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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还真长大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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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转身看到沈兰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拘谨地提着书包。脸上带着一丝不安与激动。这是两人第一次正式“约会”祥子就笑了笑,装作很老练地说:“咱们到小河边走走吧。”“嗯。”沈兰腼腆而甜蜜地笑。

 “鸡蛋是你给我的吗?”“嗯,俺看你午饭总是吃馒头咸菜,俺就多带了两个。”“呵呵,谢谢你。

 下次不要带了。”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上了一座桥,这里通往回村里的必经之处。祥子知道沈兰家也得往这个方向走。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经常停电,一群大点的孩子就无所事事,站在桥那边吹口哨,还贼响!

 祥子和沈兰刚走到桥上,就看见一大群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站成两队,比着吹口哨。那情景跟90年代的电影院半截停电一样。双方互相吹,吹到后来腮帮子不灵了改骂!

 骂上十几分钟就突然开打!沈兰开始是捂着嘴笑。后来看到双方真打了起来。而且还是抡着扁担或棍子打,乱哄哄的打成一片。沈兰害怕了,双肩都有点发抖,小脸煞白。紧张地靠近祥子说:“他们会不会打到咱们啊?”

 可是双方把道堵死了,祥子和沈兰被夹一边,躲也躲不过去。就在沈兰害怕之际,祥子突然冲上去,抢了一个棍子握在手里,另一只手牵住她的手,嘴里喊着让开。就杀进了人群。那时候打架不讲策略,直接上,瞅准了就开抡。大家也都很守规矩,除了扁担就是大木棒,除非打急眼了,不然是没有使用刀啊剑啊的,更没有火药枪、改装鸟冲等热兵器。

 大家估摸着是达成了默契,输赢不重要,重在参与和锻炼身体!就像现在的全民健身。正因为这些默契,祥子竟真靠着平日里的锻炼和现在急于急脱离困境的意志所驱使,成功地杀出人群,尽管身上上中了好几棒,衣裳也给鲜血染红了,脑袋上还挨了一棒子。但是不管怎样,现在两人是在这群人之外了。

 “祥子,你没事吧?”沈兰担忧地问。祥子就冲沈兰笑笑,拉着她的手向前跑去。抬头看时发现天真他妈蓝!祥子有一种当了英雄的感觉。两人手牵着手向前走,一直走到沈兰的家门口。沈兰说:“俺家到了。”“哦,那你进去吧,俺这就走。”“咯咯,跟我来。”

 沈兰笑着打开大门,摘下脖子上的钥匙,打开门请祥子进去。祥子四外张望着走进沈兰家。这是一间普通的泥土房,但修葺得很结实,一看冬天就能暖和。

 “坐这儿,俺给你处理一下,瞧你这里都是血,回家不把你娘吓着地。”沈兰说着从柜子里变出一个药箱。从暖瓶里倒了些热水,将毛巾投湿,再湿柔地揽过祥子的头,脸凑近祥子。

 先是用毛巾擦了下他的伤口。然后上了点药水,大概是消毒的之类的吧。祥子此刻也顾不得疼了,只感觉沈兰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子少女的体香,很好闻。而且从上往下看去,正好看到低着头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沈兰那微微起伏的饱满的胸。

 那浑圆挺翘的模样惹得祥子一阵燥热。特别想伸手摸一下。隔着衣裳祥子想象着里面的风景,连沈兰包扎完了都没有注意到。“你,你看什么?”

 沈兰见祥子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脸臊得通红,眼神含嗔带喜地瞅着祥子。见她没有责怪自己,祥子突然生出大胆的想法来。祥子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说:“沈兰,你能让我摸摸吗?

 “这样唐突无礼的要求他本来想沈兰一定会拒绝并把自己赶走的。但是几秒钟后沈兰却自己解开了衣襟说:“你想摸就摸吧。但是不许跟别人说。俺这里谁也没瞧见过,俺只是喜欢你。”

 沈兰臊得闭上眼睛,两只圆润的大梨向前耸着,微微颤栗着,雪地之上的两点红樱竟有些涨硬了。

 祥子望到那两团散发着香气的丰满,心儿狂跳着,慢慢靠过去,伸出长了茧子的手按在上面。靠,软!真是软啊!嗯,好舒服…祥子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不断用手变幻着那奶的形状。

 而沈兰则紧咬了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直到祥子一时兴奋加了力,沈兰忍不住就发出“啊!”的声音。祥子连忙松了手。

 面红耳赤地道:“对不起,是不是俺弄疼你了。”沈兰怎好意思说:是你弄得俺太舒服了。只好低头下头不吭声,脸蛋红得跟秋后的苹果。

 门外响起人的脚步声,沈兰连忙系好衣扣。两人慌乱地分开。祥子尴尬地看着自己下面支起的小帐篷,不知如何掩饰,万一让沈兰的家人看到如何是好?

 祥子抓起书包,飞快地跑了出去。***“哎,你是谁?哪家的野小子,怎么跑到俺家里来了?”听到这声音,沈兰连忙跟了出来。“妈,是俺同学,今天为了救俺受了伤,俺帮他包扎一下。”

 “大娘好,俺有事,先走了。”祥子一口气从沈兰家跑到通往养命沟的土路上。方才停下来休息,抬头望望远处笼罩在暮霭中的藏青色的群峰,祥子幸福得想大喊。

 祥子挽起裤管大步在山道上疾行,几个纵跃跳过养命沟里的一些沟沟坎坎,又爬过一座山。终于进了屯子。村里饮烟袅袅,家家户户的房屋都笼罩在一片祥和宁静的气氛中,祥子迈着轻松的步伐信步走在村口的土路上。

 闷头赶路的祥子眼前出现一双女人的脚,雪白粉嫩而又肥厚的脚趾上现着淡粉色的光。应是用季季草花染过的吧。村里哪个女人会这么美呢?抬头看到脚的主人,不由得疑惑万分。

 “呵呵,祥子,你有东西落在俺家了。敢不敢跟俺进来拿回去?”寡妇桂枝用挑逗的语气轻佻地说。年轻的祥子哪里受过如此挑衅,眉头一挑冷冷地道:“那有啥不敢的,是啥东西?”

 “既然你敢,那就进来吧。”桂枝扭着向外凸出的大进了屋。祥子想:她那P股那样大,是不是跟男人睡觉睡的?祥子走进院子的时候,桂枝八岁的小女儿水仙正蹲在地上玩泥巴,看见祥子进来,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向后闪了闪。

 祥子觉得这女孩太可怜了!她的娘每每和男人做好事时都要把她赶出去。而她小小的年纪就要在外面听着娘那样的叫声。祥子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熟鸡蛋放到水仙肮脏的小手里。

 “给,吃吧。”水仙欣喜感激地看着,嘴角露出微笑。桂枝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没出声,眼里露出一丝讥诮与痛楚。桂枝在前面走着,祥子这才注意到桂枝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衣裳,臀瓣轻摆间隐隐看见里面的褐色褶皱。

 祥子的心忽然跳得历害,不安分的小家伙又躁动了起来。祥子有点害怕,想快点离开这里。但是目光又挪不动,迷惑地凝视着桂枝婶的一举一动。只见她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一个篓子。

 在她弯腰的时候,整个后面的风景全部暴露在祥子的眼前。祥子感觉自己的呼吸不顺畅了,只好张大口吸着气。这时光桂枝婶突然转过身来。

 “祥子,上次你把蘑菇落俺家了,俺吃了一些,这篓子还给你。”桂枝婶说这话时人已经转过来了,看见祥子痴痴地望着自己的模样,有点意外,转瞬又恢复了以往的作风。桂枝浪笑一声,在祥子的脑门上一点。

 “哎呀,我的小男人啊,还真长大了。来,让婶看看你的家伙事中用没?”桂枝说着一伸手抓住了祥子的男人。祥子一惊,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你干什么?马加蚤货,松手!”

 祥子恼羞成怒。这一句话似说到了桂枝的痛处,桂枝的脸色悠地一变,她本来没想对这个毛孩子做什么,是真心想还给他篓子而以。

 可是就连他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都敢这样辱骂自己?那自己还留着脸皮做什么?桂枝感觉心里像在滴血一般,就仿佛被人当着全村人的面剥光了衣裳游街一样。桂枝的心里急剧变化着。她想:哼,你们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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