 那女子无奈地笑着,她只能很无奈地接受现实,不过想到能出口气报个仇,她又兴奋起来,这二彪子的威名她可是听说过的,自己那个二妹可没少说他的事迹,什么在学校一双拳头打遍无敌手,就是在社会上也是小有名号,曾经一个人单挑十个拿家伙的人都没落下风,硬是将对方干翻八个,剩下两个要跑,他还不善罢甘休地追出几百米给揍爬下了,方圆几个村子和在镇上他二彪子都是轻易无人敢惹的,忙道:“镇上开发廊的五老黑你知道吧,要是你守信用,就帮我收拾了他!”

 五老黑,那是镇上一霸,开一个发廊,里面可有不少小姐,手下打手十几个,黑白两道都混得明白,二彪子一听名字就想到了那个黑胖汉子,以前没接触过,但也知道他的名号,是个硬茬子,但是他还真就不在乎,喷了一口气道:“行,包在我身上了,不就五老黑吗,这几天不行,我惹了事还出不去,等过一段日子风平浪静的,我收拾不死他!”

 乱葬岗子的事情好象就跟做了一场春梦一样,春梦了无痕,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直到最后,二彪子也没能看清楚那个女子究竟长个什么样子,这也真是个奇闻了,睡过觉的女人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说出去也没人信啊,但是一来天黑,二来那女子故意遮挡,三来二彪子这个人有点那么彪,所以种种条件加在一起就成就了这段奇闻。

 至于二彪子倒没把这件事当成太大的事情,他也劳累了一天,完事以后他就回到自己在山上的木头房子,随便整了只野兔子做点肉汤和狗儿子吃完就睡了,有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思想的人活得就是很轻松,因为想的事情不多,脑子也就不那么累,不见大字不识的人,或者是脑子缺根弦的人往往都不知道什么叫寂寞,什么叫空虚,只有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经历过很多坎坷事的人才有那样的想法。

 二彪子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不去想别的,当然现在他简单的头脑里却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睡女人,两个女人身上体会到的美妙感觉让他在梦里面都是激情四射的场面,早上醒来,裤衩子湿漉漉一大片东西。

 幸好山上没人,他弄点水洗干净随手晾了出去,直接套上裤子,倒也清凉通风,就是那东西太大,没有东西束缚着,走起路来直逛荡,游荡着上下左右乱窜。

 打了村长卢大炮,就是再彪,二彪子也知道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卢大炮可不是一般人,那在村里可是非常有分量的人,就是在镇上也是有点能耐的,听说派出所也有熟人,要是真拿二彪子找事,他再能打难道还敢对抗政府,人家警察手里可是有枪啊,所以他为了安全还得在山上住一段日子,等事情风平浪静再回去。

 幸好山上他早有准备,家里性有的这里都有,调料盐啥的都有,还有点米,平时没人的时候就用大石头堵住门,一般野兽也进不来,昨天晚上剩的锅里还有点兔子汤,二彪子走出门,随便在林子里转悠了一圈就弄回来点蘑菇野菜,还顺手摸了几个鸟蛋,一顿丰盛的早餐就齐全了,至于狗儿子放它自己出去找食去,除了大型的猛兽野猪、野狼啥的,狗儿子一般都能轻易对付,至于大型的猛兽这山上也不经常见到,没啥危险的。

 正美美地吃着早餐呢,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二彪子警觉性非常高,立即抄起铁叉子,要是真来抓他的,大不了一拼然后往山里面跑,门一开,不是他想象中的抓他的人,而是一个黑黑皮肤的小丫头,个头不高,穿着小背心,长裤子,踏着一双那种便宜的胶鞋,提着一柄闪着寒光的手叉子,短短的头发跟个假小子,要不是胸前鼓鼓的也算有点货色,猛一看还真就不像是个女孩子。

 “二彪子,顶屋子的石头一没,我就知道是你又上山了,怎么,又惹事了!”那丫头大刺刺地走了进来,很不客气地一脚踢飞门口的一堆木头,在她后面跟着一条癞皮狗,个头不大,黄黄的毛发,就是农村那种很常见的土狗。

 “野丫头,你又自己一个人上山,董奶奶也不管管你!”二彪子见到这个丫头,神色明显恢复了正常,将铁叉子往边上一扔,继续喝着自己的美味汤。

 皱了皱鼻子,很是可爱,应该说她还是一个比较可爱的丫头,除了性格和脾气不像女孩子,这个丫头叫董小雨,生她那天正下着小雨,教二彪子打猎技术的董老猎手亲孙女,今天不过十六岁,但是她的命从小就很苦,爹娘早死,就她爷爷奶奶养着,一年多前,她爷爷也没了,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她奶奶相依为命,她家以前就住在山里,后来才搬到山下,不过不在李家村,是在离李家村挺远的一个村子,二彪子有的时候打着好东西还给她送去,因为有董老猎手的关系,二彪子和这个丫头混得很熟,这个丫头从小就是个男孩子性格,不爱读书,偏爱跟着爷爷去打猎,别看年龄小,也是一把好猎手。

 “切!”鄙视地翻了翻白眼,董小雨很自然地抢过二彪子的美味汤,咕嘟嘟把剩下的全喝到肚子里去,一抹嘴道:“一大早就上山还真饿了,今天运气真不好,连个野鸡野兔子啥的都没抓着,我设的几个套都没中,有几个还被破坏掉了。”

 “野丫头,我没跟你说话呢啊,你又自己一个人上山,董奶奶也不管管你!”“少在那装大辈啊,二彪子,跟你说多少遍了,别老野丫头野丫头地叫着,多难听啊,人家现在已经长大了,别以为你打猎继承了我爷爷的本事,本姑娘也照应不含糊,我四五岁可就跟着爷爷上山了,你小子还不知道在那玩泥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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