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落在那高耸的宝贝之上,溅起一片水花。再往下看,祥子的身上燥热起来。因为白老师的手开始在自己胸前揉搓着,过了一会儿又停留在。在那儿停留了好久好久…祥子体内涌起一股深切的渴望,白天在沈兰那儿被撩拨起来的那种更加强烈了。
祥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高高地支起来,简直快要顶破了。祥子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呼喊着:”渴”祥子不自觉地把手放到那里,安抚着,在心里轻声说:’:小家伙,不要急,总有一天你会吃到的。’祥子约摸着白老师要洗完了,转身回到书桌前继续看书。虽然心思不在这上,但样子还是要装装滴。
西屋门吱嘎一响,样子心儿一蹦。知道白老师要来了。强自镇定,目不斜视。白老师真的来了,轻巧的脚步声有规律地敲击着地面。祥子耳边传来她动听的声音:“孙锦翔,看哪本书呢?这么入迷?’:抬头,眼前一副aEff的景象。
白老师只穿着一件及膝的连衣裙,料子很薄很薄。看不清里面穿还是没穿!祥子的心儿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很紧。祥子心虚地答:’:《秦琼传》老师你看了吗?真有意思。”
“呵呵,那本还可以吧,你最好多看看这边的书,对你的学习和写作文会更有帮助。”白老师说着坐到床边,用毛巾擦着湿流流的头发。祥子的目光落在她雪白匀称的腿上,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她赤着腿。白,真是白!祥子有些痴迷了。白老师没注意到祥子的眼神,一边低头擦着头发,一边。样。子,你上次写的《娘》那篇作文写得真是不错三是亲身经历吗。‘嗯,一半一半。’,祥子含糊地答。又聊了几句,白老师“太晚了,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祥子听话地躺下。夜深了,祥子躺在白老师的身边,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白老师的周身漾着一股子清香。随着她的呼吸在自己周围散开。简直就像毒药一般,诱惑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祥子忍得好辛苦。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这一夜样子那话儿都是一柱擎天。
也不知道白老师看见没?祥子在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祥子依旧是在白老师家住。
不过没有想象中的事情发生,一切平常得很,就是一个学生到老师家借住几日而以。白老师只是把祥子当成自个儿的学生,一个大男孩而以,所以有些时候穿得就随便了点。
相处得久了,两人的关系也就亲密了好多。这几天白芳越来越喜欢样子了,这孩子勤快,聪明,长得俏,嘴儿又甜,经常哄得白芳一整晚都开心地笑个不停。
白芳发觉跟祥子在一起很开心,愈发负责任,每晚都坐在祥子身边辅导功课,有时候遇到祥子不会题,白芳会手把手地,紧贴着祥子的身子给他讲解。每当这时候都是祥子最幸福的时刻,祥子会。渝渝地享受着那种愉快的感觉。
只是苦了祥子下边那小宝贝,几天来受尽了煎熬,祥子现在知道村里的男人为啥都老往桂枝婶那里跑了,明知道放着自个儿的老婆孩子去上别人的女人是错的,还乐此不疲。
原来女人跟女人也是不一样的,有的女人就是有这种强大的吸引力。白老师就是!不久后学校放了暑假,兰花也出院了,祥子只好恋恋不舍地谢别白壮丹,又悄悄地跟沈菊花告别。
沈菊花临走时狠狠地在祥子脸上亲了一口,说以后会去看他。祥子就心满意足地摸着脸回了医院。出院那天赵四赶着马车来接他们娘俩。一路上几人言语颇少,各怀心事,只有娘一人十分兴奋。
娘的眼眸不时地缥着赵四,里面流着一种动人的光彩,这种光彩是娘在看祥子时所不曾发出来的。
祥子暗暗观察着,知道母亲是想念赵四了。再瞅瞅赵四。虽然对母亲关心有加,但眼睛却一直不敢跟母亲对视,动作也不再亲密。
祥子心里就有了一个疑团。难道拉帮套的又跟那女人好上了?这样一想祥子就挺来气,心道回去一定要查个清楚,若是赵四还跟那女人有来往,小爷非废了他们不可!
马车在山道上艰难地行着,一直到中午才到村里。途径寡妇桂枝的房前时,祥子就忍不住往里望了望。心头竟期待着什么…***
兰花回来了,家里立马有了生气。赵四把炕烧得滚热,又宰了一只鸡,加上先前采的蘑菇一起炖喽。不多时屋里就传来一阵阵香气。
在城里睡了那么久的娘俩再次回到自家的土炕上,浑身说不出的舒坦。兰花躺在炕上,目光却追随着赵四,看着他忙里忙外的,心里很满足。
祥子不时地帮忙打下手,做些跑腿的活计,晚上一家人坐在火炕上,围着一张桌啃着香喷喷的鸡肉,温馨极了!兰花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祥子看到娘这样,心里也很开心。饭后祥子急忙跑到狗蛋和三娃家去玩。
“狗蛋,在家吗?”祥子走进狗蛋家的大院轻声唤着,大黄狗摇晃着脑袋在祥子腿边嗅了嗅,发出欢快的叫声。‘·乖,阿黄。”
这只狗是自家的大黄狗下的穗儿,在祥子家长到一岁才给狗蛋的,因此见了祥子还是很亲。“哎,祥子,你啥时回来的?”狗蛋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摆弄着一个铁夹子。
“你干嘛呢?’,祥子好奇地走上前。“昨个俺在村里打米场那看见几个长得像貂一样的东西出没,俺想逮住一只看看。那玩意儿长得还挺好看的呢。’“哦,真的吗?俺也去。”祥子好奇地跟着狗蛋一起来到村里的打米场。
打米场在秋天最为繁忙,夏季最冷清。此时各空各户很少有打粮食的,因此打米场里很安静。也很少有人出没。待到天黑时,两人将夹子分别藏在音晃里,夹子上放了一块模。做好这一切后两人便埋伏在墙根底下的阴影里,默默地等着。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两人正寻思着那货咋还不上套呢?忽听有响动。放眼望去。只见一个女人慌慌张张地走进来,一坐在打米场中央的一个稻草垛上。
祥子和狗蛋面面相觑,不知这女人想干嘛,细看女人的轮廓很像胡大傻子的婆娘,胸口像布袋,屁像磨盘。
正想着,外面又走进来一个男的,细高的个儿,瘦得像个竹竿,正是村里不务正业,偶尔倒卖点小山货或女人用的穿戴小零件啥的王德子。狗蛋小声道:‘。样了,我看他俩八成是来这搞破鞋的。’样子笑而不语,将食指放在嘴嘴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狗蛋便闭了嘴,两人集中精力朝那里看去。
只见那女人说:“死鬼,咋走那么慢,俺都等你半天了。’男人坏笑着道:’咋了,肥姐,是不是那里,痒得受不了啊?等会儿俺使劲给你搓搓,保证马上好。
“去你的,你来时没人看见吧?要是让俺家那口子知道,非得剥了俺的皮不可。俺可害怕。\"·没人,俺特意瞅了后面,一个人影都没有。来,肥姐,快让俺尝尝,可把俺想死了。
“祥子和狗蛋伸长了脖子看。只见男人将女人压倒在柴草堆里,两人在稻草垛里弄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就见远处时隐时现地露出两个白光光的身影儿来。
一会上一会下在月光的照耀下很是令人、凉撼。寂静的山村里传出人的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卿声。祥子虽看不清现场但是那种声音却让祥子的心里痒痒的,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随着两人发出的愈来愈大的声音,祥子的下面撑起一个大大的雨伞来。祥子扭头看看狗蛋。只见狗蛋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正在下面舞动着。靠,这小子比自己还快了半拍。祥子难受极了。