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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贪嘴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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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贪嘴的猫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她一直忐忑着,不敢面对的某些心头阴霾,竟在他的奇怪手段下烟消云散,全然无踪了。

 “禁渊…你是个坏蛋…坏蛋…”回忆心头重伤的疼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的。虽然明知他是为她好,但一想起刚刚自己被逼着用枪口正对他胸膛,安宁便是好一阵的又咬又踢、又抓又挠。

 “呵…乖孩子,乖…”由着她撒泼,禁渊只轻压在她身上,且缓了臀下的抽送,纵容的哄着她。

 “呜呜──坏蛋…”最终,收了泪光的安宁,停下了颇有些疯狂的撕打,吸吸鼻子,躺平了身子幽幽喘气,再不哭闹。

 禁渊也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直到她终是耐不住了,扭了扭腰,支吾着说要。

 “不气了?”微微勾起嘴角,半眯着深邃的眸,男人电力全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弥漫到四周。知道他是真对她好,甘愿以性命来挽救她的灵魂,安宁吐吐舌头,乖乖摇头。想了想,又伸出胳膊,攀上他肩背,蹭蹭的在他胸口撒娇:“人家只是…哎呀,禁渊,你背后的疤好像被我抓破了!”

 躺平了收回手,发现那满满的红豔,还带着淡淡血腥,安宁有些急的想要起身寻药,却被他再度压回躺平。

 “所以,用爪子伤了主人的小猫,需要受到惩罚。”邪笑一下,猛顶了胯几回,满意听到她软软的呻吟,禁渊抽出分身,起身往门口走去。

 “禁渊,你…你去哪儿?”不满的撑起身来,见他开门,又见一条黝黑递了个盒子给他,门复又合上。愣了愣,看着他一脸坏笑回到床边,安宁往后缩了缩身子,颤声问道“你…你拿的是什么?”

 “你的新宠物们,送来的小礼物。”打开盒盖,拿出一条半透明的青绿色物事,禁渊微笑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什么?!”顾不上担心被听了墙角的事,安宁比较怕的是,这男人手中那条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虽然,它只是在他摇晃大手时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出现自顾自扭身子什么的情况,但她仍是怕的很。

 “让你舒服的小惩罚。”放下盒子,趴回床上,禁渊把那条青绿色玩意儿递到她跟前。

 “软玉?”吞着口水,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软物,安宁不太确定的问。禁渊点点头,开始用那具有蛊惑性的声调低低的轻喃着:“我有一方玉田,能产这样的极品软玉,这一盒是我囤了些时日的,今个儿用在你身上,倒是不算浪费。”

 “用…我身上?!”惊了一惊,抬脚想要把他踹开来,自顾自逃下床去。却不想,这举高的长腿一伸,便再缩不回来了。

 “真调皮…”顺着她的力道一扯,柔软的小美人儿以比较诡异姿态,整个拉到自己胯间。倾身一压,安宁便同那被钉死了的青蛙,完全动弹不得。紧接着,也不待她在做反应,禁渊便把手连着那软玉探到她身下,往那股间的蜜穴处顶了顶“这里平素不常用么?怎么紧成这样。”

 “别…啊──”本还想着求饶一下的安宁,在感受到他用指尖把那软玉推入她身体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再的,便是一阵源自直肠的颤栗刺激,那种身体私密处被注入异物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发抖扭动。

 并不是正儿八经接受性爱的器官,在软玉的侵入时显得有些过于紧绷。

 禁渊用手指推送时,几乎能感觉到其中的皱着被徐徐挤开来,温热的包裹住软玉,以及他的指节。就像以往,他的男物进入到她身体的滋味,一模一样:“别停么?小猫儿吞得这么卖力,可不像是不要的意思…”

 “禁…禁渊…”没空与他对嘴的安宁,此刻因隔着肉壁感受到后穴的侵入,便觉着一阵奇异的惶恐随之而来。并不是没有用过那里做爱,但却不曾把这种奇怪的物什放进去。特别是,当她禁不住紧缩仅隔一层肠壁的花穴时,那根柔软的冰凉软玉,就这么顺着肉壁的蠕动而浸润出几分莫名的湿润来。

 这一刻,安宁不知道,到底是她在养玉,还是玉在养她。

 “乖猫儿,我的宝贝儿…”他用中指缓缓在她后穴中抽送,而食指与么指却压在前穴的小花口上,碾磨揉弄。捻着那一粒圆挺的小肉珠,轻轻的捏着,小心的弹弄着,直至它充血贲张,滚烫的宣告着它主人的生理渴望。

 “禁渊,我要…我要…”从不抗拒自己欲望的安宁,怎耐得住这个。

 她呻吟着,祈求着,辗转轻摆着,小小蠕动着,为的便是让他给她个痛快。这就像是濒死的死囚,不堪折磨,为求一场彻底的解脱一般,直接,了然。

 “贪嘴的猫儿…”无奈的禁渊,宠着她的禁渊,只好摇摇头,松开爱抚她的大手,用自己的炙热硬物替代。

 他就着她的甜蜜浊液进入到她紧窒花穴,就像品评一件绝美艺术品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却又带着几分隐匿强硬的,挤了进去。攻占她的温暖甬道,并隔着那薄薄的肉壁准确磨蹭着另一边的软玉。

 “嗯──那里…”那里本不是敏感点,却不知为何,被仅隔一层的软玉配合着,安宁就觉着那里麻痒得紧,酥软得紧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一连串的顶撞,依着她敏感不敏感的肉壁进攻着。

 禁渊的技巧,那强劲有力,却又不是温柔的力道,完全展现出了优势。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送上祭台的牺牲,无论是身心,都被神祗一般的他所全然掌控。他的男物进入在她身体里,用纯阳刚的情欲之力禁锢着她的灵魂。而他柔软的舌尖,则温柔至极的舔弄她耳廓,在阵阵麻痒的空档中,倾吐着甜蜜温情的爱语,用各种语言。

 这一刻,安宁明显感受到,禁渊与其他男人的另一点不足之处。

 在肉欲的当儿,他还能很狂野的兼顾上谈情说爱这回事,可你却不觉着他与那些大少爷口中的风花雪月有什么相似,因为,他是高高在上,施恩似的赐予,足以让人俯身膜拜的承受。是的,膜拜,用感动二字来形容禁渊的行径,安宁只觉得是种亵渎。

 她的过去,世家圈子中几乎是人人知晓的。

 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厌弃,唯一至亲好友的永别,本家家族的冷漠相待…安宁生活在富足又高贵的世家辅族里,却常常觉得,那些动辄便会涉及生死的“游戏”让她惶恐不安,几欲奔逃。

 那些围绕她周围的男子,除了安静,没人会提起这些。

 或者说,没人愿意面对这些,站出来,帮她解决这些。无论他们是有意无意,有心无心,有能力或是无能力,总之,是没人同禁渊这般,施展出奇妙的法子,驱赶她灵魂中的阴霾。所以她应该爱上禁渊吗?用报答的方式。

 “不,我的女孩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并不需要你的回报。”禁渊摇了摇头,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柔声应道。

 是的,临近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只是想要他的宝贝开心些罢了,并不需要她用爱来回报。

 “禁渊,我的禁渊…”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突然,安宁生出了这么个想法。

 她怔怔的愣在他身下,盯着他不断靠近退后的胸膛,呆呆的反复掂量着这句没有出口的言辞。然后,她收紧了小腹,收紧了双腿,紧紧的攀住他腰臀,压着她往她跟身的花房中冲撞,让他最后高潮的白浊完全喷入到她的身体最里端。

 如果,能在哪里,留下一个小禁渊,似乎也是不错的呢…她想着,笑了笑,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闪了神。

 “宝贝,你这般笑,是得了满足的缘故么?”爱怜的吻了吻她,禁渊退出她花穴。低头看着他留下的爱液与她蜜汁相互混淆,沾染上干净的军用床单,感受到对她的全然占有,突的心头一热“这张小嘴儿应是饱了,我再来喂另一张吧…”

 语毕,便自顾自揉了揉那半软粗长,就着那被软玉开拓了的菊蕊小口,整个挺送了进去。

 “啊…好大…”被玉的精气滋养着,安宁菊穴早已盈满了充沛的爱液,禁渊的进入几乎是毫无阻碍。不过,当他巨大的伞状冠头撞击到那根冰凉软物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瞬间侵袭了两人的敏感神经。

 安宁自不必说,她只觉得,自个儿的肠道里头又热又烫,偏生又夹杂了那许多的冰凉湿润。就像是一次性品味冰淇淋与火锅似的,双重刺激。

 而禁渊所感受的无比畅快,却是比安宁更加明晰。

 那软玉并不会阻碍他的进入,反而在他冲击时起到了帮衬的作用,让她的菊穴更加紧窄,更加贴合他的炙热男物。特别是,当他试图寻找她肠道中的敏感点时,那柔软的小东西,好巧不巧的磨蹭到他冠头的下缘,顺着她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一下下轻轻勾弄着他的敏感沟壑,直到他贲张到最硬挺的至极,再无法更大为止。

 “小猫儿,你这里,也是又紧又热,十分会夹的…”他终是不再磨蹭,捧着她的翘臀,一下下的律动着,贯穿着她的后穴。巨大的肉体拍打声,像是激情伴奏乐一般,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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