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娇女不当妾_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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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来几次就好了!”百里海棠得意地道:“想当年,我初出宫时也怕极了,后来就习惯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没个女人样?”水经年扫了百里海棠一眼,低头伸手摸了摸宁卿的小脑袋:“宁儿要娇养。”

  百里海棠见他亲昵地去摸宁卿,眼里闪过不悦,笑望向宁卿:“宁卿妹妹跟小年子感情真好,像亲兄妹一样。”

  宁卿瞥了二人一眼,笑着点头:“对哦。除去血缘,他就是我亲兄长。”

  水经年脸色一瞬间脸看了。

  百里海棠得意地红唇翘了翘。刘弘板着一张大便脸打马上来:“师妹,咱们在这里跟王爷和郡主分道吧,一起回玄阳山。”

  百里海棠还想跟着水经年一路,但想到这次出来,怎么能不回去一趟,只好笑着应答:“如此,咱们就分道吧。宁卿妹妹,咱们再见,小年子,我走了。咯咯咯!”

  短鞭一甩,百里海棠就打马而去,风中只余她清脆爽快的笑声。

  水经年暗恼地瞪了百里海棠的背影一声,美艳的脸越发的阴沉,这个惹人嫌的女人!回头看着宁卿笑道:“咱们以后再不出城了。”

  “好。”宁卿乖巧地点了点头。

  “走,趁着天黑之前赶往下一个小镇!”水经年说着向宁卿伸出手来:“来,上马车。”

  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小镇。

  水经年包了一间客栈,晚上吃饭,水经年与狩一众兄弟在拼酒,宁卿与慧苹坐在一角的小桌子上吃饭。

  宁卿正扒拉饭,突然见一个雪白色的,毛耸耸的小脑袋从她怀里钻出来。

  “唔……”宁卿一见,吓得手里的碗一滑,差点就摔了。认真一看,居然是一只雪貂!

  那是一只圆滚滚的,雪白得毫无一丝杂色的雪貂!不知从哪里跑来的,爬到她身上,从她怀里钻出来。

  “啊,哪来的?”宁卿看着雪貂又是惊又是喜,忍不住把它抱进怀里。又是摸又是逗,很是爱不惜手。

  这雪貂又乖又听话,宁卿怎么摸,它都不反抗,还舔她的手心。

  “应该是人养的吧!”慧苹说。

  宁卿一听,就不高兴了。占有的嘟了嘟小嘴,“说不定不是人养的,或是被人遗弃的。明儿个它的主人不来,咱们收留它。”

  慧苹嘴角一抽,姑娘这就是想抱走了?“姑娘,要不,咱们回京后买一只。”

  买一只哪有这么乖,宁卿有些遗憾地抱着它,她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见碟子上的鸡肉已所剩无己:“再去拿一碟来。”

  宁卿挟着碟子剩下的熟鸡肉去喂它。那雪貂却忽就跳到地上,直着雪白的身子,一双圆溜溜的黑豆小眼巴巴地看着她。

  宁卿又夹了一块熟鸡肉给它,它还不吃,吱地又叫一声,然后上前咬着宁卿的裙摆就拖,拖不动,又回头看了宁卿一眼,就跑。

  “啊,回来。”宁卿跳了下椅子追。

  水经年回头:“宁儿你去哪儿?”

  “有只雪貂。”

  水经年连忙带着几个人追上去,一跑到门口,只见外面噼啪下着大雨,因着他们在店里拼酒太吵,没听到。

  “瞧,下大雨。你要想玩儿,明天晚上雨歇了,水哥哥带你玩。”水经年道。“你想要雪貂,回去水哥哥也给你买只。”

  宁卿有些遗憾地望着雨幕,突见外面漆黑的街道上一个雪白的身影,一惊:“水哥哥,你瞧,它在雨里!”

  “咦?”水经年也稀奇。

  “它不怕淋着吗?”这么大的雨,别说是小动物,就算是人都会找个避雨的地方。但这雪貂居然从能避雨的客栈跑了出去。

  “吱吱——”雪貂叫了两声,便缩了起来,像是钻到什么东西里面一样,只剩半点白色。

  “那里有人。”宁卿立刻让人拿伞来,与水经年一起跑去看。

  走进一看,只见一道血红色的人影倒在雨幕中,乌黑的发,铺了一地,说不出的瑰丽华美。

  雪貂正钻进了他的袖子里避雨,睁着一双乌溜溜的黑豆眼儿瞅着宁卿吱吱地叫,很可怜的样子。

  “是他,就是那个魔头!”平兴脸色铁青:“爷,咱们还是少惹事为妙,奴才听闻,咱们前脚才离开了无云城,后脚血庄就被武林中人围攻。现在,怕是那血庄被剿灭了!江湖人士定不会放过这位血公子。”

  “吱吱——”雪貂不住地咬血公子的手,都咬出血来了,鲜血顺着雨水冲刷而下。

  “你别咬!”宁卿大惊,连忙蹲下身,把雪貂拎了出来,伸手捂住他流血的伤口。

  “快!救人!”水经年叫道。

  平兴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看着狩一他们把人带回了客栈,安置在客房里。

  平兴皱眉头:“爷,这血公子绝非善类。”

  “爷不知道他善或恶,他救过宁儿的命。他说救命之恩不用报是一回事,但现在见他死在咱们跟前又是一回事。”水经年道:“快去请大夫。”

  不一会儿,小镇最好的大夫来了,只说是非常严重的内伤,再晚点就没命了,建议到请县里的大夫来瞧。开了几帖药就走了。

  第二天,血公子身边的侍从就找了过来:“我家公子在哪里?”

  “在西厢里。”宁卿指了指路。

  小松道了谢就一溜烟地去了西厢。当看到自家主子脸色苍白如纸地躺在床上,就忍不住淖眼泪。

  又过了三天,宁卿无聊地托腮望着窗外发呆,水经年走进来:“宁儿,血公子醒了。”

  “哦。”宁卿淡淡地应了一声,就与水经年一起去看他。

  他正靠坐在床上,一身血红的衣衫换下,只穿着雪白的中衣,墨发如瀑似的垂在他的肩侧,一张脸容平平无奇,扑质无华,却带着一种静谧的惊艳之感,淡然得似是时间都要停止一样。

  “你没事儿吧?”宁卿瞅瞅他:“上次你救了我,这次我救你,咱们两清了。下午咱们就要离开。”

  却见他把一个白色的玉盒往桌子上一放:“你们身份不简单吧!我受重伤了。还被追杀,手下四散,一时找不回来。你们护我直至伤愈,这冰羽兰就是你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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