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的眼里水汪汪的。看得翠酸极了,翠花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一边抹着眼睛,一边说:“四哥,你别说了,俺知道,俺都感觉得到,俺结婚那天晚上就想死了地。
可是他绑着俺,俺动不了。他是个畜生啊。你知道他怎么对俺吗?结婚那天晚上,他喝多了,就说俺和你做过那事,往死里折磨俺。俺真是生不如死啊!”翠花说着捂住脸痛哭起来。
“翠花儿,你别哭,你哭俺心里难受,受不了。”赵四往前凑了凑,猛地搂住翠花颤抖着肩膀。翠花转身伏在赵四的肩头痛哭流涕。两个人紧紧地拥着,互诉着衷肠。直哭到天昏地暗,累了,便把桌子往一边一推,两人和衣倒在炕上。脸对着脸儿。
“四哥,你说俺要是嫁给你该有多好啊?”翠花抚摸着赵四粗糙的胡茬轻声说。“呵呵,你要是俺媳妇,俺天天把你当菩萨似地供起来,疼你。”赵四真心实意地说。这话一点也不掺假,赵四想当初真是一门心思爱翠花,只是后来实在是没了办法。
“俺知道,俺知道这世上就你对俺最好了。所以俺舍不得你,放不下你。那天你去七嫂家拉帮套,俺躲在树后面眼泪都要流干了。四哥,俺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变成什么样,俺就是爱你,永远不变!”
翠花紧紧地搂住赵四的脖子,将自己湿嘟嘟的小嘴儿凑了上去。赵四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他实在是想哭。
赵四心里骂道:“命运你这个王八蛋,你咋就不让俺过上一天好日子。兰花是好女人,翠花是俺爱的人,你让俺可咋办啊?”
赵四心里苦得不行,心里被翠花感动得不行,两人搂在一起深情地吻着,长长的吻,吻着吻着就把十几年来所有的情谊都给吻活了。
从两小无猜到青梅竹马,再到现在的各自成家。借着酒劲,带着对生活的哀怨无奈,带着对爱情的执着,两人在炕上翻滚着。拼命地抚摸着对方的身子,疯狂地撕扯对方的衣裳。不一会儿两人就坦诚相见了,不着寸缕的身子再次到一起。
翠花说:“四哥,你要了俺吧,狠狠地要俺,就把你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俺身上吧!”赵四哭着说:“不行,俺舍不得弄疼你,俺轻轻的。可俺心里真的想你,想爱死你啊!”赵四说着把住翠花的腰,向前一使劲,就轻车熟路地挺进那个温暖的小巢里。“好舒服!哥,你整死俺吧。快动,快动。”
“这样行吗?”赵四如上了电了的马达,拼命地震动着,昏暗的屋子里两具白花花的躯体泛着白光,上下翻飞,如蛟龙在大海里纠緾翻滚,掀起浪花无数。
一会儿女人坐在上面,像野马一样摇晃。一会儿男人滚到上面,架起女人的双腿,如一辆推土机不断地推进去,再拉出来,每一次都引起一阵疯狂的呻吟。
幸福得想要哭的快乐,全身都做到抽筋的快乐,想要对方完全深入,甚至到死的快乐,就像发酵后的面,无限膨大。空气中浓烈的酒味与男女的所分泌的腥与*的味道蔓延开来…
***清晨的阳光顽皮地在赵四和翠花的上画着五线谱时,赵匹才率先醒来。翠花的头还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而自己的腿也压在翠花的腿上。赵四动了动,一伸手摸到翠花光溜溜的大,在上面轻轻摩挲着。望着翠花白晰俊俏的面孔,赵四怜爱地吻了下她的面颊。
怕把翠花吵醒,赵四一动也不敢动,扯过被子轻轻地盖在两人身上。然后一只胳膊枕在自个儿脑后,慢慢地想着。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现在脑袋有点疼。但是该想的该说必须得处理v。
赵四从前往后一点点想着,激情过后,良心开始蹿出来。赵四想起兰花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模样,想到这几年来兰花是怎么待自己的,如何的嘘寒问暖,知冷知热。
有一口好吃的,兰花都先给自己和祥子端去,自己从来不舍得吃一口。赵四想了很多,想到上次自己被蛇咬楼,兰花如何不顾性命的危险,亲口为自己把毒液吸掉。
赵四闭上眼睛,心口开始吃痛。兰花对自己太好了,好到挑不出一点毛病,兰花是那样漂亮善良,自己有什么资格去伤害人家,抛弃人家?
赵四睁开眼睛再次看向翠花,翠花在自己怀里睡得那样实称,就像一个熟睡的婴儿,是那么的可爱!她浑圆挺翘的胸乳就那样暴露在眼前,赵四伸出手来握住其中的一只翘乳,感觉它是那样的富有弹性。
赵四想起昨晚在翠花身体里的欢腾,那种极致的紧致包裹和律动让自己那么快乐?今生要是能天天搂着翠花睡觉该有多好啊!赵四想不明白了,头痛得像要裂开。
“四哥,你咋醒这么早呢?’:翠花撒娇地伏在赵四的胸口,娇笑着说:。丰满的胸脯整个蹭了上来,两个人的身体又一次上下重一啥厂赵四给她一压。
尤其是她下面的桃花洞在自己那里磨蹭着。那种忽然又升了起来。想到以后要离开翠花,赵四是那样的不舍,他决定再来享受一次,只要一次就好。赵四对准那个通道:‘身子向上一挺,再一次滑入那湿润狭长的…“哦…耶…嗯啊。”
翠花又开始放肆地叫起来。那声音就像苗族人下的一种毒,让人中了就再也离不开,蛊惑,无尽的蛊惑让人难以抗拒。赵四把脸深深地埋在她柔软的胸前,把一切心思深藏在心底,只是忘呼所以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
“于你,你。你个马加蚤货,爽吗?”赵四粗鲁地问。对兰花他从来说不出口,对翠花因了她的开朗和放荡,赵四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说些平时不敢说的话,感受着说那话的一阵阵刺激和快乐。\"嗯,啊,爽啊。哥哥抱紧俺,俺要死在你身上。’。翠花疯狂地叫着,一边翻身坐到赵四的上面。
她自己疯狂地扭动了起来,赵四索性躺在那儿享受着,一样的快乐不一样的感受。赵四看着翠花年轻妖烧的面孔,想着以前翠花也不是这样的啊!是什么改变了她,使她如此放荡魅惑?
赵四轻皱了眉头,一边闭了眼发出轻哼。管他呢,只要快乐就好。赵四想。吃过早饭,翠花是带着笑走的,尽管走路的姿式有点古怪。赵四狠狠地抽了一袋烟,套上马车直奔医院。在赵四往城里赶路的时候,这里是这样的情景。
剥落的墙皮,斑驳的水泥地,溢满鼻腔的来苏味,狭小的病房内祥子小心地喂娘吃完饭,就端着脸盆去水房洗娘换下来的衣裳p:水房里脏乱得很,祥子默默地洗着,水很凉,手变得通红。
但祥子的脸上却带着笑容,心里回想着白老师身上的味道和她羞红莎的脸,竟一点也不觉得水凉。晚上祥子照旧睡在地上,娘刚打完点滴,现在已经睡得很熟了。样子在脑子里温习了一遍今天学过的功课,又乱思乱想了一番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梦中祥子梦见自己又来到沈兰家,两人还一起躺在她家的小炕上聊着天,沈兰温柔地笑着脱了衣裳,祥子趁机搂住她的身体,两人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一会儿沈兰突然又变成寡妇桂枝,她的喉咙里发出怪笑,凶狠的看着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地扑过来,将自己压在身下,还用宽宽的…夹紧自己。祥子觉得喘气都费劲了,慢慢地在那个神秘的漩涡里沉溺,既恐惧又舒服。
忽然白老师面色严峻地出现在面前,桂枝落荒而逃,奇怪的是白老师也同样没穿衣裳,祥子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受不了的祥子站起来狠狠地将白老师压倒…
祥子感到下面一热,裤子竟然湿了。一、凉之下,醒来,发现屋里只有娘和另两个病人在睡觉。自己身边空空如也。原来是个梦!祥子长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